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你在哪里2
“嘟……嘟……” “程思思，这么晚了你在哪里！”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 顾言西愣了一瞬间，她竟然敢掐断他的电话！ 暴怒。 但是走了两圈，他忽然感觉到了不对劲。 结婚三个月以来，她对他唯命是从，只是面上一副平静的模样。 她，从来不会随意挂断他的电话。 一定是出什么事情了！ 顾言西心中慌了，他一提外套，快速钻进他的兰博基尼当中，将速度开到200千米每小时，几乎飞了起来。 深夜的北京，堵车不再那么多。一路上，无数红灯拍照闪烁着。 - Z大，顾言西左顾右盼，赶紧往片场而去。 一路掀翻无数东西，引发巨大的声响。 门卫提了一根警棍走了过来：“你是谁！学校的东西不可随意损坏！” 顾言西转过头去，一把抓住门卫的衣领，双眼之中尽皆是红血丝：“程思思在哪！快说！程思思在哪！” 门卫被顾言西的疯狂吓坏了，颤抖道：“我不知道，程思思是谁？” 顾言西扯出钱包，手指哆嗦地从钱包的夹层当中扯出一张老照片。 - 这照片像是被撕裂的，照片里的程思思穿着校服，手里抱着一个排球，笑得一脸开怀。 那年高一，她加入班级的排球队，参加学校比赛，小队获得了年级第二。 她消失了之后，他高中毕业，临走之前，砸碎获奖栏的玻璃，取走这一张照片，撕下她笑得灿烂的模样。 - “她。”顾言西孤注一掷地将照片递到门卫眼前，他眼里都是小心翼翼。 “我知道！”门卫指着这照片：“是那剧组的演员，我之前正好看到她往体育馆去了，后来就不知道了。” 顾言西放下门卫，往体育馆飞奔而去。 体育馆里静悄悄的，泛着一股奇异的味道。 顾言西拿出手机，拨打程思思的电话。 “嘟……嘟……” 一直没有人接。 “该死！” 顾言西咒骂，他有一个预感，程思思一定在这里。 他不断地打着程思思的电话，四处寻找。 那股奇怪的味道越来越浓郁，顾言西皱眉，他感觉到，这一股味道一定不寻常。 他顺着那味道往里走，缓缓进入女更衣室。 “吧唧！” 顾言西踩在湿润的东西上，他将手机的光往地上一照。 血！ 都是血！ 顾言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会…… 不会！ 一定不会！ 顾言西觉得自己的血液在轰炸着血管，轰炸着他的脑子，他有一瞬间的眩晕。 他扶住门框，打开手机手电，看到地上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一直蜿蜒到了一个更衣间的隔间。 他有一些不敢面对，万一…… 万一那是，那是她…… 那么他一定会崩溃。 他闭上眼，强自镇定，这才走过去。 他踏在血液之上，看起来十分诡异，恍若一个地狱修罗。 他的每一步，都带起血液的声响，在如此深夜，听起来非常诡异。 他扶住那小隔间的门，闭上眼睛，骨节分明的手猛地一个用力，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