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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逍遥和白荣全来到天然居的时候,发现不少穷人围在门口,好不闹。 “大叔!你们在干什么?”任逍遥将车停好,给了一两银子让人照看,就来到天然居大门,随意找了一个人问道。 中年男子见到任逍遥本人,非常激动:“任公子,我们正在捡啤酒呢,这啤酒那些有钱不喝,可是我们这些穷人可以喝啊!” 如果说之前西市的楼房计划,让任逍遥盛名一时,有那么一些人不认识他也能理解,不过现在白酒和啤酒之前的宣传,要说现在四季县有人不是认识任逍遥,那就是开往笑了。 任逍遥听完大叔说的话,一愣,心里想到:真是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那些有钱人简直就是浪费银子,不过这样也好,反倒是帮他宣传了,只要穷人能接受啤酒,那他就不走高端线路了,直接平价销售。 “逍遥小子,你还愣在那里干嘛,快进去,我要喝白酒!”就在任逍遥高兴那些有钱人帮他宣传的时候,白荣全挤到了任逍遥旁,着急道。 任逍遥白了一眼,埋怨白荣全是酒鬼,不过他也不想呆在这么混乱的场景,大喝一声:“能让我进去吗?” 那还有人挡住他,直接和白荣全走进了天然居。 进到天然居,那个场面叫水泄不通啊,每桌都坐着衣着光鲜亮丽的大富人家,只不过全是酒鬼,都在嚷嚷上酒,而仅有的女子只是被天然居美食吸引而来的。 “逍遥小子,你过来就好了,白酒都快没有了,你什么时候找人送一点过来?”任逍遥没找着地方坐,反倒被吸引了叶广锐过来,见面就要白酒。 任逍遥怎么也要询问一下况,问道:“这些人都不喝啤酒吗?” 说起这个,叶广锐也是尴尬一笑,解释道:“这每个人的口味都不同,你何必强求别人喝啤酒呢!” “噢,那就是都没喝了?那好,你等一下让服务员和每张桌子的客人说一下,告诉他们,只要买1000罐啤酒的,可以将白酒带回家里去,那些啤酒他们不喝可以送给外面的穷人。”任逍遥思前想后,才开口说道。 是的,天然居大白天的就那么多人,也就是因为任逍遥不许将白酒买回家,才会有这么一出。 叶广锐闻言一愣,在他眼里,任逍遥可不是那么轻易改变规矩的人,奇怪道:“那白酒数量限额?” 任逍遥闻言诡异的笑了,提起右手做了个手枪姿势,不断在叶广锐面前摇来摇去,一切尽在不言中,道:“至于怎么限定对天然居有利,你自己想一下。” 说着感觉后的白荣全扯了扯他衣服,问道:“我以前的房间没有人吧?” 叶广锐摇摇头,他哪里敢将那房间改变,一切还是以前的样子。 “那好,你让人送两小坛白酒过来,我和白将军有点事要商量!”任逍遥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吩咐道。 说完,衣服上的手才松开了。 ..... ..... “白将军,这酒真的那么好喝?”天然居某个房间内,任逍遥看着对面的白荣全一杯接一杯的续杯,无语道。 白荣全一边喝着酒,一边点头,像是从沙漠中的流浪者,非常渴,突然见到水一样,拼命喝。 等白荣全喝到点上,任逍遥才和白荣全谈正事。 ..... ..... 第二天,天然居某间房间,传来敲门声。 咚咚咚! “进来。” 白勇走了进来,道:“将军,高衙内了。” 任逍遥一愣,扫了一眼醉卧在上的白荣全,笑道:“请他进来吧,白将军说这件事交由我负责。” “是。” 片刻,高德盖就带着两个跟班走了进来,如今他爹爹不可一世,他自然也是威风八面,成为了四季县公子哥的龙头,在四季县也只有以百里辰为首的四大公子不惧他。 “哟,高衙内大驾光临,在下有失远迎。”任逍遥站起来拱了拱手,手一伸道:“快快请坐。” 高德盖得意一笑,没有选择坐在任逍遥的办公桌前,而是坐在沙发上,很明显,他是要任逍遥过去和他谈。 你如今牛,我忍。任逍遥丝毫不以为意,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红酒来,倒了杯酒,亲自放到茶几上,笑道:“衙内,请喝酒。” 高德盖见罢,心里更加得意了,呵呵道:“你不是不喝酒的么,怎地你这屋内还有酒柜。” 任逍遥拿了一把椅子,坐在高德盖对面,道:“我不喝酒,客人要喝吗。俗话说得好,无事不登三宝,不知衙内今前来,有何事吩咐?” 高德盖喝了一口酒,道:“是爹爹让我来了,爹爹问你还记得你答应他的事么?” “当然记得。” “那你休息够了没有?” 任逍遥笑道:“子定下来没有?” “二十。” “没问题。” 高德盖道:“那好,我走了。” “且慢。” “还有事么?” 任逍遥呵呵道:“衙内是不是忘了一件基本的事?” “何事?” “价钱呀。” 高德盖哼道:“堂堂县令府会少了你这点钱?” 任逍遥道:“咱们是在做生意,不是比官大,我也的按章程办事,你们至少得先交一部分订金。” 这厮真是一个贪财的小人,不足为虑。高德盖笑道:“那你打算要多少?” “县令举办宴会,那酒肯定不能太寒碜了。免得让县令丢面子,这样吧。”任逍遥伸出三根手指道:“所有的加起来,三百贯。” “好。” 任逍遥愣道:“你都不考虑下。” 高德盖喝完剩余的酒,起道:“最近你让我们损失的钱,何止万贯,区区三百贯,又算得了什么,钱待会我就会让人送来。” 你丫贪污都贪到能够恁地理直气壮说出来,真是够厉害的。任逍遥自然知道高德盖说的事,笑道:“衙内说笑了。我送衙内。” “哎哟,这我可不敢劳烦驸马大人大驾,走了。” “衙内慢走。” 任逍遥招招手,直到将门关上后,他才收回目光来,脸上笑意渐浓,喃喃道:“既然你们这么想死,那我就送你们一程吧。” ..... ..... 又一天待任逍遥处理完手头上的事,三人就赶往了开封府。 关于收押酒鬼一事,任逍遥早就与四季县县令打了招呼,故此他这次也没有去打扰他,直接去到了天牢。 “卑职参见驸马。” 专门看守牢房的四名狱差此时正在坐在桌上喝酒打,突见任逍遥来了,赶紧放下酒杯,起行礼。 “嗯。”任逍遥点点头,捂住鼻子问道:“你们在这种环境下都能喝的痛快?” 为首那名狱差道:“回大人的话,我们都已经习惯了。” “那倒也是。”任逍遥讪讪一笑,道:“不过值班最好还是不要喝酒,免得坏事。” 那几名狱差听罢,脸露惊恐之色。任逍遥又笑道:“放心,你们不是我的属下,我不会拿你们怎么样,更加不会去打你们的小报告。” 四名狱差这才松了口气。 任逍遥问道:“那人现在怎么样呢?” 那狱差答道:“都还好,就是整嚷着要酒喝,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还经常辱骂大人。” 不骂就不正常了。任逍遥笑了笑,手朝里面一指道:“带我进去瞧瞧吧。” “是。” 一名狱差立刻打开狱门,几人走了进去,里面真是暗无天,一股专属牢房的恶臭熏得任逍遥眼都睁不开了。 以前看电视的时候,任逍遥记得这种场面,一般都会有人嚷嚷着冤枉,可是这里却异常的平静。那些罪犯只是太了眼皮,而后干嘛就干嘛去了,这不让他感到十分好奇,道:“这些犯人为何恁地安静,而且我瞧你们这里人也不多吗。” 一名狱差答道:“哦,上次皇上大赦天下,放出去不少罪犯,而留在这里的都是要被处以极刑的。” “哦。原来如此。” 那狱差带着任逍遥来到了最后一间牢房,任逍遥没有走近,只是站到边上。偷偷瞥了眼,只见里面睡着一个蓬松头、脏兮兮的老头,与旁人不同的是,整个牢房就他一个人,而且手脚都是用厚厚的镣铐锁着的。 任逍遥笑道:“你们给他待遇倒也不错嘛,还给他弄了一个单间。” 那狱差讪讪道:“其实刚开始的时候,这牢房里面还住在两个人,但是不到三天,那两人就一个双手骨折。一个双脚骨折,要再这么继续待下去,估计连命都会没了,于是我们就给那两人换了间牢房。如今那两人已经放了出去,不过也只是一个废人了。” 任逍遥皱眉道:“哦?这是为什么?” 那狱差道:“其实这事也不能怪这酒鬼,当时是那两人先欺负他的,结果反而被他给打趴下了。后来据说是这酒鬼听到隔壁牢房的人说,这二人以前都是专门欺负百姓的一方恶霸,于是就用那镣铐将一人的双腿给敲断了。又将另一人的双手给敲断了。” 白勇兴奋道:“打得好,这种人留在世上也是祸害百姓。” 任逍遥瞥了他一眼,道:“哪里好了,就凭这一项罪,他就能在这里多蹲个**年。”他说着从怀里掏出几串铜钱道:“这些子辛苦你们了,拿着去买些酒喝吧,但是最好不要在值班的时候喝。”
那几名狱差迟疑了下,才接了过来,眼中的欣喜之色尽显无疑。任逍遥这才走上前去。 或许是因为没有喝酒的原因,那酒鬼耳朵忒灵了,几人刚一来到门前,他就从上蹦了起来,哭喊道:“几位差大哥,你们就行行好吧,赏点酒给我吧,求求你们了---。” 话喊道一半,他声音突然戈然而止,双手拂开面前的头发,双目睁圆,眼中那腥红的血丝,让人看着都害怕,突然蹦到门前,怒吼道:“任逍遥---任逍遥小儿,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还不快将我放出去,荣全,为师对你这么好,你为何要害我?” 白荣全正开口解释,任逍遥抢先道:“看来我还是早来了,我们走。” 他说着转就走。 那酒鬼可慌了,伸出双手嚷嚷道:“任逍遥,任逍遥,我错了,我知错了,我不该偷你的酒,你大人有大量,看在我救过你的份上,就饶我这一次吧,就算你不肯放我出去,弄些酒给我也好呀,求你了。” 任逍遥听到后面是哭笑不得,朝着白勇道:“你师父真是要酒不要命呀。” 白勇挠挠头道:“那倒也不是,应该说只要有酒喝,他在哪里都能生活下去。” “有道理。” 任逍遥苦笑的点点头,又回到了牢房前,道:“其实我也不想让我的救命恩人在这里受苦,只是你做的实在是令我太失望了,你要酒喝,与我说就是了,何必去偷了。” 那酒鬼一愣,咆哮道:“那你为何早不跟我说。” 任逍遥道:“你又没有问过我。” “我咋知道你这么大方,我见过的那些有钱人都小气的要命。” 任逍遥笑道:“那只是因为你见过的那些有钱人和我比起来,就不能算作是有钱人了。” “那是,那是,你行行好就放我出去吧,我发誓再也不偷你的酒喝了。” 任逍遥道:“放你出去也行,不过你今后必须得听我的,你放心,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那酒鬼稍稍迟疑了下,点头道:“行行行,我保证一定听你的。” 任逍遥笑道:“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不会,怎么能呀,你不信问白勇,我向来就是说一是一,从不食言。” 白勇哼道:“你当初答应与我们一起去帮师妹报仇,可你还不是食言了。” 那酒鬼咬着牙笑道:“小桥,那只是一个意外。非出自我本意,都是那酒惹的祸,算不得食言,只能说是天意如此,后来我不也去履行诺言了,只是未能成功罢了。” 任逍遥呵呵道:“好了,好了,你也别解释了,我放你出来便是。”他说着就朝着那狱差挥下手,道:“放了他吧。” “是。” 那两名狱差立刻打开牢门。 酒鬼生怕任逍遥后悔似的。赶紧走了出来,嘿嘿道:“差大哥,还有这个了。”他扬了扬双手间的镣铐。 任逍遥又点了下头。 那名狱差立刻将他的手铐、脚铐打开来。 “呼!” 待镣铐取走后,酒鬼感觉子轻松多了,蹦跶了几下,活动了下筋骨,笑道:“任逍遥,真是太谢谢你了,不过---。” 说道此处。他眼中厉芒一闪,右手倏然抓向任逍遥,愤怒道:“不过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我饶不了你。” 白勇心中一凛。右脚踢向酒鬼,他知道挡肯定是为时已晚,只能围魏救赵。 面对白勇这一脚,那酒鬼也不敢大意。收回手,子一转,左腿横扫过去。 “小心。” 白荣全赶紧上前。双手交叉挡在任逍遥前。 砰地一声。 白荣全只觉双臂一阵酸麻,后退了两小步,但是他也知道其实酒鬼已经脚下留了。 当着白勇的面打白荣全,这下可不得了了,白勇立刻进入癫狂状态,嘶吼道:“好你个酒鬼,竟敢踢将军,我杀了你。” 双手间寒光一闪。 那酒鬼见白勇竟然带有武器,不也惧怕三分,暗骂一声,糟糕,这小子什么时候开窍了,随手抓起一个狱差朝着白勇扔去,撒腿就跑,“白勇、荣全,你们就跟着那小子玩吧,为师可不想受人拘束,为师走了,有缘再会。” 话音未落,这人就消失在了牢房内。 白勇正追赶,任逍遥突然拦住他道:“算了,不用追了,他逃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