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担心
总的来说,尚帝算得上是一个比较不正常的富二代。比起别的富二代来,他一没有买个什么豪车炫富二来也没有找几个什么外围女啊之类的花天酒地,更没有出去装逼然后抬出自家老爹这个后台来鱼rou百姓。 由于并不住在帝都,尚帝连被欺负的可能性都没有。什么未婚妻看这货实在是提不上手扶不上墙强势退婚然后一巴掌把他打醒这种事情也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他一直以来的习惯只有一个。每天打开电脑,打打游戏,看看动画,然后顺手来个十几二十万扔进游戏把那些现实里混得不好然后在游戏里发泄的一些职业喷子砸的生活不能自理。 你以为竞技游戏就不能砸钱装逼?笑话。 尚大爷的ID在整个国服的服务器当中是出了名的有信誉。要是大爷给所有人打字说要演哪个人,没说的,一局五千。演的好上不封顶。出了游戏界面就打钱。 别说你技术好能一挑五,五人团队退得就剩你一个,你连防御塔都守不住。 至于外服? 外服的服务器通常就一个,高分段的大家都认识,喷子什么的集体演,让他混不下去很正常。也就只有低分段和服务器开得多的不怕被封号,喷的如火如荼。这一点在全世界都是一样的。 所以,要严格定义尚帝的话,他只是很多很常见的普通男人当中的一员。除了自家老爹有钱能供他吃喝不愁之外,他和广大的普通的男性同胞也没什么区别。 喜欢玩游戏,不修边幅,稍微有点小圣母,遇事靠边站。 哪怕是老尚家有钱也不能一天扶上一百个老太太不是?每人咬个八十来万,抢银行来钱都没这么快。 而现在,唯一的区别是,他的身边有一个是今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家的,自称是来当他妻子的外国人,准确一点是是土耳其人。、 金发宛若太阳般耀眼。而蓝色的眸子则如同大海一般深邃,又如同水晶一般的纯粹。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的话,尚帝根本就不信这样看起来美得不似人类的妹子会有能将他从坠毁的飞机上救下来,又生生地劈毁了两艘军舰的能力。 同我们印象当中不一样的是,欧洲人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金发碧眼,他们亚红色头发和黑色头发居多,有的是黄发当中参杂一下黑色,纯种的金发碧眼是在前苏联的这些国家中非常的常见,尤其是俄罗斯的妹子,大街上望过去一般都是金发碧眼大长腿的妹子。除了保养不好可能三十岁就胖的跟猪一样之外其实没有什么缺点了。 女人最重要的年龄就是18到30岁,人家在这个年龄段简直貌美如花有什么不满意的。 圣索菲亚正是处在这个年龄段。 这样就更加深了尚帝的怀疑。 他怀疑的不是圣索菲亚说要嫁给他这个事实,而是圣索菲亚要嫁给他的原因。 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尚帝知道自己除了自家老子有点钱以外跟别的普通的男人其实没什么区别的,老子跟别的老子也不一样,虽然尚帝已经将近20岁了,但是他丝毫没有让自己的儿子学一些工商管理啊什么社交啊舞蹈啊礼仪啊这些可以用来接任继承人的这些技能。 用尚德嘉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这些顶个屁用。股东就应该只负责投资方向,别的这些社交啊什么的细枝末节都应该交给自己的手下来处理。能挣钱才是王道。 这个造成的结果是尚帝本身很普通。 普通的没有任何的特殊技能。也没有任何的特殊血脉。 如果说他比其余的人有什么优点的话,那就是对自己清醒的认识。别人都是看见了美女如同苍蝇一样往上靠,完全不考虑自己和人家是不是合适,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养得起人家,自己的学识和人家是不是般配。 就知道往上凑,人家也不好拒绝你,说两句“呵呵”敷衍一下还嫌别人是绿茶婊。 尚帝知道除了自己的老子有点钱以外,按照一般的评定标准来说,自己根本是一无是处。 这样掉在人堆里混一混就不大好找的普通人,会被差距这么大的美人看上,尚帝一直是非常的不解的。只是已经共度了很多大事,尤其是自己的命都是人间爱救得,尚帝觉得如果就这样逼人家离开自己,也不算的一个正常人所能做出的事情。
出租车很是平稳地行驶子啊高速公路上。 这种出了港口就要求一直开出省的客人对于出租车本身来说算得上是上好的肥羊。有点良心的司机会跟你说兄弟我们包车多少钱咱就不打卡了,而没良心的司机会说打卡就打卡。按照市区逛一圈基本就是一百往上的节奏来说,这种横跨半个省份的出租收你一两千根本没有问题。 尚帝不在乎这点小钱,但是也没有那个自觉当冤大头。讲好了价钱付钱之后就很安静地呆在了后座。 直到圣索菲亚拿出那张永久居住证来。 在国内结婚其实不需要这个东西,但是如果要永久地住在一起没有这个东西会很麻烦。尚帝看了一眼居住证,不像是家伙。 只是他仍然叹了一口气。 无论你怎么样对我温柔怎么样对我好,我能看得见,我也很感动,但是,我的心里不踏实。 从什么条件上我都配不上你。你说我是自卑也好没骨气也罢,只是这一切我都觉得如同梦一般,哪怕是你分分钟就能跟我拿到结婚证。 我怕把你放在心上的时候你突然就消失,就如同你突然地出现一样。 是的,我怕哪一天早晨醒过来就看不见你的身影。那样早已把你放在心上的我可能会发疯。尤其是,如果爱上你,那么这就是我的初恋。 那是身为一个宅男脆弱而幼小的心灵。它受不了如此狂风骤雨般的打击。 看着圣索菲亚宛若能把人的心都沉入海底的蓝色眸子,尚帝摇了摇头道:“我相信你为我做的一切。我也相信你是真的要和我结婚。只是,我害怕。” 害怕你只是在玩我。玩腻了就不要我。那就不如一开始就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