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发生在夜晚的事情
夜晚的村庄一片宁静，偶尔的几声狗叫声，叫过以后也就没有事情了，狗就是这样，你叫我也叫，而且叫的声音都是汪汪汪，汪汪汪，一阵阵狂叫之后就剩下宁静了。 火麦连天打起来的麦秸积，像小山头一样，有的高一点，有的低一点，村庄就是这样，忙碌过后，就剩下闲下来的时光了。 王大成看了一眼老婆，原来他老婆正在用剪刀刮脚底板上的皮皮，不大一会脚底板上的皮皮，就刮下来厚厚的一大堆，女人看见自己的男人，在看自己刮脚底板，女人就说道：“你看这小脚，真的是不好看，也不知道老早裹这个小脚干什么？还让人不知道受了多少罪。” 王大成看见老婆说起了小脚的事情，王大成就问道：“小脚，是用什么东西裹的，让人现在看着都有一点恶心。” 原来过去的女人家裹小脚，也就是一种风俗习惯，家里的父母给看见女孩子长到七八岁的时候，就开始给女孩子裹小脚了，刚开始的时候，是用瓦茨片，把一双正在成长的脚丫子，里面是用瓦茨片，外面是用布肋条，就这样天天把一双脚，裹住不让脚丫子放开长大。 王冠德的母亲就说道：“谁愿意受这个罪，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家里的大人们说，不裹脚长大了成大脚女人没人要，嫁不出去。”说到了这里，女人家的脸红了。 王大成看了一眼，就说道：“我刚才过来的时候，李萍萍突然间又从他们家回来了，也不知道今天晚上走不走？要不你一会洗完脚，过去看看她今天晚上怎么睡觉。” “这李贵也是，原来想那么日能的一个人，谁知道自己的女孩子却是这样的一个人，刚刚订婚，就开始往咱们家里跑，让我说还是早一点给冠旺结婚算了，免得天天你来我往，出一个事情多不好，他李贵不在乎名声，我们家还在乎自己的名声。”王冠德的母亲说道。 “这事情，又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还是要等到结婚年龄才能结婚，记着嗷，老婆等一会过去看一下。”说完话的王大成就出去串门去了。 现在的家里就剩下李萍萍和王冠旺两个人了，李萍萍想到了父亲交代的话，她也知道父亲说的话，全是为了自己着想，可是一个女孩子面对这样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开口说出来，心里好像打鼓一样七上八下，李萍萍的脸，停一会红了，停一会又白了，停一会又低下头，停一会又抬起头。 王冠旺看着李萍萍，原来有刘硕最在的时候，三个人之间仿佛有说不完的话，刘硕最不在这里，家里也没有其他人，反而两个人之间就剩下宁静了。 也不知道停了多长时间，就听见王冠旺说道：“萍萍，这一段时间，在我家里割麦，把你累的差不多。”其实这些话，都是没话找话的话，李萍萍也知道，李萍萍就说道：“还好，有你在我旁边时不时的给我帮忙多割一刘麦，我才能不被他们拉下来，你说你哥哥在公社里是二把手，他回来割麦，也能弯下腰，而且还割的那么快。” 原来在村里拿镰刀割麦的时候，一家人在一起都是你争我抢，本来王冠德的母亲不让李萍萍去麦地里，她对着李萍萍说道：“麦地里，有冠德，冠旺，他爹就好了，你就在家里给我帮帮忙烧水做饭就行了，等到半早起天热的时候，你就去地里给他们送凉开水喝。” 看见一家人都去地里割麦去了，李萍萍在家里怎么能闲的住，还有婆婆虽然也是女人家，可是婆婆和自己并没有多少话说，李萍萍就对婆婆说道：“把水烧开，现在就带上去地里。”一壶开水，一个为人民服务的大茶缸，去到麦地里就后悔了，原来王大成父子几个人割麦的速度太快了。 王冠旺割麦的速度也不慢，刚开始的时候，他紧紧地跟着哥哥，可是当他回过头一看，李萍萍已经被拉开了距离，王冠旺就时不时的给李萍萍割一点，还有冠旺回过头看的时候，他可以看见李萍萍的弯腰割麦露出来的、、、、人就是这样，其实李萍萍也心知肚明，都是人，你弯下腰别人看见什么，你能不知道？ 冠德的母亲，在家里洗完脚就出来倒洗脚水，她小脚走路也是颤颤巍巍，还有一个就是家里，出门的地方有一个门槛，所以她就省了一个懒方，直接端起洗脸盆，把洗脚水哗的一下泼了出去。 她这一泼洗脚水，把王冠旺，李萍萍在家里吓得有一点吃惊，冠旺就看了李萍萍一眼问道：“刚才是什么声音？” “我好像没听见，有什么声音？是不是你耳朵听错了！”李萍萍回答到。 王冠旺就出来了，他站在院子里看了一眼，他看见父亲的家门口泼了一大片水，他就来到了母亲的家门口问道：“妈，是不是你刚才泼水了？” 母亲一听是冠旺的声音，她就说道：“是我泼的，我想着晚上没人来了，还有院子里的汤土又起来了，把水泼在一边觉得老可惜，看泼在家门口，让门前这一片干净干净。” 说完话的王冠旺就准备回去，可是他母亲把他叫住了，“冠旺，你进来妈有话给你说。” 在家里坐着的李萍萍一直在想，自己今天晚上应该怎样主动，和王冠旺好事成双，可是主意想了一大堆，到头来到做的时候，她却是一万个不敢，她一个害怕，冠旺说自己还没有结婚，就疯成这样子，还有一个她害怕，万一自己主动求欢，王冠旺不上钩怎么办？ 母亲看了儿子一眼，她觉得话到嘴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冠旺看了妈一眼，就听见母亲对着冠旺说道：“你看我这记性，真的是老不中用了，你爹刚才出门的时候，和我说的好好的话，让我现在一下子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妈老了！” 王冠旺莫名其妙的看了母亲一眼，他就对着母亲说道：“我过去呀。”谁都是这样，那边的家里放着未来的媳妇，这边虽然说是自己的母亲，可是母亲那里有自己的媳妇亲。 女人家看见小儿子出去了，她就自言自语的说道：“看起来，人都还是和自己的老婆孩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