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九十四章 不明之物
在见到吞魂兽之前,风云曾经想象过它的模样,他非常好奇它究竟会长成一副什么模样,尤其是在他知道它是如此可怕的之后。 可是它的真实模样,却和他想象中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在他的想象中,这么可怕的生物怎么着也应该有一些迥异于一般生物的地方,结果它却和大象是那么样的相似。 实话实说,风云是有一些失望的。 不过他也知道吞魂兽长成什么样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通过它的考验。 于是他很快就将脑海中的杂念放到了一边,开始对吞魂兽打量了起来,结果却发现它不仅模样长得很快普通,在表现上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它就静静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像是一座雕塑。 “什么情况?” 看了半晌,发现吞魂兽依旧呆在原地,没有任何的动静,这反而让风云困惑了起来。 根据他获得的信息,进入这里,可是要接手考验的啊,可是它却对他爱答不理的,这可就不正常了。 风云聚拢目光,又盯着吞魂兽看了一会,依旧没有什么发现,脑海中不由得冒出了一个念头:“它该不会已经死掉了吧?” 这个念头一出现,风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快就觉得这种情况也不是不可能的。 就连吞魂兽本身都会死亡的,那么它死后残留下来的意识自然也会消亡啦。 如果它不是已经死掉了,他已经进来这么长的时间了,它为什么还没有动静呢,他可不相信它还没有发现他。 要知道他现在所处境的环境是一块平地,无遮无挡的,加之他们之间的距离也不是很远,是没有道理看不到他的。 稍稍迟疑了一下,风云从进入这个空间开始,第一次迈开了脚步,他准备凑近了吞魂兽,再检查一遍。 不过他刚刚迈出了两步,就突然停了下来,脸色也变得凝重了起来。 他想到了他刚刚给出的猜测的一个巨大漏洞。 如果它已经死掉了的话,他在进入这个空间之前,又是在和谁建立的联系,又是谁助力他将那么多食人蛮族强者的灵魂给全部禁锢了的。 “它应该没有死,现在没有动静,应该只是暂时的,或者没有触发它。” 风云的两只眼睛仅仅地盯着距离他不是很远的吞魂兽,眼神中充满了警惕。 人的想法是会影响感/官的,风云现在看吞魂兽就已经感觉大不一样了。 同样是静静地站在不动,此时的它在他眼中却充满了一种某名的神秘和威慑之感,同时也让他产生了强烈的探究的欲/望。 然而就在他准备对它进行更为细致的观察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了一个状况,吞魂兽原本是侧对着他的,现在却变成正面对着他了。 它是如何转身的,他是完全没有看到。 要不是他的心里素质还不错,恐怕就要惊得叫出声来了。 事实上,这个时候的他就是想要叫也叫不出来了,因为就在他发现吞魂兽转过了身的同时,他也看到了它的那一双眼睛。 那是多么可怕的一双眼睛啊。 风云的目光刚一接触到它的双眼,就立刻陷了进入,它就像是两个黑洞,一下子就将他的目光给吸住了,想要挣脱都做不到。 紧接着,风云就发现自己是真的被吞魂兽的眼睛给吸了进去,好似跌入了深渊之中,高速下坠,周遭漆黑一片,以他的眼力,依旧无法看得很远。 实际上何止是看不远,根本就看不到,让他再一次体会到了还是普通人的时候身陷黑暗之中的遭遇。 他立刻提高了警惕,将感知外放,准备通过感知了解周遭的情况。 他失败了。 他的身体外面似乎被一层什么东西给包裹住了,他的感知力根本就无法脱离身体,被牢牢地禁锢在了身体之中。 这个发现让风云的心情大坏,眼睛看不到,又无法通过感知力对外进行探查,就等于让他变成了瞎子聋子,这让已经习惯了掌控主动的他很不适应。 “开!” 风云立刻想到了要破开包裹着他的东西,而他用到的自然是刀意。 尽管在对包裹着他的那层不明之物没有了解的情况下,就将它给破开了,可能会带来一些问题,但是总比现在瞎子和聋子的状态要好很多。
如果他现在被送过去的地方是安全的还好,如果是危险之地,他岂不是坐以待毙吗? 就像之前那样,刀意一如既往的可靠。 它在被他催动之后,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将包裹着他的东西给切开了一道小口子。 对,风云并没有将包裹着它的东西全部切开了。 在催动刀意切开包裹着它的东西的时候,他多留了一个心眼。 包裹着他的东西可能是对他的不利的,但是也不能够排除它是在保护他的可能。要是后者的话,他将一下子将它全部切开了,失去了它的保护,说不定会受到伤害。 只切开一个小口却可以将危险性大大降低了,如果有情况他,他也可以想办法将破口给堵住了。 当然了,风云会选择这么做,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他拥有感知力,它只需要一个很小的空隙就可以外放出去。 也就是说,他就算只在包裹住他的东西切开了一个小口,也不会耽误他了解外界的情况。 可是事情的发展却再一次出乎了风云的预料。 他刚刚在包裹着他的东西上切开了口子,还不等他将感知力从中释放发出去,就感到一种压力,一种非常大的压力。 压力是如此之大,又出现的是如此突然,等到他觉察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被牢牢地压住了,难以动弹分毫。 “咔咔……” 一阵阵脆响从风云内部传出来,听在了他的耳朵中,一度以为他的骨头都被压断了。 他所幸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临危不惧,第一时间去调动刀意,将包裹着他的东西给完全切开了。 这股堪称恐怖的压力就来自于包裹着他的那层不明之物。 他最终却没有去切割包裹着他的东西,已经不需要了,因为他已经飞了出去,从他之前切割出来的那道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