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画家枫眠
我没有料到,这礼物凶险。 晚上去锁阳楼,还是那个房间,进去,小五子站在那儿,看着锁阳桥。 我说:“怎么?失败了,伤心了?“ 小五子笑了一下,坐过来说:“失败很正常,但是在三岛组,这是第一次失败,我承认,你很厉害,我还对中国的很多不了解。” 我问:“你送我刀干什么?在中国来将,可不算是吉利的事情。” 小五子说:“知道你跟一个师傅学过为个,做为防身用的,说不定哪一天,我想杀你,你也可以防身。” 我说:“如果你想杀我,恐怕我没有机会拿刀吧?” 小五子说:“我会把我所学教给你,你也要同样。” 我说:“我会的,但是看你的本事了。” 小五子举杯,把酒干了。 我问:“昨天你不到茶楼去呢?我等了你很久。” 小五子说:“因为三岛组失败,我被训斥了,藤野受伤了。” 我说:“对不起。” 小五子说:“你没有问题,很优秀,我喜欢强大的对手。” 我讲了一些纵横鼓儿,聊了一会儿,我就回去了。 上山了,他们四个人在训练,卢宏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我说:“段铁这个人必须杀掉,但是没有机会,我观察了。” 顾林说:“我们想办法。” 我说:“你们只是执行计划,其它你们不用管。” 我找段铁喝酒,送他礼物,损失是不小,可是我得打鼓儿。 段铁又把木村叫来了,我也送了木村礼物,我等着的是,原野松本,可是他从来没提过,看来,这还不是办法。 看来这个原野松本是不会轻易的其它的人见面的。 原野松本除了和这个段铁,他一直就是有一个愿望,他鼓喜欢中国画儿,非常的喜欢,而且锁阳城画家枫眠的是他最想见的。 可是枫眠不理他,多少次都没有成。 我得打枫眠的鼓儿。 我去欢乐园,老刘杂货铺。 这欢乐园可是热情,三教九流的都有,这儿有戏台子,有青院,酒馆,各种铺子,反正是什么都有了,也很乱套。 老刘杂货铺门脸很小,有点暗,进去东西到是不少。 我说:“买包烟。” 老刘把烟拿出来,递给我,我说:“有启灯吗?” 老刘说:“启灯叫法,还真少见,有洋火。” 老刘笑了一下,这是暗号。 到后院,后院到是花花草草的,一间房,弄得不错。 泡上茶,老刘说:“让白老师,于师傅,刘合撤退,他们知道撤退的路线,一切没变。” 我说:“我准备计划,刺杀原野松本和段铁。” 老刘说:“暂时没有这个计划,等通知,我会想办法通知你的。” 我离开,给刘合打了电话,约出来喝酒,说了这件事,刘合愣了半天说:“我好不容易到了这个位置,撤退?” 我说:“因为我的原因,没办法。” 刘合不愿意撤退,我说:“这是命令,两天内撤走。” 我喝完酒,回家,和瞎眼于说了,他也不愿意撤退,我说:“你明天早晨就走,就离开这儿。” 我不想再多说,他们走了,我不好受,孤单的一个人,白蕊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 第二天上班,我找白老师,说晚上到锁阳楼吃饭。 晚上,锁阳楼,我说了这件事,白老师说:“撤退了,谁来保护你?” 我说:“这个你不用管了,两天内。” 白老师说:“马车,有一件事,组织让我告诉你,可是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我问:“什么事情?“ 白老师犹豫了半天说:“白蕊牺牲了。“ 我脑袋“嗡”的一下,半天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白老师说:“对不起。” 我说:“怎么回事?” 白老师说了,白蕊是党员,回后方两个月后,安排了新工作,地下站被发现了…… 我听明白了,我说什么? 我喝得大醉,白老师送我回去的。 早晨醒来,头痛,瞎眼于的背包放在一边,看着我。 我说:“吃过早饭就走吧。” 瞎眼于摇头,背着包走了。 我请了一天的假,心情坏到了极点。 我再上班,进办公室,他们问我:“白老师怎么辞职走了呢?” 我说:“白老师回南方了,她家原本就是南方的。” 这些人不说话了。 刘合第四天才离开。 我再见到小五子,她说:“你很聪明。” 然后就没有再往上说。 我知道她在说什么。 她说:“看你心情不是太好,今天不讲纵横鼓儿了,我们去欢乐园喝酒去。” 到欢迎园喝酒,蓬莱的一个小酒馆。 小五子跟我说:“其实,我也不喜欢战争,我的家很美,能看到富士山,但是我没办法。” 我说:“我们一起努力吧。” 小五子沉默,端着杯发呆,其实,谁也不想有战争。 我又喝醉了,醒来竟然是在小五子住的地方,可以说,很豪华,看来她在这儿的地位不抵,不只是一个特务。 小五子说:“你走吧。” 很冷,我昨天的事情完全不记得了。 我去上班,一天都魂不守舍的,他们也理解,白老师走了,他们认为对我是打击。 我认识枫眠,还是段铁给介绍的,我心想,你特么的就给自己搭奈河桥吧! 我画了画儿,枫眠看完,愣了半天说:“画家?” 我说:“业余爱好,我只是一个老师。” 枫眠两天后,就往学校打电话,约我到他的家。 我去了,带着礼物。 小洋楼,带花园的家,看来是有背景了。 果然是,枫眠的父亲是锁阳城的一个副市长,主管文化的。 聊天,喝酒,我也提到了侵略,枫眠是非常的生气,说要把他们赶出中国去。 看来是好事儿。 最后我提到的就是原野松本。 枫眠说:“这锁阳城的计划,都是他来发布执行的,一个刽子手。” 我说:“他可是一直想和你交朋友。” 枫眠说:“痴心妄想。” 我知道,这个鼓儿,应该有可以打出鼓点儿的条件了。 我和枫眠竟然聊到了晚上十一点多了,还真和他投脾气。 我回家,半路被宪兵给拦住了,我说:“我是学校的白老师。” 显然,人家不认识我是谁,我想这也许是机会。 我说:“我和画家枫眠聊天喝酒了,不信你往那儿打电话。” 这个人说:“半夜出来,也许是外党,抓起来。“ 我被抓起来了,我没提小五子,我是想被抓进去。 我要看看宪兵队里面是什么结构,里面的防护怎么样。 果然是森严,我被弄进去,说:“我是紫秋叶子的老师。“ 他们一愣,我说:“我可以打一个电话吗?“ 他们犹豫了,让我打了这个电话,小五子还没睡,我说了事情。 小五子让我把电话给一个人,那个人接电话,“叭“的一声,一个立下,吓特么的我一哆嗦,看来这个小五子真是级别不抵。 我被宪兵队的车,亲自送回去的,其实这不是好事,我住的地方,让宪兵队的人知道了,以后真有事,就会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