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贺衡饮毒欲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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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殿下,这是皇后娘娘赐给您的。”男子将酒杯递给贺衡,对方接过去,神色一如既往得淡定:“好像没有见过你。” “属下是皇上安排给娘娘宫里的,一直没有得到重用。” “心情是不太好,谢谢皇后娘娘赐酒。”贺衡嘴角扯出笑来,微微扬颔,酒水顺着薄唇滑进喉道,男子眼睛一瞬不动盯着贺衡的喉结看,直到喉结慢慢滚动,他知道对方是喝下去了。 “看本王做什么?”贺衡扫男子一眼,不置可否男子慌张得低下了头,“没有。” “意如,过来,我有些不适。” 男子又是一慌,跪着的身体挪了个角度,给安意如让开路。贺衡躺好,安意如过来给他察看,男子低着头等待毒发。事实上他以为会是剧毒,怎么会还不毒发? “咦?有意思。”安意如说着,贺衡幽幽开口:“这是皇家独制的三日醉,让我睡会儿,你解决吧。” “这是致幻的药物,能让人不知不觉在梦里死去。”安意如看着贺衡嘴角的弧度,自己也笑了,“怎么,想死,还是——?” “想紫堇了。”贺衡说完呼吸平稳起来。 安意如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看向男子骤然凌厉:“真是她叫你来的?那倒是真贴心!” “是,是皇后娘娘的旨意。”男子低头惶恐状,袖中右手紧攥着匕首,蓄势待发。 “哦,那么酒既然喝完了你回去吧。”安意如说着挥袖扶礼,男子未觉异常,起身之际右手扬起扑向安意如。但是骤然而至,直击心脏的疼痛感让他身子从半空而落,那么无能为力。安意如早就转过身很是放心,“你还可以求我救你,只有十个吐息的时间。” “十,九,……” “啊,……我,求……” “看来估错了量。”安意如遗憾地看着地上七窍流血死不瞑目的男子,他没有同情,只是觉得心寒。现在后宫应该是秦羽凤一手遮天,那么谁还能混到这里给贺衡下毒呢? “什么声音?”安意如听着外面开始吵闹起来,忍不住皱眉,本来便心情不好,如今更是差了。 菱儿把太平高高举起来,“你们看清楚了,这是皇上皇后唯一的女儿太平公主!谁敢放肆!速速放行,公主病了,要安神医来救!” “公主病了为何不是御医?”阖宫上下五六岁的小姑娘真的只有太平一个人,守卫们相信那是太平公主,但是不敢放人。 “相信就好。”苏演看不得菱儿磨叽,直接把人抢过来扔向守卫当中站在最前的位置,知道那是首领,“走。” 安意如出来便看到这样的画面,守卫护着公主手忙脚乱,喊着公主发烧,找太医之类。罪魁祸首苏演就停在他面前,冷眼看他:“怎么了?死了?” “会不会说话?怎么,良心发现了?发现她干的事,觉得不好要告密?” “不,就是看看死没死。”苏演是不允许别人侮辱秦羽凤的,那可是他的主子!他的眼光还不需要质疑。 安意如:“没有。” “不是皇后的人,看你活着,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让他给我道手谕,我有用。”苏演毫不犹豫得开始指使人,他从来不在乎对方是皇帝是王爷,他是对的,就该听他的。 “没有,人是现在没死。”安意如说着,收到苏演鄙视怀疑的目光,狠瞪回去:“我能救,但是现在不行。” “那就你来。”苏演:“给大长公主的,现在后宫全在圣慈皇太后手里控制着,皇后也被看着,你应该分的清孰是孰非。” 安意如:“他既然知道还肯喝,我自然不会阻止。我不会帮她,你可以走了。”他转身便走,既然没有本事活下去,靠着别人也没有用!安意如很明白皇宫的生存法则,所以他决定不留情面,更不想给贺衡多留一点想法! “秦惊云死了。”苏演张了张嘴,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还是要说:“大夏,不能在经受风雨波折了,现在的皇帝是贺钰,也只能是贺钰!” “……” “太后娘娘,东西拿来了。” 眼前放着的是一个普通无奇的方盒子并且积满尘灰,秦羽凤挑眉,想不明白为什么钱氏会拿这样一个盒子给她看,感觉没有任何值得考究的地方。 “不想看看里面的东西吗?”钱氏将手抚在上面,轻轻一触手上便是一层灰,她毫不在意得看一眼,伸手将擦过盒子的手摸在秦羽凤的脸上。瞬间秦羽凤洁白如玉的脸上多了三道灰痕。 “肌肤真是好。”钱氏叹着,又是一抹嫉妒一闪而过。 “里面是什么?” “其实哀家也不清楚。”钱氏笑了笑:“这是从乐公公屋里翻出来的,藏的可是隐秘的很。” 秦羽凤抿着唇不语,乐公公是贺衡御用的,她想不明白钱太后提他做什么,除非,和贺衡有关。但是贺衡和她,秦羽凤不觉得两人能扯出来关系! “曾经有两次,那位御前大太监屋里冒出烟来,那两次哀家托人查了查,一次是先皇后莫名其妙病倒,醒来后失去了一小段记忆。那次,有个盒子。还有一次,乐公公抱着个盒子,那么冷的天啊,专门从侯府带着一个盒子进宫,哀家会信那是秦宇征的东西吗?”钱氏说着看着秦羽凤脸色渐渐变白,竟然是莫名的快意:“敲碎了它,给皇后娘娘看看魏王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在里面!” 砰——砰—— “住手!”秦羽凤挥掌打开砸箱子的那人,看着钱氏是真的脸色冰寒:“这是他的东西,本宫不想看,你还是尊重一下我比较好!”虽然昏迷了数日,她身子虚弱,但是刻意释放内力给钱氏施压,还是能震慑人的。 “竟然还能嚣张!” “彼此彼此。”秦羽凤觉得已经完全没有必要尊敬对方了。 “太后娘娘,太常宫那边处理好了。”黑衣男子跪在钱氏面前,说话声音冷得不似真人。 “你做了什么!咳咳咳” “哈哈哈,看来你们真的有关系。那就好办了,魏王已经死了,你也去陪他吧!”钱氏眼里全是狠毒,“杀了她!”
“是。”男子起身,但是却是把剑直对着钱氏,“太后娘娘,那边确实处理好了,就剩您了。” “啊,你是谁?你不是高木然!” “武安侯府隐卫统领问笙。” “问笙,不急着杀她,把她捆起来。”秦羽凤吩咐皱眉看着地上的木盒,“去给太常宫那边送去,告诉他,本宫没有看。” “是。”问笙动作迅捷得打晕钱氏,把人捆好,便不再过问。自己拿着盒子走了。 “你自缢吧,本宫给你个体面,许你和先皇合葬。” “你做梦!哀家本来便是要与先皇合葬一处的!哀家是贺钰的嫡母,身份比他的生身母亲高出那么多!” “那你继续发疯吧,本宫只是卖福王兄一个面子,没有不做追究的想法。”秦羽凤仰首走出宫殿,着实没有必要和她计较。 禁军本来就是要听秦羽凤的,因为她昏迷失了行事权,两宫太后才有资格代替她,如今她醒来了,禁军还没有敢拦她的!虽然做这个皇后才半年,但是她的出身家世和高超的能力为她在后宫赢得了绝对的信服力! 苏演找到了大长公主,她是贺钰在世的唯一姑母,拥有不差于钱氏这个太后的令人臣服尊重的能力魅力,后宫之乱很快平定下来。 “您能出手相助,本宫真是受宠若惊。”秦羽凤说着客套话,也知道这位自称是她母亲手帕交的大长公主,不是个好心的主。此事定然还要有后续的。 大长公主:“本宫是你母亲的手帕交这点没有骗皇后,你母亲曾是先国师的徒弟,那时是称作圣女的。本宫正好是金枝玉叶,自然能和你母亲认识,成了手帕交。” “姑姑想说什么?” “端阳啊,二十几岁的大姑娘了,前些年还以为那位郭大人能和她成,最后也没了消息。这两年她越发动了出家的心思,若不是我的身子不好了,强逼着她留在我身边,估计现在我们已经是红尘相隔了。”大长公主说到痛心处也是忍不住流泪,端阳是她唯一的女儿,眼看着她因为情伤从高高在上的郡主熬成了无人问津的老郡主,一直不嫁人,她自然是愁的。 秦羽凤也能感觉出来来自她一个母亲的感伤,出声安慰:“姑姑好好劝劝郡主便是,不然把她接到宫里陪陪本宫吧,本宫也想念她了。”秦羽凤觉得这已经是最合理的处理办法了,觉得大长公主也不过是这个意思,让她进宫住住,由她指婚,不论是什么世家子弟,断然没有敢轻视端阳郡主的了。 但是大长公主一开口还是吓了秦羽凤一跳,把她吓了不轻。大长公主:“端阳已经发誓终身不会喜欢上男人,要孤独余生了。本宫的意思是,秦丞相貌似也没有成亲的心思,不如两人定下姻缘,婚后相敬如宾,也堵住天下悠悠众口。不知皇后娘娘以为如何?” 秦羽凤:“……”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