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金马金棺
六连门是,大顺之意,过去是非常讲究的。 打开唯一的房间,高举架,让人有一种敬畏之心。 北和南墙是用黑色布帘子挡着的。 叶秋晨说,不用紧张,没事的。 拉开北面的帘子,我一愣,十二乘金马车,一个是一米二的,十二个。 金马车每一乘,拉车的马数都是不同的,三六九,二五八,这是有讲究的,金马金车。 这可是全金的,我的汗下来了,确实是,这个真不能给人,消灾。 这鼓儿打得也没毛病,看了谁都眼红。 叶秋晨没说话。 拉开南面的帘子,十二金棺。 这些我师父刘德为跟我说过,十二金马车和十二金棺,当时就有京城。 我就当听了一个故事一样,可是真的存在。 而且,都是一米二的尺寸。 “车车拉箱,棺棺有尸,箱箱有珠,尸尸带宝。“叶秋晨说。 这是我不知道的,我师父刘德为也不知道。 看一眼,这辈子都足够了。 叶秋晨能带我进来,看来,叶秋晨在这个家说得来是很算的。 叶秋晨问我还看里面的东西不? 我摇头。 这些足够了,叶家不把这些东西给出去,保一个平安,也是有道理的。 这是叶家的东西,凭什么给别人呢? 回到宅子,休息。 行鼓开始,是张爷告诉我的。 那历年也打电话告诉我,行鼓开始了。 我出去了一次,叶家要禁足,但是像我这样的,不属于叶家人,所以可以出去。 我和历年碰了一下头,分析了一下情况,就等着行鼓的鼓音儿出来,我们才能摸到鼓的节奏,这样才能回鼓。 我没有想到,事情是从叶家九爷那儿开始的。 这行鼓有点恶心人了。 叶家九爷七十多岁了,死了妻子,一直就没有再找。 没有想到,七十多岁了,爱情来了,这九爷再次相信了爱情。 一个二十五岁的女人,九爷非得要娶进门。 就在行鼓开始的第三天,鼓音儿露出来了。 如果没有这次的冬鼓,叶家人也是可以接受的。 但是这是行鼓的鼓音儿。 我给李长河打电话,查这个女人。 这次叶家恐怕是花点好钱了。 李长河这个人,安上尾巴,能把猴儿挠了的主儿,自然知道这里面的事情。 来了一个狮子大开口,关于这个女人的事情,李长河要了五万,我说就一万。 李长河牛逼,直接挂了电话。 我和叶秋晨说了,她跟我说,现在不是钱的问题。 我付了五万给李长河。 两天后,关于这个女人的消息传过来了。 天津出生,十八岁到东北上学,一直到毕业,在一个中学里当老师。 在天津的那一段时间,寄养在姓历的一户人家里,三岁学女鼓,一直到十八岁离开天津,每天学鼓六个小时,雷打不动。 这李长河也真特么的厉害了。 我给历年打电话,问这件事情。 历年说,历家分成了九支,从历风之后,就分支了,各自为营,他到是知道,有一支在养女鼓。 这真是祸心为重,为了叶家的东西,养女鼓二十多年,真是太有耐心了,那么就是说,这件事至少运作了二十多年了,我的冷汗一个劲儿的冒。 女鼓难成,十鼓九废,就是说,十个女人学鼓,只有一个人能成。 历年让我小心,他可以帮我再打听一下情况。 我去张爷那院,和张爷说这件事情。 ”九爷对叶家贡献很大,就现在来说,没有人能动得了九爷,娶是娶定了,进门也是进定了,这个女鼓应该是配合,里应外合,里外之鼓,我们就是等着,看看她这鼓怎么敲。“张爷说。 ”您在叶家当了一辈子的园艺师,对叶家了解,我初来咋到的,还多指点。”我说。 “哟,铁先生,您这是打我脸,您是主子我是下人。”张爷说完大笑起来。 我笑了一下,没多说。 张爷是叶家的园艺师,但是就地位来说,也是举足重轻的。 这是叶家养的鼓儿。 就张爷的鼓儿,打到了什么程度,我不知道。 历年来电话,告诉我,确实是历家人养的女鼓,其它的,真就不清楚了。 他告诉我,外面的行鼓开始了,叶家今天会有一个人过去。 我挂了电话和叶秋晨说。 叶秋晨说,如果有人来,会通知她的。 叶秋晨也告诉我,外祖母把权给了她,在这当口,给了叶秋晨,这就是说,局势已经是难掌控了。 那叶秋晨行吗? 没有想到,族长突然就开了族会,全族的人。 立刻就宣布,叶秋晨为族长。 叶秋晨当时都是一愣,这种变化是要和叶秋晨商量的,并没有,看来是太祖母的意思了,母系社会的维系,在中国已经极少见了,可是在叶家,依然是如此。 散会后,九爷就来了。 叶秋晨当族长后,要每天早晨九点到十一点钟在族长办公室呆着。 处理族里的事物。 九爷说娶女鼓,九爷并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女鼓。 我们也装着不知道。 叶秋晨说,不错,问什么时候娶? 九爷说,三天后娶。 按照叶家的规矩,娶亲,也是非常的红火的,但是禁足之时,叶家人是不能出去的。 那么九爷的意思是开禁,叶秋晨说,不可能,只有女方把人送过来,宅内迎娶。 九爷很生气,起身就走了。 就这件事儿,九爷会折腾出点事情来的。 果然,九爷找了族里的一些老人,第二天,到族长办公室,找叶秋晨。 我陪叶秋晨在办公室。 禁足为什么?他们问。 叶秋晨说,叶家遇到了麻烦的事情,具体的不解释,开禁不可能。 “九爷,你身为叶家的老辈人,不应该这样的,破坏族规,你也清楚的。”叶秋晨阴着脸。 叶秋晨阴着脸,也挺吓人的。 “丫头,我是叶家的功臣,我娶一个女人进门,总得风风光光的,门不开,不迎不接的,人家没面子,我九爷也显得在叶家没有地位。”九爷为难叶秋晨。 叶秋晨说:“那就推迟,开禁之后。” “不行,日子定了,断然就不能改的,何况,我七十多岁了,还能活多久?”九爷说。 “族规破了,我同样会按规矩办事儿的。”叶秋晨没开这个面儿。 九爷带着人走了。 我知道,这就是鼓呀,人没进来,这鼓就开始敲了。 这是让叶家分崩离析呀! 上来就这么一鼓儿。 回宅子,吃饭的时候我和叶秋晨说,鼓得开打了。 叶秋晨一愣,什么鼓儿?她没有听到鼓声。 我说,鼓儿听到声的,是端鼓,高鼓是有鼓无声,就是这种,先让叶家的人,内部乱起来,各怀各胎。 叶秋晨愣住了,看着我,半天说:”那今天我做的事情就是不对了?“ 我点头,说,规矩可以破的,不破不立,破了再立,立有用的,就现在禁足,只是一个消极的方法,不禁足,叶家所有的门都开。 叶秋晨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