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宿命预言
我仔细思考过了,只能有两种情况,一种我在盟军的医院里,但他们为什么要隔离我呢?这就说不通了。所以,只剩下一种情况了,我被俘了! 我现在身处苏联的医院中,如果这样,那一切就说的通了。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救我?更何况我记得当时在珍珠港那么混乱的情况下,他们是怎么发现我的?还有我的金燕儿,她……她的遗体呢?我不能忍受她的遗体被随意抛弃! 我告诉自己我要离开这个地方,可是这里面只有一扇门和一扇窗,而我此时则是正处于最顶层。 直到今天,事情才有了点转机。中午时分,我房间的门又一次开启,这次却不是身穿白衣的护士,而是一个身穿红色军服的年轻女人。她是个典型的苏联女人,一张忧郁迷人的面容上,清冷如月的眼眸总是会透露出一丝傲慢的目光。一身暗红色的军服不足以遮掩她那曼妙的身材,反而在那丰满圆润,曲线迷人的身姿下,竟然还可以流露出一种高贵典雅的气质。或许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如此叹服一个女人,但我相信,我绝对不是那唯一的一个。 只见她这时开口说问道:“MM718,你感觉怎么样了?可以下地行走了吗?” 十分温润而富有磁性的声音。 我不明白这个“MM718”具体是什么意思,但很显然,这是我目前的代号。 我象征性的点了点头。她又说了一句:“现在跟我来!” 我不知道她要我和她去什么地方,我现在行走已经完全不需要拐杖了,只是稍微有点跛脚。我跟着她走出了病房,这是我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走出这个屋子。我发现这里原来根本不是医院,来来回回路过的大多像是一些科研人员,而且他们不都是苏联人,还有西方白种人,有亚洲人,甚至还有黑人。我跟随她来到了一间实验室,里面坐着一个我今生今世都无法忘记的一个人。 “MM718到了,尤里长官!”带我来的那个女军官向着座位上的人敬了个军礼。 尤里?他就是苏联的最高军事顾问尤里?我听人说过,那个恐怖的心灵控制技术就是这个名叫尤里的人发明推广的。就是他,让这场战争爆发并扩大的罪魁祸首! 我心里已经燃起了愤怒之火,恨不得上去就把他碎尸万段!不过为什么当我紧握了双拳后却是根本抬不起来胳膊呢?! 这时,尤里抬起头看向了我。他已经上了年岁,脸上的皱纹已经清晰可见。不过其他的一切描述已经都没有什么意义,因为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睛,我真的无法形容……似乎就如同是恶魔之眼一般冒着邪火让我无法和他对视,他真的似乎可以看穿我所想的一切。 “你的腿可以正常行走,没有什么问题了吗?”他再问我话。 他的声音感觉充满了魔力一样!我不敢回答他,只能点了点头,依然不敢直视他。 “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他又问道。 我摇了摇头。 “很好。”他又说道,“带他下去吧!” 女军官随即带着我离开了实验室,我不知道她要带我上哪里。她在路上告诉我,这里是苏联的乌拉尔山实验室,我的腿正是通过尤里主持研发的新型克隆技术给我移植的。她还夸奖我英勇,羡慕我的所作所为,说我为苏维埃做出了杰出的贡献。我听的稀里糊涂,完全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那刺耳的警报声又出现在了我的耳边。女军官一听,丢下我立刻向楼下跑去,而整个楼层也立刻混乱起来。我见此情景,知道大好时机来了,于是趁乱准备逃离这里。可是当我随着人群来到一楼的门口处时,大门却是紧闭的。外面传来通知,要实验室里的人们好好的呆在里面,不要乱跑。 人们纷纷失望的回到了各自的位置,而我也混在人群之中。我来到了四楼,这里像是一个很大的办公厅。我沿着边缘慢慢行走,却不知道被谁撞了一下,将我正好撞到了一个办公室内。我站起身,办公室里没有人,桌上的电脑还亮着。我走到了电脑前,发现里面正运行着一个草图程序。
是一种坦克,英文译过来应该叫“磁能”。这里还有它的各方面详细的数据,包括各种细节的尺寸,耗油量,电压调节等等。我不是个坦克兵,也没有接触过坦克,但经过大致的估算,我发现这种坦克和我们的“灰熊”坦克体积上差不多,而且应该比苏联的主流坦克“犀牛”坦克(苏联主要坦克类型,数量最多,攻击防御机动性等方面均很平衡)要小。最关键的是,它的攻击方式竟然是强电流,也就是和磁暴步兵的攻击方式相同,而苏联人显然是把他们的电磁技术应用到了坦克上!看来这应该是苏联人又一个新式武器,一旦成功,或许又将震惊世界了。 可是,我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我现在身困牢笼,自身难保。我出了实验室,来到了旁边的一张桌旁坐下。这时我听到旁边有几个亚洲人在用汉语聊天。我大概听到他们似乎是再讲实验室外发生了战事,美国和其他国家组建的“盟军”最终达成了生死同盟。同时他们也知道了这个实验室正在进行研究很多新式坦克,于是准备进行破坏。 他们又提到盟军中的德国籍科学家爱因斯坦通过他的相对论体系发明了一种非常厉害的装置,据说叫做“超时空传送仪”,这是个超高科技产物,它可以实现将一小部分人瞬间从一个地方移动到另一个地方。所以,苏联军队才会这么紧张,对此非常的重视。 了解了事情的真相,我的大脑高速运转着。外面是我们盟军的部队正在发起进攻,他们一定要破坏掉这个实验室。而我应该为此做些什么了。 我回到了刚刚的那间实验室,动手彻底删除掉了电脑里的信息,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有没有用,但至少要做些什么吧! 战事一直持续到深夜才结束。看来是盟军失败了,我所在的实验室安然无恙。透过窗子,我看到外面又恢复到之前的防守森严,部队整齐划一。我回到了我的病房里,一个人倒在了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