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炖rou
兽血都是极腥的,无论看起来多么可爱或者是多么狰狞的动物都是一样的。比如说,在地球上的时候,我们吃别的动物,无论是猪又或者是兔子,再者说是老虎,都是要把血给放干净的。最后一个可能没多少人吃过,但是过程都是一样的。黑龙也是一样,虽然是很罕见的物种,虽然已经接近了神的境地,但是并不是神。切了,依然是一只能被吃掉的兽。血,依然是腥的。 不过尚帝身上并没有沾上兽血。 等级低于神灵的东西,尚帝百毒不侵。哪怕一丝雨点都不能降落在尚帝头上。换句话说,现在尚帝哪怕就是去吃点什么毒药表心迹,他现在也不会有事。能把氰·化·钾当成是老白干慢慢喝。只有那种专职于植物的神灵,根据自身的能力配置好了的药,喝下去才会对神体产生影响。 所以尚帝完全不在意的用着自己的手刀左切右切,很快就在当地生物一脸懵·逼的视线之中把一条就算是在他的星际旅途中也堪称是少见的黑龙给剁成了一块块的,随后在空气中富集好铁元素和碳元素,做好了一个铁锅之后,就地打了个响指,生火,加水,开始炖rou。 “那个,您是?……”看着尚帝和人类近乎相同的面容,看似精灵的种族中一个头戴着王冠的,外形约莫有三十来岁的优雅而美丽的中年女人问道。 尚帝没有回答,而是再度凝了一下元素,构成了一个铁叉,然后自锅里面插出了一块rou,撒上带着没用,但是一直神奇的没有变质的调味料,撒了孜然和盐上去,随后说道,“来一口?” 他很自然的切换了这里的通用语言。对于万语者来说,所有的语言问题都不是问题,对话就像是渴了的时候喝水一样的轻松。 女人皱了一下眉头,说道,“精灵不吃rou食……” “精灵还不杀生呢。”尚帝耸了一下肩膀,左手插出一块并没有放调味料的龙rou,这东西虽然放完了血但是还是非常的腥,塞进嘴里。他最后的五十年为了保证自己身上的能量是在不断的增加当中的,最后都懒得把稻谷和小麦剥皮了,每到饭点都是直接扔一把进嘴。搞得他现在吃点荤腥都可以算得上是过年。 煮rou并不像烤rou一般的有着足够的香味,而加上了奇怪的调味料的东西别人自然是不敢在战场上吃的。这里虽然最大的目标之前是那条黑龙,但是这个地方本身汇集了这个星球上各族的生物的鲜血。精灵并没有打算吃,而尚帝也没有打算强给,整个战场上一片的死寂,只能听见尚帝咯嘣咯嘣的在吃完了大锅里的rou之后又开始啃骨头的声音。 除了没有营养价值的身体骨头之外,剩下的什么额头骨啊,龙角啊,尾巴啊的地方都是软骨,嘎嘣脆,很有嚼劲。最后当尚帝把所有有价值的玩意吃完之后,锅里就仅仅剩下了半个神座,也就是这条黑龙本来可以成为一个神灵的依仗。尚帝抬起这个玩意来,继续扔进嘴里。 并没有什么玩意是不灭神体消化不了的东西。实在不行,还有万语者的能力在。神座这个东西对于能量来说基本可以算得上是大补。 喝完了锅里的汤,尚帝把晶莹剔透的骨架往地上一扔,擦了一下嘴,很是恶趣味的对着骨架说了一句“多谢款待”,然后就准备拔脚走人,找一个合适的地方收集太阳能。 一锅龙汤差点让他直接进入了低位神的境界,尚帝觉得自己是时候应该找个地方消化一下了。 而在他准备走的时候,那个带着王冠的精灵再度开口,“阁下您是父神的使者么?感谢您为我们除掉了这个星球的祸害。全世界的所有智慧生物,将传诵您和父神之名。” 尚帝老脸一红。嗯,被这个还挺漂亮的精灵称赞感觉是不错,但是天怜可见,尚帝本来的打算就是将近半个百年没有油腥,就是打个牙祭而已。其他的没想那么多。真要尚帝说点什么感想的话,就是这玩意味道是不错,有空可以再打两条。不过不知道有没有了。 “我和你们的父神没什么关系。”尚帝耸了一下肩膀,“但是我也是神。就这样。你们有没有什么阳光比较充沛或者说毒辣的地方?我要在那里住。”
在场的人都把眼光投向了尚帝眼前的精灵。 论阳光毒辣,可能没有地方能比得上蹲在赤道附近的森林了。而蹲在广袤的森林之中,又出来参加作战的,自然是精灵了。 不过因为是精灵,还是有点本事的,没有像之前在地球上一样,直接诞生了一些黑得像碳一样的人种。 尚帝没有打算结交谁,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句,“哦,那以后我和阁下可能要做邻居了。” 随后,尚帝拎起了手里的大锅,然后身形就消失在了空气之中。至始至终,他没有多看眼前的精灵,哪怕是半眼。这精灵的姿色倒还算是风华绝代,可惜尚帝在历经了圣凯特琳,安雪伊和圣索菲亚两个完美,一个接近完美的容颜之后,尚帝对于美色的抵抗力加强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如同眼前的精灵这般容貌的,在他眼里并不能比飞船里可能还有点剩下的糯米糕来的诱人。 不过破飞船被他放弃之后有可能找到什么个头够大的星球就撞上去炸了。尚帝觉得自己基本还是要再做一艘的。 精灵女子很是气恼,但是也没有任何的动作。而在场的人类代表想说点什么,最后也依然是憋了回去。他们合力才能杀掉的黑龙,在尚帝的手下撑不过三秒。一踩,便已经可以说是生机断绝。而那个把坚硬的龙皮给划开的手刀,更是令所有在场的有智慧的生物心惊。 这个家伙可能比黑龙本身还要危险。 所以,尚帝大摇大摆的走了,也没有任何人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