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9章 率先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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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行动了。”一道声音自前方传来,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威慑。 白发男子景若尘拱手一礼,道:“是,主人。” 再抬头时,景若尘面前已经变得空荡荡的,仿佛这里不曾有人来过一般。 回到客栈,小草看到人回来了,急忙迎上前,笑道:“公子,您回来了。” 景若尘目不斜视,直直地朝自己的床榻走去,“我要睡觉,谁都不许打扰。” 闻言,小童抬起头,眼底有着nongnong的不满,自从下山,公子就一直睡觉,在血衣门的时候他也不曾见过自家公子这么爱睡觉。 入夜—— 天上的月亮似乎在这寒冬下也变得清冷了许多,漆黑的夜幕,零零星星地闪着几颗星星,风雪虽然已经停了,可赤云国的冬天却依然寒冷。 “公子,我做了些点心。”鸢羽端着一盘做的很精致的点心走了进来,入目,风涧月正在桌案上不停地写着什么。 风涧月抬起头,淡声道:“你怎么来了?” 鸢羽眉宇间有着心疼,将点心放到桌案一旁的小茶几上,关心道:“公子,已经这么晚了,路过此地,看到你房间的灯还亮着,我便弄了些点心过来,之前你不还说喜欢吃甜食了吗?” 风涧月眉眼淡淡,深沉的眼眸玄沉似海,“放那里吧!” “公子,接下来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做?血衣门不是那么好对付的?”鸢羽担忧,这些年,不是没有人对血衣门出过手,可那些人甚至连血衣门在哪里都没有摸清楚,还未出手,便呜呼哀哉了,时间久了,大家提起血衣门都心惊胆战,别说去挑战了,连提都不敢提,生怕被对方知晓了。 “就因为不好对付,所以才越让人兴奋,血衣门在大家眼里都是很神秘的,如今江湖上出现一个血衣门的人,这么好的机会,若是不好好把握,岂不是一可惜?”风涧月温和的脸上露出一抹自信,他一向是骄傲的,不战自败的事情他不会做,凤九既然把红衣坊交给他,他不能辜负她的信任。 鸢羽不像风涧月想的那么通畅,若是太子得到这个人,就等于是如虎添翼,对己方是大大的不利。 风涧月手中的狼毫一顿,说道:“这件事情我们不能只看弊端,这么多年来,提起血衣门,人人都是闻风丧胆,我们红衣坊现在是江湖上的标杆,若是我们不领这个头儿,将来江湖上大家会如何议论我们?” “若是这个人真的投靠太子,避免后患的最好办法就是除掉他!”鸢羽眼底一冷,沉声道。 风涧月将注意力重新放到桌案上,淡声道:“这件事情我有我的考量,这么晚了,你先退下吧。” “公子!”鸢羽还想说什么,可看风涧月的表情,将嘴边的话重新咽了回去。 等到鸢羽离开之后,风涧月落下的笔还是出现了些微的偏差,无声的叹口气,目光看向茶几上放着的糕点,有些失神。 此时,在蓝伯颜的住处,他正在和二殿下下棋,手中的白字落下,他说道:“皇后那边怎么样了?” 皇甫烁凝眉瞅着棋盘,眉头皱的紧紧的,闻言,头也不抬的说道:“还能怎么样?宫里都传皇后犹如咸鱼翻身,父皇近来对她可是迷恋的很,就连宫里的其他妃嫔的宫里,去的也少了。” “皇后自然有皇后的厉害之处。”执着一枚白子,蓝伯颜看着棋盘,说道:“皇后在宫里这么多年,宫中的路数恐怕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是一宫之主呢,想要扳倒皇后不是那么容易的。”皇甫烁看了对面的男人一眼,继续说道:“除掉皇后需要看时机,时机来了,自然会有人替我们除掉这个绊脚石。” 蓝伯颜点点头,想到皇后做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触目惊心,“皇后的罪孽深重,若不是她暗中动手脚,二殿下你的兄弟又岂会只有这么一点儿?” “是啊,身在皇家,哪有什么亲情可言,你若是讲亲情,恐怕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皇甫烁一下子想到了凤九,这些话似曾相识,可惜已物是人非,那个人,到现在还是杳无音信,甚至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蓝伯颜抬眸,看着对面的二殿下一直在发呆,手中的黑子迟迟不落,这个男人甚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叹口气,将手中的白子扔进棋盒里,“可是想到了九丫头?” “难道你不想吗?”皇甫烁眉梢挑的高高的,饶有兴趣的说道。 “我自然是想的。”蓝伯颜很干脆,况且想凤九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皇甫烁幽幽一笑,别有深意道:“我听说最近有个姑娘追你追的很紧啊!” 蓝伯颜拿起一旁冒着热气的茶壶,为两个人分别蓄满水,温和的眉眼很寡淡,“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家老爷子可是一直催着你娶妻生子的。”皇甫烁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蓝伯颜淡声道:“那又如何!”丝毫不将皇甫烁说的话放在心上,只是这话若是被蓝伯颜的老爹听见不知会作何感想。 “你还是……放不下?”皇甫烁问道。 蓝伯颜撇了他一眼,淡声道:“那么你呢?二殿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闻言,皇甫烁直起身子靠在扶椅上,眼底的光芒深沉似海,“我分得清。” “是吗?”蓝伯颜狐疑地看着他,若是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分得清,又怎会到现在还是孤身一人? 皇甫烁没说话,他的心思从不对人说,也不喜欢别人窥视。 “我听说你母妃一直在给你物色女孩子。”蓝伯颜幽幽道,谁叫他一直看自己的笑话,前两日,他还被自家的老爹指着鼻子骂,无非是说他不孝,他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连孙子都没有抱上,天知道,当他看到自家老爹一蹦多高的时候,心里对他所说的一大年纪嗤之以鼻,这个老头儿,在家的时候哪里有一点儿朝堂上威严的样子! 皇甫烁一听到这件事情就头疼,这几日,他前前后后已经看了不知多少姑娘了,都是母妃替他选来的,身份都是达官贵族,可不知为什么,他一看到这些女子,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每次都是看了两个,他就寻个由头落跑了。 “还有能难住你的事!”蓝伯颜笑道。 这两个男人此时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都是被人逼着相亲,一个被人追的连府都不敢回,一个是被人逼着天天选人。 看了眼棋盘,两个男人无声的叹了口气。 翌日,太zigong—— “娘娘,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良姬身边的女婢担忧道,若是被太子知道这件事情,后果会如何?单是想想她就害怕。 “她们怕那个贱人,我可不怕,我早就看那个贱人不顺眼了,今天太子不在宫里,是个好机会。”良姬眼底闪过一抹毒光。 就这样,良姬气势汹汹的带着人杀到了翠珠所在的殿里,推开门,看到那贱人正在吃饭,良姬大步走进来,冷眼瞅着她。 “今日这刮的是什么风能把良姬吹到我这里来,还真是稀客。”翠珠笑眯眯,丝毫不在意良姬那吃人的架势。 “你见到我,难道不该行礼吗?”良姬看着翠珠,一脸的不屑,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自打她来了之后,太子几乎都宿在她这里,这让她如何甘心? 闻言,翠珠站起身,行礼,“见过良姬。” 良姬就那样站着,也没说让她起来。 翠珠知道这个女人就是来找茬的,礼数上更是不能怠慢,不然等到太子回来,这个女人反而会倒打一耙,说自己不懂礼数,到时候太子爷不会偏帮自己的。 过了好一会儿,良姬坐在椅子上,说道:“起来吧。” “是。”翠珠身边的女婢想上前扶她,却被她拦住了。 翠珠倒了杯茶递给良姬,“请喝茶。” 良姬垂眸看了一眼,伸手去接,却在接的时候手‘不小心’一抖,茶汤整个的泼在了翠珠的手上。 guntang的水浇下来,翠珠疼的直皱眉头。 “娘娘。”女婢心疼自家娘娘,急忙上前。 “哎哟,手不小心滑了一下,你没事吧?”良姬着急的上前查看,拉过翠珠的手,看着上面已经被烫的起泡了,说道:“啧啧啧,这可真疼,都怪我不小心,meimei不会怪我吧?”
翠珠强扯出意思笑容,道:“meimei怎么会怪jiejie呢!” 良姬站起身,道:“我看还是找个大夫过来瞧瞧吧,不然烫坏了殿下可是会心疼的。”说着,她拍了拍翠珠的肩膀,幽幽道:“自打meimei跟了太子,就深得殿下的心,你若是有了什么差池,可如何是好啊!” “jiejie说笑了,jiejie在殿下的心中岂是meimei能够相比的?”翠珠说道。 良姬得意一笑,道:“你自然是不能与我相提并论的,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先走了。”今日她来这里,就是为了出心中的这口恶气,现在气也出了,她还待在这里干嘛? 等到良姬走了之后,翠珠皱着眉头,疼的直抽冷气,她也不明白这小小的烫伤怎么这么疼! “娘娘,奴婢这就去拿烫伤药。” 翠珠心里不是不生气,可她位分低,若是对方拿身份来压她,她又能怎么办?只得听从。 “娘娘,你看,都起泡了。”女婢一脸的心疼。 翠珠摆摆手,道:“这还是开始呢,若是现在就禁不住,以后的日子更难过。” “等殿下回来,娘娘一定要将这件事情告诉殿下,不然娘娘今天受的委屈不是白受了。”女婢一脸的愤愤不平。 “娘娘,良姬果然出手了。”珍妃身边的女婢说道。 闻言,珍妃幽幽一笑,道:“良姬这个蠢货虽然蠢,却是一枚很好掌握的棋子。” “娘娘英明。” 悦来客栈—— 皇甫云扬今日可没有一大早的来,他在马车里面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小草小心翼翼地小跑了过来,上了马车,紧张道:“殿下。” “这个东西你拿着。”皇甫云扬将一瓶药粉递给小草。 小草接过来,问道:“殿下,这是什么?” “这是能让男人情动的东西,有了这个,那个男人肯定离不开你。”皇甫云扬信心十足道。 “殿下……”小草一下子紧张起来,拿着瓶子里面的手也哆嗦起来。 皇甫云扬眼睛一眯,冷声道:“小草,别忘了当初是谁救的你。” 小草闭闭眼,将瓶子放进怀里,低声道:“我知道了。” 回到客栈里,小草手里端着餐盘,上面放着热气腾腾的早点,“公子,您起床了?” 景若尘懒懒地抬眼,没有说话。 小童看了眼小草手里的早点,冷声道:“公子不喜欢吃这些。” 小草一愣,声音有些惊讶,“那我再去换一份儿。” 小童拦住她,说道:“还是我去吧,你跟在公子身边时间短,不知道公子的爱好。” “那我跟你一起去。”小草还是不死心。 “不用了,公子起床还需要人服侍,你留在这里吧。”说完,小童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便走了。 看着正在系扣子的景若尘,小草上前,说道:“公子,还是奴婢来吧!” 景若尘将伸向自己的手避开,声音冷淡,“我不喜别人靠近。” 小草脸上一僵,表情有些难看。 她情绪的变化景若尘都看在眼里,也知道太子给她分配的任务是什么,包括今天早上她出去见了谁,收了什么东西,他都知道,掩下不说,也是有他的考量。 用过早饭,皇甫云扬像是踩着时间点似的,见面的第一句便是,“公子昨晚睡得可好?” “以后殿下可以叫我景若尘。” 皇甫云扬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既然对方告诉了他名字,那是不是代表对方已经表明了态度? “景公子。”皇甫云扬神采飞扬,脸上都是兴奋之色。 景若尘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景公子,现在赤云国所有的财力都被红衣坊尽收,你可有什么对策?”皇甫云扬迫不及待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