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哦？”女孩跳起眉头笑道，“我不够美丽，不够性感？那么，那天翘起*捅在我身上的人又是谁呢？我那条裤子上的*又是谁放出来的呢？我是个女的，总不可能自己给自己撒点那玩意吧。”说着，她又不住地咯咯笑着，一边又看了警察：“他们给了你多少好处啊？这么快就可以把案子搞定。”“你……”“你给我住口。”苏克文打断了冯子阳的话，一边又仔细看了看面前的这个女人。子阳却拉住他的手道：“不，你一定要听我把话讲完！”他指着面前的女孩道：“是她，是这个女人诬陷我。公交车上，她总是在我身上磨蹭着，然后我就……”“你胡说些什么。”这个女的怒道，“我有的是钱，为什么要去挤公交车。再说了，就算坐公交，我也不会乘那些没有座位的公交。你的理由未免也太过荒唐了吧——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让你这个非礼犯坐牢！”“死三八，我和你有什么仇，值得你来诬陷我。明明就是你故意来勾引我的。”子阳歇斯底里地叫着。这个女的上下大量着子阳，并没有做声，一边有看了看一直没有说话的苏克文，笑了笑：“你是他什么人？”“小姐好呀，到现在才想着要问我。”苏克文笑呵呵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充满诱惑的女人，并没有做正面回答。“今晚出去吃个饭，就在奥顿。”他的笑意更加浓了。那个小姐不置可否地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算是答应了。芜湖的路灯原来也有它灯红酒绿的一面……浪漫优雅的小包间里，苏克文和柯美云——那个总赖着冯子阳不放的女孩，那个一直说子阳和她有某种暧昧关系她的女孩——肩并肩地靠在一张柔软的沙发里，尽情地说笑着。苏克文对这个性感女孩的兴致看起来很高，虽然他已经是年过五十，快到六十的人了。而那个女孩似乎更不反对和苏克文的交往，或者可以说她总在主动勾引苏克文上床。看上去这个美丽的女孩并不简单，而且她的*似乎并不和钱有关：她本来就很有钱了，这是她自己说的。“你看起来真有形啊。”柯美云以挑逗的玉手来回抚摸着苏克文胸前那几块很性感的腹肌，咯咯地笑着，“为什么要请我到这样的地方来吃饭？想和我上床？”苏克文笑了笑，并不做回答，只是抽起一根牙签，从盘子里跳起一片哈密瓜，送到自己的口中，细细咀嚼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直或隐或现地瞟着身边这个漂亮的女人，那个他可以叫女儿的女人。“你不觉得我们很相配么？”柯美云一把搂住了苏克文的脖子，直勾勾地看着这个充满着成熟男人味道的男人，这个能迷倒所有女人的男人，“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胸口蹦的好厉害，或许是因为爱上你的缘故吧。”“我似乎对这些不太感冒。”苏克文眯起了眼睛，挑起女人漂亮的下巴，“你难道就不能再直接一点么？我老了，你这些不够直接的挑不起我的性欲哟。”柯美云立刻放开了她面前的这个男人，跳到对面的沙发上，“扑通”一下就坐进去了，柔软的沙发似乎能够将这个娇柔的女人淹没起来。“说吧。”她抽起一根烟，乜着眼看了看苏克文，“你给了那个家伙多少钱？”“哪里。”苏克文狡黠地望着这个叫柯美云的女人，“我有钱不假，不过我不需要送钱给人，因为我的钱就可以让别人拜倒在我的脚下，愿意帮我做一切我想做却没有做的事情。”“你准备花多少钱打发我呢？”柯美云不屑地张开手臂，昂着头用下巴对着面前的男人说着，“告诉你，我一定要让那个臭小子进牢房，你再有钱也没有用的。”“似乎我的侄子并没有什么那个你。”苏克文依然保持着那张迷人的笑脸，“我看不出一点他非礼你的迹象。”“哼！”柯美云长长地吐了一口眼，又深吸一口气道，“是的，他的确是没有调戏我。怪就怪在公交车上他对我的行为太过分了，居然敢对我动起邪念——说白了，就算他想非礼我也做不到的。”“就仅仅是因为这样，你就要他坐牢？”苏克文笑着将面前的盛着各色瓜果的玉盘子推向柯美云的一边，“请吃。”柯美云暧昧地一笑，伸过头对着苏克文轻轻地说道：“就是这样又怎么着？我好不容易坐了一次公交，又好不容易乘坐了一次没有位子而且人又拥挤的公交，可惜那个穷小子太不走运了，对我起了*了还敢公然站在我的身后，居然趁着公交颠簸的时候用他那翘起来的家伙在我的屁股上狠狠地刺了一下，又流下了很多不该在白天流下的脏东西并且还弄得我一身都是。哼！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受到这样的侮辱，更没想过莫名其妙地被一车的穷鬼当作笑话！”“我代我的侄子向你道歉，你要的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只要你能放过他。”苏克文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松了口气：总算是一场误会。不过，他对这个女孩的印象实在是太坏了，虽然他表面上一直笑着应承着坐在对面这个自己十分厌恶的女人。“希望你能放过我的侄子。”他再次强调，“要知道我的妻子很不希望她的侄子出任何事情。”苏克文一直关心着他在家的妻子冯美珍。他想早点结束这场误会好马上回家让妻子安心：毕竟她的身体和精神状况实在是不能再受到任何刺激了。“他——你的侄子？”听说这个男人已经结婚，柯美云这才对苏克文的话感到有点兴趣了，“似乎你的年龄并不是很大——我还以为你是那个家伙的哥哥呢。”“我年龄？可以老的做你的父亲了。”苏克文开心地笑了笑，暂时忘记了他对这个女孩的反感：毕竟有人说自己很年轻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哪怕是自己不喜欢的人说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