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奉天第一监狱
我没有料到,局势会变化这么快。 我孙子中村自杀。 本来想把明小楼也弄掉的,但是,我还是留着他了,以后还有用。 五左三田到来,三天后,就把我和衫子叫过去了。 成立了奉天特务机关,正村衫子任机关长,少将职务,我则是副机关长,也是少将。 奉天特务机关,也陆续的进来了人,竟然有三百之多。 衫子每天忙碌着,我基本上是闲着。 安排特务获取信息,打入我们的组织,暗杀…… 这真是无所不用,用无所不及。 关于奉天特务机关的一些事情,我也和豆腐李说了。 现在的形势越来越严峻了,不时的会有特务开车出去,抓人回来。 在后楼,关着我们的十几名同志,我看着,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豆腐李一直也没有给我什么任务。 五左三田来了一次,和衫子聊得不错,我一直就是沉默。 我到后面去,一个房间里,关着我们的同志,都是单独关押的。 人被打得很重,不停的咳嗽,这是伤了内脏了。 我坐到椅子上,他要烟。 我给点上,给他,我也点上了。 我问:“家里还有什么人?” 他说,没有人了,都死了。 蓬莱人疯狂的杀戮,一个村子的几千人都被杀掉了,还有更多。 我问:“你是干什么的?” 他说,他是杀蓬莱鬼子的,然后看着我笑起来。 我说:“也是英雄了。” 他竟然吐了我一脸的唾沫。 我出来,去衫子的办公室,她在看文件。 我问:“后面的人,准备怎么办?“ 衫子抬头看了我半天说:“那不是你应该管的。“ 我说:“我总得做点什么吧?“ 衫子说:“你现在不需要,因为你是aaa级别的,在特务机关,除了我,你的级别最高,所有不会轻易动用你的。“ 我说:“是对我不相信吧?“ 衫子说:“你如果闲了,就去喝你的酒。“ 我出了机关后,去找豆腐李,豆腐李拿着豆腐,去了酒馆。 他亲自在后面,给我做了豆腐,端上来,非常的好吃。 我说了,特务机关后面关着我们的十几名同志,我现在没办法救他们出来。 我说:“两天后,这些人会被转到奉天第一监狱。” 豆腐李说:“你要记住了,保护好自己,现在你是非常的重要,组织上,准备派c位小组,暗杀掉正村衫子,保证你的安全。” 我说:“不行,正村衫子我会争取的。” 豆腐李说:“你不要参杂各人情感,这个肯定不行,组织上已经决定了,你记住了,不要插手。” 我说:“你跟组织再反应一下,这个正村衫子还能利用。” 豆腐李说:“不行。” 我无话可说,说实话,我有各人的情感在里面。 如果杀掉正村衫子,那我是非常的安全了,正村衫子正如一枚不定时的炸弹一样。 喝完酒,我回机关,去衫子的办公室。 她还在忙碌着。 我说:“要会学休息,才能更好的工作。” 衫子看了我一眼,放下手中的文件,说:“确实是太累了,我去休息了。” 衫子办公到里间,就是她休息的地方,她就在这儿住。 我去后面关押我们同志的楼,进了一个房间,人躺在地上。 我进去,把门关上,坐下。 点上烟,我问:“怎么被抓的?“ 我知道,每个房间里都有窃听器。 这个不说话,我问:“抽烟吗?“ 我把烟递过去,他拿烟点上,手在哆嗦着,看来伤得很重。 我说:“我可以帮你。” 他依然是不说话。 我知道,他们后天就转到奉天第一监狱了,那是魔鬼城,是地狱,比这儿更可怕。 他一直没有说话,我出来,回铺子。 我们的组织会救他们吗? 从特务机关出发,到第一监狱,这一路上,是没有机会的。 第二天,衫子叫我去她的办公室。 衫子说:“明天把后面的人转到一监去,你陪着去,一会儿,你跟我走。” 我问:“去哪儿?” 衫子说:“得到消息,小河沿,外党九点半,召集开会,具体多少人不知道,但是知道,是重要的人物。” 我点头,出去,衫子说:“别走了,就在这儿呆着,陪我聊一会儿天。“ 我坐下,喝茶,聊天,衫子看文件,心不在聊天上,我知道,她不让我离开她的视线,就是怕我把信儿放出去。 如果是这样,衫子应该知道我把信儿给谁,那豆腐李…… 我特么的扎心呀! 衫子看了半个小时的文件,放下后,说:“走。“ 下楼,两台卡车,一辆小车,上车。 衫子开车,往小河沿去。 小河沿28号,被包围了。 我拿出枪,下车,衫子说:“就站在这儿,这些事情,是他们的。” 我和衫子站在车旁,我点上烟。 我的心直突突。 枪响了,对射。 十几分钟后,被带出来四个人,抬出来三个人,死了。 我转过身,点上烟,衫子说:“走。” 我上车,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这特么的消息是怎么走漏的? 我竟然一点也不知道。 回去后,我在办公室里发呆。 关东军司令五左三田来电话了,说给我嘉奖。 看来,衫子是把这功劳给了我了。 我给衫子打电话说:“中午,我请你吃饭。” 衫子同意了。 中等,我和衫子去喝酒,衫子说:“今天半夜把人送一监,今天抓的人一起送。” 我说:“我就不去了。” 衫子说:“必须得去,这个任务很重要。” 喝完酒,我回铺子,衫子回机关。 我让伙计叫豆腐李来。 伙计回来了,说:“豆腐房关了,没有人。” 我心一哆嗦。 老李出事了吗? 如果这样,那我的消息怎么传出去? 天黑后,我去了豆腐房,从后面跳进去的,里面的东西都翻在地上,看来是真的出事了。 我出来,去机关,衫子说:“正好要找你。” 我问:“什么事儿?” 衫子说:“一会儿我们就出发。” 我问:“什么意思?” 衫子说:“计划改变了。” 我看着衫子,她对我是一点也不信任了。 这恐怕是要出问题了。 衫子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我们下去,十几台车,二十多个我们的同志,被押上车。 衫子说:“我们在最后面跟着。” 开车,路线不是一监,而是北大营的集中营路线。 我没问,衫子说:“往北大营送。” 我也没说话,衫子说:“你也不用不高兴,老李确实是让我抓了,你再这样下去,小命会不保的。” 正村衫子是想断了我的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