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被发现了
金城的清晨对瑜小乔来说永远都是一片灰暗,不知过了多久刘太婆提着食盒走了进来。见喻小桥坐在床上就知道这姑娘估计又是一夜没睡。 喻小桥抬头看了看她又低下头去,刘太婆看了看四周这才走过去道:“姑娘,您多少还是吃点儿吧!这样子最终还是伤害的你自己啊!难道你就打算这么死了?”“呵!何必假好心?”喻小桥冷笑,“怎么今天倒是不吼我了?” “喻姑娘,昨天有彩风姑娘在我也是不得已啊!”刘太婆说着坐在了喻小桥旁边,“你这样不吃不喝又是何苦?饿坏了也没人心疼。” “呵!心疼?我这样活着和死有什么区别?”喻小桥苦笑,穆玦,那个禽兽!“话不能这么说,”刘太婆轻叹一口气,“人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不是吗?”“希望?”活着就有希望?可是她如今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哪来的希望? “是啊!”刘太婆握住她的手,“所以你要吃东西,好起来才行!”话音刚落喻小桥就看了过来,只是她看她的眼神有些异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终喻小桥皱了皱眉点了点头:“好的!” “我就知道喻姑娘是能想通的人。”刘太婆笑了笑急忙起身去端粥,不想喻小桥却阻止了她:“算了,我自己也可以。”说着喻小桥坐了下来。“瞧我!”刘太婆说着把粥递给她,“姑娘你多吃一点儿,千万别饿坏了。” “谢谢,”喻小桥说着接过碗,“你在这里做了几年了?”“刚来,刚来!”刘太婆毕恭毕敬的答着。喻小桥眸光微转随后又道:“我也是个乡野丫头没有那么多大户人家的规矩,若是不嫌弃你和我一起吃吧!” “这,喻姑娘,不好吧!”刘太婆不自然地笑了。“有什么不好的?”喻小桥眯了眯眸子,“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对我好?还是······”喻小桥看了看桌子上的饭食。闻言刘太婆脸色一僵,随后开口:“喻姑娘放心,这饭菜没有毒。”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喻小桥冷眼看着她,“你倒是尝尝啊!”若是刚刚在她与自己握手的那一刻感受到她虎口的薄茧说不定自己还真的被骗了。“这······”刘太婆愣了一会儿还是接过了碗,随后当着喻小桥的面吃了起来:“真的没有毒。” 喻小桥敛了敛眉,难道是自己猜错了?“那你是谁?为什么对我好?”“喻姑娘,实不相瞒,属下是少主派来保护您的,可是最终还是来晚了。”刘太婆说完揭开自己的面具,只见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出现在他的眼前。 “少主?”是穆玦吗?“哪个少主?”喻小桥抬头看着她。“银城只有慕云飒少主一个少主。”女子淡淡开口,“属下是十二卫之一莲卫!”“莲卫,呵!慕云飒倒是有心竟然派人来保护我!”喻小桥冷笑。 “少主也是一片好心,您先吃饭吧!”莲卫说着将手中的碗递了过去,“喻姑娘果然聪明过人,怪不得我们少主这么喜欢您。”“呵,我都非完璧之身了你们少主还会喜欢我吗?还有你不必讨好我!”喻小桥说完开始吃饭。 莲卫说的不错,这样一直不吃不喝最终受苦的还是自己的,而且自己答应喻老爹的事情还没有做到,怎么可以死? “喻姑娘,属下只是实话实说了,绝对没有讨好之意。”莲卫看着喻小桥把饭菜吃完露出一抹笑,“那属下先行告退了。”莲卫说着带着盘子走了。 喻小桥看着莲卫的背影皱了皱眉,不是她多心而是因为她现在身处的环境完全不允许她随意的相信一个人,陈河如此,这个莲卫也是如此。 再说这边,冥的心里不知为何多少有些愧对喻小桥,故而在对于喻戈这件事上也不敢松懈,经过两天的照顾喻戈终于幽幽转醒了。陈河看着喻戈醒了心中不免一喜,这样子的话叶指挥官就可以放心了。 “陈河,你先去煎药,记得给他服下。”冥把完脉后就要离开,不想却被喻戈一把抓住;“别走,这是哪里?”冥看着喻戈皱了皱眉,随后不动声色的抽开袖子:“这里是三少主府。”
“那你可见过我meimei?她在哪里?”喻戈的声音微弱至极,仿佛随时都有死去的可能。“你放心吧!她很好,目前你只要在这里养好伤就行了。”冥说完就不再理他了,倒是陈河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随后才转身走了出去。 而冥则依旧一袭白衣在院子里翻动药草:“陈河,你跟了师父很多年了,我也一直很相信你。”“冥公子要说什么?”陈河淡淡开口。“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要去见喻姑娘,但是我知道你没有杀心。”冥说完又看了看他,“以你现在的能力你有几分把握带她离开这里?” 陈河的心慢慢沉了下去:“冥公子一直是陈某所敬佩的人。”“呵!”冥翻动草药的手一顿,“我们相见多年,也一直知道你的为人,你对喻小姐好自然有你的目的,但是我只希望你不要与我们兄弟为敌。” “冥公子与少主这些年所受的苦陈某自然是看在眼里的,”陈河手按在剑上,“而我是什么样的人也就像冥公子所说的,你是知道的,可是对于叶······喻姑娘,我是不会让人伤害她的。” “你的想法何尝不是我的想法?”冥回头看着他,“可是·····”“我知道你有少主的顾虑,但是陈某不同,陈某想做的事情是不会顾虑别人身份的。”陈河说完就要走。哪知冥一个闪身就到了他面前:“每个人的做事方法都是不同的,而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应该做的只有补偿。” “难道我带她离开救她不是一种补偿?”陈河冷笑,“更何况我做的不正是你想做的吗?”“你·····”冥眸色一紧,“确实是我想做的,自然这件事只有我能做。”“你有什么理由这样子做?”陈河的一句话问的冥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