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转机
楚心悦最近一直有意无意的在和楚怀仁说着孙皓钺的好话,楚怀仁除过疑惑的目光外投向楚心悦外倒是没有说什么。 也就是在楚心悦给刘府下帖子的前两天楚怀仁主动提及孙皓钺的事情,只不过却不是以孙皓钺很有可能也有争位的能力这方面说的。 楚心悦还记得那天听到知春回禀她说是楚怀仁让她到楚怀仁的书房去。 楚怀仁比其他的官员要略显刻板规矩一些,所以书房若不是有事要说等闲不让楚心悦兄妹几人进去的。所以哦楚心悦很是开心,以为楚怀仁真的让她参与朝政议论了。楚心悦在现代的时候不过是个白领,没有官二代的身份,穿越成了官二代,父亲的官职还不低,再加上楚心悦本就聪明,近来私房菜馆也是经营的有声有色,还和文帝搭上了边。这让楚心悦对于朝政更有一份热心。尤其是还曾经沉溺与很多穿越小说女主帮皇子争位夺位后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或者到达权利的顶峰。 每每想到这里的时候楚心悦都有些遗憾,倘若自己再年长几岁就好了。七皇子一定是她的。小说里正为优势不是很明显的都最后成了最大的赢家,还有历史上雍正都不是争位最明显的人,但是却是他在九龙夺嫡上获胜。所以孙皓钺功力没有势力,百官支持额呼声不高,也不是皇上最喜欢的儿子,但是孙皓钺却是有一点点势力,皇上也是有一点喜欢的,现在百官中刘府就和武安侯的支持孙皓钺的呼声也不是那么低了。 孙皓钺本身长得又是忒被好看,甚至比女的还好看,身高八尺让孙皓钺平添伟岸,而不失俊美。于是孙皓钺在楚心悦的心里那绝对的是标准的男主。 所以楚心悦在一到楚怀仁的书房的时候楚怀仁对她说道:“你是不是对七皇子有想法?” 说实话楚心悦被楚怀仁这样突然的一句问懵了,说实话她确实是有想法的,但是有刘清素在她就是没想法的。 楚心悦还在思考,楚怀仁却是一颗心开始往下沉。自己的这个女儿聪慧异常,行事作风丝毫不输男儿。任何一个父亲都不希望自家的孩子是先动了错念的那一个。何况楚心悦还是楚怀仁唯一的女儿。只是这七皇子现在已经有了亲事的,而且这七皇子对刘府的这门亲事很是看重,不然也不会又是登门拜访,又是给刘靖业送东西。所以楚怀仁没有说是楚心悦和孙皓钺两人之间是不是有了什么?不然最近楚心悦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为孙皓钺说话。 楚心悦也只是想了一会儿便撒着娇说道:“父亲。你想到哪里去了,我现在还小着呢。再说了我可不喜欢给人做妾,难道父亲嫌弃女儿不想女儿在父亲和娘亲身边多陪伴了吗?” 楚怀仁对于楚心悦的回答说不上来是高兴多,还是失望。可能是两者都有。依着楚怀仁的为人是不会凭空多问楚心悦这样一句不规矩的话。楚怀仁到了现在这个位置不是心里没成算的。楚怀仁对于京中的动向也是有感觉的。 所以在楚心悦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替孙皓钺说好话的时候楚怀仁第一个想法就是楚心悦是不是喜欢上了孙皓钺。在楚怀仁看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即使楚心悦对孙皓钺动了心也是正常的。孙皓钺可是大裕朝的第一美男子。就是他这个男人也不得不承认孙皓钺就是有足够的魅力。 所以两厢一凑楚怀仁便想着若是楚心悦着呢的有这个意思的话,楚心悦一个七皇子的侧妃之位可是当得的。虽然是妾室可是皇家的妾室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楚怀仁没有纳妾一来是楚夫人能生,两人也是很有感情的。二来吗,楚怀仁没有刘府的底蕴却是比刘府走的更高,这也是因为楚怀仁的名声在外。这里说的名声自然包括家声和官声的,楚怀仁两者都不错。所以楚怀仁这个彻头彻尾的古人还是一个男人是理解男人纳妾的,他虽然没有妾室但是通房还是有那么几个的。 现在楚心悦这般说楚怀仁也知道楚心悦不是没想法,只是不愿意做妾。哪个真正疼自己女儿的父亲都不希望自己的女儿给人做妾,丢脸不说,那妾室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每天到正室跟前的立规矩,且娘家没有了,子女也不是自己的。 楚怀仁想了一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说道:“你若是无心也好。皇子的妾室虽然不一样,若是往后有了造化可能会不一样,但是到底也是不好的。” 楚心悦听到楚怀仁的话中有话,心中本来就是很是遗憾的,于是楚心悦问道:“什么造化?” 楚怀仁此时若是再不明白楚心悦的心思就白在官场上混了这么些年岁。 楚心悦见楚怀仁直愣愣的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虚。可是她真的是好奇好不?正常情况下好的话顶多也就是个贵妃位,皇后还不是正妃的。可刚才自家父亲的意思明明说的不止这个。 所以楚怀仁在楚心悦露出心虚的神色的时候说道:“前朝嘉元帝也是皇子登位的,最后立得皇后却不是原来的原配。你是我的女儿,父亲怎么都会支持你的。” 楚心悦心里一热很是感动的上前拉着楚怀仁的袖子说道:“做父亲的女儿真幸福。” 楚心悦离开书房的时候楚怀仁透过窗户望着楚心悦轻盈远去的步伐眼里充满了复杂。 楚心悦则是一出了楚怀仁的书房就赶紧去给刘府下帖子了。楚心悦可是知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现在可得看看刘清素除过容貌哪里还强的过她的。或者说楚心悦纵使心里还没有完全要和孙皓钺在一起的打算。但是她也得让刘清素知道自己她强。 可是楚心悦很是失望,刘清素在她看来规矩不错,长得不错气质也不错,在谈吐上并没有什么大的见识。和其他的大家闺秀没什么差别。楚心悦却是不知道就是刘清素和其他的大家闺秀的大家规矩没有什么区别。但就是这一点刘清素也就是刘清素胜在楚心悦的地方了。好歹刘清素是真正的大家闺秀,楚心悦却是不是。 于是楚心悦回来再房子里就开始琢磨起来了。 后来楚心悦很是后悔自己有了这样的心思,也明白了不是所有的穿越女都是女主,她猜到了开头却没有猜到结局。 刘清素在回到悠然居没多久的时候魏嬷嬷急匆匆的进来了。 “怎么回事?” 魏嬷嬷说道:“城南那家糕点铺子关了?” 刘清素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说道:“哪家?” 魏嬷嬷说道:“溪客。” 刘清素说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魏嬷嬷说道:“不知道,但是今天一大早没有开门。下面的人觉得奇怪就打听了一下。说是昨天下午人已经走了说是回老家去了。” 刘清素没有作声。 魏嬷嬷说道:“奴婢办事不利。没注意她们让她们从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刘清素说道:“嬷嬷不用在意,她们背后肯定是有人的。不过咱们以后万事更要仔细些就行了。” 魏嬷嬷本来也知道刘清素说的,溪客或者五小姐背后肯定是有人的。不然在京中开店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让人发现。只是有理由是一回事,没办好事情又是另一回事。所以魏嬷嬷主动向刘清素认了错,刘清素到是确实没让魏嬷嬷失望并未怪罪于她,还替她分说了理由。 刘清素此时心里比之前更着急了。也不知道刘安贞她们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老夫人那边是不是有了什么消息。 刘清素也知道这件事情光想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第二天外面的消息便向离了蜂巢的蜜蜂在京中四处流窜着。 就是刘清素身在宅院也不过是在中午便停了些许消息。 事情是这样的。 刘清素在练字的时候听见窗外留红和紫竹在那叽叽咕咕的不知道说什么,原本刘清素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再加上召唤隐宗的事情烦的很。所以刘清素想着练字平复心情。谁知道留红和紫竹的嘀咕让刘清素原本就不平静的心更翻乱了。 于是留红便和紫竹被刘清素叫到屋里等待训斥了。 “怎么在院子里嘀嘀咕咕的,老夫人不是说了不能在府里乱嚼舌根子了吗?你们在我跟前也是得脸的,但你们在院子里又是这般旁人看见了你说我是罚还是不罚?” 紫竹见到刘清素的疾言令色也是吓了一跳。刘清素好久没对她们这样发过火了。而且也确实如刘清素所说她们都是刘清素更前得脸的,可是就是这样好她们若是挨了罚那才是面子里子都没有了。于是紫竹不免有些害怕了起来。 倒是留红虽然平常心眼不多,但是因为对刘清素一心一意,所以刘清素她可是比较了解的。刘清素既然说了旁人看见罚不罚,那就说明没人看到还是会饶她们这一遭的。所以留红倒是也不怵。 只是紫竹现在已经跪下说:“小姐奴婢知错了。” 留红见状也紧跟着紫竹身后跪下说道:“小姐,奴婢错了。” 刘清素说道:“好了,都起来吧。你们以后注意一些,下不为例。” 刘清素刚才是因为两人嘀嘀咕咕饶了自己这会却也想起来这两人平常不会这样。 “怎么回事?” 留红这是知道刘清素问她们刚才说什么了。 “听说光禄寺署正宋大人让人给带了绿帽子。” 留红说完最后一句话发现有些不妥。刘清素可是还是个姑娘的。要是让魏嬷嬷知道了可不得说她们。 留红这样想的时候然后就真的听见魏嬷嬷的声音了。 “你们在小姐跟前胡沁什么呢?” 留红心里只感觉果然不能做错事,今天被抓包两回了。更是不能念记,一念记就心想事成了。此后留红每逢有事情的时候都要在心里默默念叨几回。 “嬷嬷回来了。” 魏嬷嬷却是看了一眼留红有些无奈。 刘清素也知道魏嬷嬷的意思。留红得刘清素看重魏嬷嬷不好说留红,但是留红确实做错事情了。 于是刘清素说道:“留红和紫竹没有规矩,留红罚两个月月钱,紫竹罚一个月的月钱。” 魏嬷嬷不想紫竹也跟着罚了,但是想着紫竹没有劝阻也合该被刘清素罚,刘清素做的倒也没错。 留红委屈的看了一眼刘清素,刘清素却是没理留红。 刘清素对着留红说道:“你将刚才的事情仔细说来。” 谁知道留红说了句:“没有了。” 刘清素有些郁闷的说道:“你们先下去吧。” “嬷嬷可是听说了光禄寺署正宋大人的事情?” 魏嬷嬷说道:“听说的和留红说的差不多。” 刘清素说道:“光禄寺署正宋大人应该就是前几日和外祖父府上出事有关的那个宋大人吧。” 魏嬷嬷说道:“是的。” “那嬷嬷打听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魏嬷嬷听完刘清素的吩咐去打探去了。 此时老夫人这边也已经知道了刘清素想要知道的事情。 原来光禄寺署正宋大人的私生女可是让武安侯府和光禄寺署正宋大人两人都没讨得上好。但是很明显武安侯府的损失更大一些。现在却是传出了宋大人的私生女却是被戴了绿帽子所生的,而给他戴绿帽子却是宋大人的好友甘南省的巡抚路安顺。而路安顺却是国舅府胡老夫人的娘家侄儿。而这件事情却是宋大人的夫人亲自抖落出来的。证据自然也是十足的,所以现在光禄寺署正宋大人自然不干了,也不忍了直接参了路安顺。 偏偏胡老夫人要保路安顺,于是宋大人辞官了。但是在辞官的当头又说了武安侯府的人事情都是国舅府指使的,说是武安侯府曾经在孙皓钺回京的时候帮了忙,就差没说是大皇子指使的了。 武安侯府也趁机上奏说是那位姑娘并不是被害死的,而是暴毙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