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父亲的葬礼
青春绿野芳草地, 乡间马路谁独行。 唯有夏日热情长, 一日一月一生早。 “这是一个真实的片段,1986年是张禾苗的生日,他的出生,也注定了浮沉的一生。” 这里就是江边镇,上坑村,1987年7月初的一个炎热的夏天,又是一个丰收年。 马路两边的稻田里,黄金金的稻谷快要成熟了。 “她就是张禾苗的外婆,一位普通慈善的农村中年妇女。”肩膀上背着半口袋刚从地里挖出来的红薯,行走在乡间的大马路上。 张禾苗外婆住在上坑村东沟弯,出门前和丈夫已经商量过了,要去两年前嫁到10公里外名叫石榴村的村庄去看望三女儿,王三妹。 “王医生,是张禾苗的外公,一位普通的乡间医生,从二十岁起一直到七十多岁退休,行医50多年,乡间医生挣不了几个钱,到了晚年生活贫困,连医生职照都没拿到。” 王医生给妻子准备了半口袋红薯,然后对刘根秀说道:“你把它带去三妹家。” 刘根秀点点头道:“晓得了。” 另外对坐在门口的四女儿,王四妹说道:“四妹,我今天要到你三姐家去,不在家,你要帮忙做家务!” 王四妹回答道:“晓得了。” 王医生把那半袋红薯放到妻子的肩膀上,然后把刘根秀送到门口,目送着妻子向村口方向走去。 刘根秀放心的出了门,背着那半编织袋红薯向村口方向走去。 此时正值七月,天气炎热暑期到来时,土地上都冒着绵绵的热气,黄泥马路早己晒的干裂,一阵阵灰尘扬风而起,散落在路边的田间地头。 刘根秀才走了两三里路就已经满头大汗,身上那件退色的衣服己经湿透,汗水从额头一滴滴滚落到她那双纯朴的眼睛里。 带有盐分的汗水浸入她的眼睛,使得有些刺痛和模糊不清起来。她右手己经抓住着左肩膀上那半口袋红薯,只能用左手的袖头去擦额头上的汗水。 刘根秀,又走了一段路,抬头望了一眼东边越升越高的太阳,低头继续往前走。过了上拱桥,前面不远能处有一口泉眼,里边有清凉的泉水。 刘根秀已经口干舌噪,当她行到下坑地界,窜过路边的半亩田,来到了山脚下的那口泉眼池边。 刘根秀痛喝了几碗甘甜的清泉水,心里觉得好受多了,全身立即凉爽起来,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刘根秀稍微休息了一下后继续赶路,这口泉池,是在下坑村的地界,在马路边左侧的田和山坡下之间,再往里走便是下坑村深长的山谷,这山谷弯弯曲曲,又深又远,一直延升着好几座山脉,那头通行隔壁的吉乐县城,足有五六十公里的路程,走路起码要一天时间。
听说在很久之前这口泉池就存在,但不知道它是何时哪位祖先挖的,虽然只是一口脸盘大小的深不足30厘米的泉池。四周是用几块青石块磊成,石块上面已经长满绿色的苔藓。但那清凉甘甜的泉水仍没有变样,犹如一坛珍藏了许久的陈酒,给后人和口渴的路人带来了多少的甘露和愉悦,这不是一时半会,带给一人两人的的贡给。 刘根秀又走了大约十里路,来到一座拱桥边。这拱桥,名为下拱桥,在下坑村口,年龄和上拱桥一样为兄弟桥。 桥下是一条宽不足3米的江,顺流而下,直通往县城区。源头是来自上坑村双子峰,和吉乐沟山脉流出来大量山泉。江底平均深不到1米,浅的地方在旱季不足20厘米,桥是用青石打底,青砖和石灰做桥身和桥面。 至于为什么建成拱形,也许是为了让它所承载的压力能拖推到两头的桥基,让中间部位的薄弱地方分散到两头的桥蹲去,因为那年代农村还用不到钢筋和水泥。拱型桥也能更好的保证桥身在长期供给人们渡江,保障了它的坚固和稳定性,让桥身更坚固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