坑深011米 把那幅画拿过来
亲耳听到皇甫怜对她的惩罚。 阿乔感觉自己像是死里逃生一样的。 还好……她不用离开这个城堡了。 当初她之所以来这个城堡,是因为这里给的工资高,而她不过是外城来的一个乡下丫头,当初timor管家可是从一百三十八个来应聘的人里面挑了三个人留了下来,但是三年的过后,就她留了下来。 阿乔之所以不愿离开城堡的一个重要原因, 就是……她喜欢叶非墨。 那个拥有一双蓝眼睛,美的妖艳的男人让她只需一眼便足以刻骨铭心。 可是这样的男人,她只能用来仰望。 毕竟她只是一个卑贱的下人。 有什么资格博得主人的垂怜呢? 可是…… 皇甫怜的出现却打破了一切。 她曾经因为自己低贱无比的身份,都不敢抬起头来看他一眼。 皇甫怜说话的时候从来都是直视着他的眼睛。 她的眼中毫无畏惧。 她甚至可以抱着叶非墨的胳膊让他责罚她。 换做是她,她哪里敢啊? 对皇甫怜满腔的醋意和对曾经的自己的自责,让她忍不住在黑夜里躲藏在被窝里偷偷哭泣着,她不住的提醒自己在面对叶非墨的时候要更勇敢、更自信一点。 …… 叶非墨穿着一身的黑色西装,将他的身材衬得越发的高大伟岸。 菲薄的唇轻抿着,他单手插着口袋,他迈着修长的双腿从二楼走了下来。 就在他准备走出楼梯口的时候,他凌厉的眸子看向最下方挂着的一幅画。 这幅画是一个艺术家赠给他的,市场价绝对不可能低于七位数。 虽然是一幅抽象的画作,简单来说就是一个袒胸露乳的女人。 但是这幅画其实是表达了资产阶级对于女性的歧视。 然而这幅画上却被添了一大败笔! 这显然不是原创。 仔细看去,竟然是一抹鲜血。 殷红的鲜血恰巧滴落在女人的胸前,并肆意的渲染开来。 他伸出手,触手碰到的不是装裱用的玻璃,而是有机薄膜,一想到那个可能性,他额角的青筋吐吐的跳着。 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出去,就听到远远的传来皇甫怜清脆稚嫩的声音,“……君既若见录,不久望君来。君当做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我又亲父兄,性行暴如雷,恐不任我意,逆以煎我怀。举手长劳劳,二情同依依。” 叶非墨闻声走去,就看到爬满藤曼的凉亭里,皇甫怜独自坐在吊椅上,悠闲的晃荡着。
身上万年不变的穿着那件衣服,她应该是洗了头,头发随意的披散着,****的头发上还沾染着水滴,满脸的胶原蛋白让她看起来皮肤特别的光滑细嫩,粉唇像是两片樱花的花瓣微启着,纤长浓密的睫毛在她的眼底投下一抹阴影。 她像是还未察觉到他的到来,喃喃的自语道:“君当做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无私,磐石无转移,好美的词。” 她感觉到书本上投下来的阴影,抬头就看见叶非墨冷睨着她。 “叶先生。”皇甫怜几乎是在看到叶非墨的瞬间从吊椅上跳下来了。 皇甫怜低着头,不敢直视他阴鹜的眼眸。 她见叶非墨不说话,便抬着布满氤氲之气的眼睛看着他,“叶先生……有什么吩咐吗?”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她声音的颤抖。 叶非墨从她的身边绕过去,坐在吊椅上,抬手拿起她方才慌乱时扔在手边的书本,满满一页的古文他随意的扫了一眼眉心就皱成了一个川字,他随意的翻看着,“去,把楼梯口的那幅画拿过来……” “拿……画?”皇甫怜出声后才反应过来,叶非墨说的可不就是被她破坏的那幅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