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2章 再加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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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可谓是剑拔弩张,崔壮贤上前将李天明拦下,面带笑意:“这么说玖少是一定要和我作对到底了?” 若是别人可能会惧怕与对方的压力,可凤九是谁,不论是前世还是现在,每日的日子都如同在刀尖上滚过,所以崔壮贤的威慑对她并不起作用。 凤九微微一笑,淡声道:“崔大人,凡事是要讲究证据的,如果您手上没有证据就这么凭空诬陷,很抱歉,我不吃这一套,您还是省省吧。” “你敢说我父亲的事情不是你做下的?”李天明双眼几乎喷出火来,看着凤九那张脸,恨不得上前将她撕个粉碎。 凤九在椅子上一躺,神情十分悠闲自在:“证据,难道就凭你的一面之词就想定一个人有罪,李天明,你是不是太不把我朝的律例放在眼里了?” “你……” 不等李天明发飙,崔壮贤微微一笑,道:“玖少的口才真是了得,你放心,没有证据的事情我不会做,可相反,如果我有上有了证据,玖少,恐怕结果就不是你想看到的了,你说是不是?” “崔大人,我拭目以待。”说着,凤九看向门口,淡声道:“不送。” 崔壮贤略有深意地瞧着凤九,最终他还是带着人走了出去。 等到他们离开以后,凤九脸上的笑容消失,重重的冷哼一声。 这时,凤胥和凤舞一同从里端走出来。 凤胥问道:“主子,那个男人就是崔壮贤?” “没错!” “他来此的目的是?” “听起来是希望我能帮忙解救李阳。” 凤胥愣了愣,沉思片刻,道:“若是放过李阳,我们会不会换来权昕的好感?” 凤九闻言笑了,如果能像凤胥说的那样,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了,但是……她摇头说道:“没那么简单,官场比战场要凶险的多,杀人不见血!如果我们和此事有关系,权昕会以此做文章,最后,倒霉的还是我们!”况且,现在纳兰慕雪还昏迷不醒,权昕那些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还真不好说,当然,为了不让身边的人担忧,这些话她隐下没有说,现在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听完这话,凤胥和凤舞皆为之一动,他们两个虽然头脑精明过人,但对官场并不熟悉,在他二人看来,崔壮贤是长史,官职已经是很高的了,不可能说话不算话。 见他二人狐疑的表情,凤九笑了,摇了摇手指,说道:“我们可以相信任何人的话,但绝对不要去相信朝廷官员对我们说的话。”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凤胥此时是一筹莫展,现在的情形对他们相当不利,如果这件事情不趁早解决,后果会不堪设想,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一而再再而三,红衣坊迟早都会保不住的。 凤九何尝不知道事情要趁早解决,可现在想要立刻解决掉崔壮贤也是不可能的,如果崔壮贤出事,不管和她有没有关系,在外面看来,她都难逃干系。 想了好一会儿,凤九沉声道:“明戚天现在怎么样?” “日子过的相当滋润!”端着茶走进来的柳如烟幽幽说道,女性的嗓音充满磁感,在大厅里萦绕了一圈又一圈,很是好听。 “哦?说来听听!”凤九颇有兴趣的问道。 “主子,先喝茶。”将茶递给凤九,柳如烟方说道:“明戚天现在虽然被关在天牢,可是有他老子暗中打通关卡,明戚天在牢中并未受什么苦,相反还很快活,吃喝不愁,美女不断。” “主子,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凤胥问道。 望着茶盏中不断沉沉浮浮的绿叶,凤九幽幽道:“既然明震威不愿意出手,我们不妨给他加点料。” “主子,你的意思是……”凤胥颇有些惊讶。 凤九将手中的茶盏放下,淡声道:“不仅如此,我们还要将现场布置成是我们动的手!” 闻言,在场的人大惊,饶是一向淡定的凤胥此时都被惊的半天没反应,好一会儿,他才问道:“主子,恕属下愚昧,还望指点一二。” “很简单,因为明震威太聪明了,聪明的人往往会被自己所欺骗。”看得出凤胥还有些不明白,凤九笑道:“如果我们将现场布置成是权昕做下的,你觉得明震威会怎么想?” 话说到这一步在场的人算是明白过来了。 “左相必定以为是我们想让他出手,所以才故意将矛头指向右相,那么左相怀疑的焦点必定指向我们。”柳如烟了然大悟道。 凤九点点头道:“没错。” 凤和舞对视一眼,一同说道:“这一回,明震威可要好好喝一壶了,但愿他的身体能扛得住。” 翌日—— 明震威正在吃饭,只见他的贴身侍卫步履匆匆地走了过来,见到左相,先是一礼,便急忙说道:“大人,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这么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明震威不悦道。 “大人,公子在天牢里面暴毙了。”说完,侍卫‘扑通’一声跪趴在了地上。 “你说什么?”明震威‘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双眼欲裂,浑身发抖。 王氏一听自己的儿子出事了,再也承受不住,当场晕倒在地。 明震威的胸口剧烈的起伏了好一会儿,他按捺住自己想杀人的冲动,沉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天儿怎么会暴毙在天牢中?” “具体情况属下也不清楚,不过属下已经派人封锁了天牢,只等大人您过去了。” “好生的照看夫人。”留下这么一句话之后,明震威迈着虎虎生风的步子朝天牢奔去。 天牢是重地,此时却围满了官差,明震威刚一到,便有人走过来,“大人,您可算是来了。” “现场可有人动过?” 官差边领路边说道:“大人放心,没有一个人靠近。” “很好。” 等到明震威来到牢房,入眼的便是儿子衣衫不整的倒在血泊之中,双眼睁得很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 “天儿!我的天儿啊!”饶是明震威这般铁血的人也禁受不住老来丧子,尤其是儿子如此凄惨的模样。 对于明震威来说,明戚天的死便是天崩地裂,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如今没了指靠,他如此大的家业,将来还能交给谁?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明震威的贴身侍卫蹲下身来,劝说道:“大人,您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啊!” 明震威此时就如同垂暮的老人,一下子仿佛苍老了许多,对于属下的话,仿佛闻所未闻。 侍卫叹口气,再次说道:“大人,属下知道您很难过,可是大人难道不想查清楚公子是惨遭谁的毒手吗?” 话音落地好久,终于明震威有了反应,他缓缓转过头,浑浊的双眼就那么怔怔地盯着自己的属下,嘴唇颤抖:“你的意思是?” “大人,公子在天牢里面呆的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暴毙呢?大人难道不觉得蹊跷?”说着,他指着明戚天,继续道:“公子的脸色如此的不正常,一看便是中了剧毒。” “是谁?究竟是谁?”明震威一把抓住属下的衣领,歇斯底里道:“是谁要和老夫如此过不去!老夫就这么一个儿子,没了天儿,老夫可要怎么活下去啊!”说完,眼泪顺着眼眶‘唰唰唰’地流了下来。 “究竟是谁动的手属下还不知道,不过大人,在精密的计划也会有破绽和询的。” “章龙,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务必要查个水落石出,我的天儿不能白白被人给暗算。”说着,明震威抚着儿子的脸,和声道:“天儿,为父一定会给你报仇的。” 这时,章龙指着一个地方,疑声道:“大人,你看那是什么?” 顺着章龙的方向明震威也一同看过去,那是被压在被褥下面的一个耳环,如果不是泛着光泽,恐怕谁都不会注意。 章龙将耳环捡起来仔细观察,那是一只珍珠耳环,照理说这个东西没什么稀奇的,可怪就怪在那枚耳环上刻着一个‘梅’字,看到这个字,他倒抽口冷气,将耳环递给左相,沉声道:“大人,你看看这枚耳环。” 明震威是知道章龙的本事的,看到他此时的表情有些不对劲,他便知道这枚耳环有些蹊跷,接过来一看,尤其当看到上面的字的时候,更是大惊失色。 “大人,这枚耳环是不是有些眼熟?”章龙轻声道,语气中有些不敢置信。
明震威把玩着手中的珍珠耳环,好一会儿,他眼睛一眯,精光一闪,沉声道:“这枚耳环老夫在凤九的身上见到过。” “可她的耳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莫不是她下的手?”章龙更是惊讶。 蓦地,明震威突然笑出声,他缓缓地看向章龙,问道:“你信吗?” “这……”章龙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明震威坐在地上,冷笑一声,道:“现在闹的最厉害的是谁?” “大人的意思是?”语顿,章龙道:“是秦王的王妃和右相?” 明震威点点头,道:“没错,现在京城里面属他们闹的最厉害,权昕使出这一招想嫁祸给凤九,简直是痴人说梦,他未免看小看老夫了。” 这下子章龙彻底不明白了,“大人,这枚耳环是凤九的,怎么又会和右相扯上关系呢?” 明震威拍拍章龙的肩膀,道:“章龙,你如果杀了人,还会在现场留下自己的东西吗?这明显就是栽赃嫁祸,目的就是想让我和凤九之间生出嫌隙,他们好趁机对凤九下手,也借机除掉天儿,以报天儿杀他儿子之仇。” 章龙想了一下,恭敬一礼,道:“大人英明。” “权昕,这笔账老夫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杀子之仇我一定要报。” 秦王府—— “事情可办妥了?”凤九问道。 风涧月和玄歌对视一眼,前者说道:“放心吧,都办妥了,明震威在牢里哭的跟泪人似的。” “可有怀疑到我们?”凤九问道。 “根据线人的汇报,事情的发展和主子所料分毫不差,现在明震威恨不得将权昕千刀万剐一泄心头之恨。” 凤九点点头,道:“现在就看明震威的手段如何,他在朝这么多年,自然有自己的势力,不然也不会和权昕斗了这么些年而不倒。” 吃过午饭,凤九便坐马车准备去红衣坊,马车走到半道儿突然被人拦住了去路,玄歌透过帘子,低声道:“主子,我们被官差拦住了去路。” “停下,停下,马车里面的人都下来,我们要检查!”官差的嗓门很高,一时间吸引了不少人。 坐在里面的凤九淡声问道:“你凭什么让我们下车?” “我们要进行检查!” “检查什么?” “检查你们是不是窝藏了前朝余孽。” 闻言,凤九差点气乐了,道:“前朝余孽我们没有。”说着,推开帘子走了出去。 将手中的牌子一亮,凤九说道:“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手。” 金牌一出,对面的官差顿时慌了。 “是秦王的王妃,凤九!” 官差们议论纷纷,交头接耳,嘀咕什么的都有。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名中年男人,中等身材,黑面无须,相貌憨厚,他笑呵呵地说道:“原来是王妃,失敬,失敬!” 凤九眼睛微眯,面无表情地看着中年男人,一句话也没有说。 她不说话,中年男人倒是显得有些尴尬,向周围的官差们摆摆手,示意他们都停手,然后对凤九客气道:“王妃,我们是接到消息,说这里藏有前朝余孽,所以我们才来盘查每一辆国王的马车,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多多见谅。” “余孽?什么狗屁余孽?!”凤九冷冰冰地说道:“这里根本没有你说的所谓的什么前朝余孽。” 中年男人嘿嘿憨笑一声,说道:“那也得等我们亲自去检查之后才能确认有还是没有。” 凤九双眼快眯成了细缝,但却遮挡不住从中射出的精光,仿佛两把刀子,狠狠刺在中年男人的脸上,她慢悠悠的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