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反巢
这事真就没办法说了。 胡小锦的意思,我有办法没有? 这个时候我是犹豫的,想来,我得把胡八爷弄出来,然后再折磨,死在别人手里,我觉得这个仇没报上。 那么这么想,我的心态就是有问题了。 这种仇,无法上你心态正常,不疯已经不错了。 我父母的死,让我无法释怀。 “我想想办法。”我突然就来了兴致了。 猫玩老鼠? 这心态不好,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那种兴奋,我感觉到了有血腥味儿。 我让自己冷静,可是冷静不下来。 “谢谢铁哥。” 胡小锦现在是不是真诚的我不知道。 喝过酒回家,我喝茶,休息。 不想多说一句话。 第二天,去当铺,喝茶,多革青十点多,晃着来的。 直接进我的铺子,坐下喝茶。 “贝勒爷,带对面那老头子玩玩?“我说。 多革青看对面,胡八爷在喝茶,不时的看这面儿。 多革青笑了起来说,玩呗。 多革青起身到对面了,坐下和胡八爷喝茶。 胡小锦过的话儿我明白,胡家也是要支撑着,空空的。 那么左丘眠语也是撑着,但是他在完成他心中的事情,到是没有旁骛。 这是胡小锦说的,真假得辩。 多革青和胡八爷出来,我也得出去。 ”八爷好。“ ”谢谢你那天随的份子。“胡八爷说。 ”都是朋友,这段时间忙,八爷也就多担待。“我说。 ”正常,正常。“ 这出去就去了贝勒楼。 胡八爷再穷,这吃饭的钱还是有的。 如果再不从投壶出来,恐怕就要命了。 吃饭,喝酒,胡八爷也是有说有笑的,迎合也有,说大也有,毕竟是老江湖了,让你觉得舒服。 胡八爷今天就是聊这些,他会一步一步来,不急。 这老狐狸了,一旦搭上这线,不做鼓我就是孙子。 胡八爷也想反巢呀! 喝完酒,又去唱歌,这两个老家伙,老江湖了,唱得我翻江倒海的,我还得陪着,我得陪着多革青呀! 毕竟多革青我们是朋友,至少我认为是可以做为朋友的人。 折腾到半夜才回家。 第二天,吃过中午饭,去铺子,多革青没事,对面是胡小锦在。 这两个老家伙有可能是折腾累了。 我喝茶,看书。 下午,在园子里转了一圈,我想回家的时候,看到顾瘸子进来了,现在是三点多钟。 “老顾。” “别特么喊我。”顾瘸子小声,跟疯子一样,到角落摆上几件东西。 这小子疯了?因为上次我不同意打鼓的事情? 顾瘸子没有那么小气,看来是有事儿了。 我回铺子,坐着喝茶,胡小锦。 顾瘸子四点多点进来了。 “你疯了?” “你瞎叫,如果那个人知道我是这儿的熟悉的人,那东西他就不买了。” 这小子是扎青。 顾瘸子是小鼓不断,打得应心得手。 顾瘸子看了一眼对面,胡小锦在收拾东西。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我问。 “闲的闹心,顾瘸子说完出去了。” “胡小姐,下班了?”顾瘸子有病。 “老顾来了,一起喝一杯去?“ ”走。“ 胡小锦就是客套一下,顾瘸子进来叫我,我摇头。 ”装什么犊子?” 我跟着去了,胡同小酒馆。 这顾瘸子真不省油,直接就说左丘眠语折腾鼓的事情。 胡小锦说,确实是,他想把《鼓经》的下半部补上,不听劝。 这是假话。 左丘眠语恐怕打得是前鼓,胡八爷看情况,如果有机会就会接鼓打,没机会就放弃。 “胡小锦,你嫁给了左丘眠语,我总是觉得怪怪的,似乎借鼓。”顾瘸子是真敢说话。 借鼓种种,以身而借这种是最厉害的了,这在过去也有过,这种牺牲是巨大的,过去,女性没有什么权力,父母之命,现在不同了,胡小锦会打借鼓? “对,是借鼓,叶家能借,我为什么不能借呢?”这胡小锦也嘴也挺损呀! 这是说我和叶秋晨的事情。 叶秋晨最初真是借鼓,但是后期是爱上了我,可是一切都错过了。 “我喜欢胡小姐的坦诚。”顾瘸子坏笑着。 ”我在两位哥哥面前也不敢说假话。“胡小锦说。 如果胡小锦这样说,那就是说,胡家在砸鼓,为了坐龙。 可是这坐龙争起来,胡家可不是最大的赢家,叶家也不一定,怕有隐鼓出来。 就这顾瘸子的五月鼓,都够胡家迎一阵鼓的了。 胡小锦很谨慎,坐了一个多小时,就得回去了。 胡小锦在吧台放了一千块钱走的。 我和顾瘸子喝酒。 ”小子,看到没有,人人想坐龙。” “那坐龙你见过吗?”我问。 顾瘸子说,看过图片,也在其它的地方见过龙壁,龙壁中的坐龙。 “未必见得真龙在。”我说。 ”少特么跟我酸。”顾瘸子骂我一句,把酒干了。 顾瘸子顺路扎青,能在哪儿扯一把就扯一把,这是个的风格,这次来,恐怕又是为坐龙而来。 顾瘸子这样磨我,是没有结果的,他清楚,那么他会想其它的办法的。 顾瘸子在我这儿住下了,每天早早的出去,不天黑不回来,回家就睡。 我也不管他。 这段时间,多革青竟然也很少露面,露一面也是匆匆的。 那胡小锦到是天天来铺子,胡八爷那次喝过酒后,也极少来铺子,来了也是拿什么东西就走。 这些人在忙什么? 我不关注别人,我得关注胡八爷。 关注胡家。 我的消息人是东北的,现在对胡八爷的消息,无法提供,那么只能靠顾瘸子来提供。 顾瘸子的消息人,不知道是什么人,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能提供消息。 我晚上等顾瘸子,这小子半夜才回来。 我直接问胡八爷的消息。 “无法提供。”顾瘸子一头扎到床上就睡。 我起来的时候,顾瘸子又没有影儿了。 我得想办法。 第二天去铺子,快中午的时候,我去了对面,胡小锦看到我进来,倒茶。 “铁哥,请坐。” 我坐下喝了一会儿茶,说出去吃口饭。 我带着胡小锦去了一个酒馆。 吃饭,闲聊了一会儿,我问胡八爷的事情。 ”八爷这段时间忙什么呢?“我问。 ”不知道,天天见不到影子,回家就睡,早早出去。“胡小锦说。 ”噢,那多革青也是,怪怪的。“我说。 ”我也正问,那左丘眠语今天早晨就去了东北了,问了,也不说干什么。“胡小锦说。 她在给我传递什么信息? 我脑袋大。 ”有点怪,不管那些了,喝酒。“喝酒,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 喝过酒,我回家,顾瘸子打电话来说,他回东北了,在车上。 ”你一天在折腾什么?“我问。 ”别问了。“顾瘸子挂了电话。 真是怪了,我给多革青打电话,多革青说,刚下飞机,在东北。 我勒个去,都跑东北去了,那恐怕是和门山有关系了,为了坐龙? 我给门山打电话,我问门山,现在怎么样?说是很久没见了,聊聊天。 门山说,现在挺好的。 聊天,没听出来门山那边有什么问题。 这些人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