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唐色书寓
我刚到西塔的下面,就是几枪,随后就是两个手雷,我勒个去,少拐子,我扎你老姨的。 我是连滚再爬的,跑了。 没敢回家,这少拐子是想弄死我,肯定会在回家的路上也安排人。 我跑到楚卫哪儿,腿受伤了,一直在流血。 楚卫把我送到医院,手雷炸伤的,没有伤到骨头。 在楚卫那儿睡了一夜,第二天早晨我回去,瞎眼于在院子里喝茶。 我让楚卫回去了,坐在院子里,我说:“少拐子……” 瞎眼于说:“我知道了。” 我说:“你知道什么?你不是说没有危险吗?你不是说少拐子不会干我吗?” 瞎眼于说:“你没露鼓儿吧?” 我说:“少拐子也是打鼓儿的,我所做鼓我,这少拐子也许能看出来。” 瞎眼于说:“我说的不是少拐子,而是其它的人。” 我说:“不可能,这个面儿是很小的。” 瞎眼于的意思,不是少拐子干的我,而是另外有人。 我就琢磨上了,谁呢? 瞎眼于说:“也许是另有隐藏的人,你得小心了,你被盯上了。” 如果是这样,就危险了。 十点多,左门来看我,拎着东西。 他告诉我,可以给我派人保护我。 我说:“不用,我就是得罪了小混混了。” 左门说:“小混混用手雷炸你?” 这小子还挺精明的。 我说:“乱世,这种东西拿钱就能买到。” 左门没走多一会儿,伊万就来了,也是拎着东西,他听说了西塔爆炸事件,说可以派人保护我,我说就是市井的小混混。 聊了一会儿,伊万走了。 下午,明小楼和雷老虎一起来的。 雷老虎给我送来了家伙,他只是笑,没说什么。 他们走后,我就琢磨开了,谁干的呢? 我想不出来。 瞎眼于说:“养着吧,别瞎想了,没用的。” 我说:“这个人似乎没想弄死我,如果想,我们在这儿,往里扔两个手雷,我们两个就悬了。” 瞎眼于没说话。 少小年,少拐子是让别人送信儿来的,这个是可疑的。 我把楚卫叫来,问现在有什么消息没有? 楚卫说:“沙俄集结了队伍了,霓虹人也准备了,似乎他们要打起来。” 我点头,这就是好事,这事雷老虎肯定是盯着的。 他们打起来,雷老虎是高兴的。 但是,支叶那边也不敢保证,不会收利,他也需要装备,虽然不会扩张。 支叶的能力,要是收利,也得费点劲儿,弄不好就是大伤于身。 形势现在还不明朗。 这交错鼓儿打得,让我真的是害怕,说不定哪天就杆屁朝凉了。 两天后的夜里,沙俄和霓虹人干起来了,炮声,枪声,响到了天亮。 我一直坐在外面听着,心里痛快。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去了雷老虎哪儿,他竟然在和明小楼喝酒。 坐下,喝酒,聊了一会儿,就是沙俄和霓虹人打起来的事情,沙俄是大败。 我看着雷老虎,犹豫了一下说:“我说渔翁利呀!” 雷老虎明白,半天说:“你只看到了利,你没有看到后面的危险吗?” 我说:“我不懂打仗,就是一个敲鼓儿的。” 雷老虎说:“你少跟我扯蛋,你这个团长是隐藏的,没事儿的时候,也过去看看,如果我真有危险的那天,你就是接应团,是救我命的。” 我笑了一下,问:“那危险在什么地方?” 雷老虎说:“自己去想。” 雷老虎是以利,而不是以民族大业为主,不是以国家为主,这孙子。 我回家,琢磨着,雷老虎看到的危险是什么呢? 我没有看到。 没有想到的是,支叶竟然倾巢而出,直奔霓虹人的老窝。 这事真的让人挺意外的,沙俄大败,霓虹人也是受伤不轻,是一个好时机,如果是雷老虎出击,霓虹人恐怕就会被灭掉了,至少在东北没有霓虹人了。 可是雷老虎特么的没动。 支叶到是一个爷们。 两个多小时后,城里安静下来。 结果不清楚。 天快黑的时候,雷老虎让人开车来接我,去奉天酒楼。 我进去,明小楼在,还有几个人,喝酒。 我听到了,支叶的人马,全部被消灭了。 这让我很意外,说是包了饺子。 霓虹人和沙俄一战,损失不小,想包饺子,兵力就难分配了,没有那么多的兵力。 是雷老虎帮了霓虹人,把支叶给干掉了? 雷老虎坐到我身边,小声说:“看到危险了吧?霓虹人鬼道着呢,他们运兵过来,藏在了某一个地方,如果没有这些兵,支叶还真就捡了便宜了。” 我说:“我以为你帮着霓虹人把支叶干掉的。” 雷老虎说:“我是中国人,我不会那样干的。” 我看了雷老虎一眼,没说话,你是中国人,那就干霓虹人。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雷老虎是不会这样做了。 支叶是没有看清楚这一步呀! 我没有回家,去了唐色书寓,说实话,支叶被灭了,这绝对不是好事儿,我的交错鼓儿就难打了。 唐伶进来了,我一愣,她冲我笑了一下说:“六爷,这么空呀?” 唐伶坐下,给我倒上酒。 我说:“一直也不忙。” 唐伶笑了一下说:“六爷,您很聪明,俄语学得真快,听说您还会日语?” 我说:“需要。” 唐伶笑了一下说:“谢谢你照顾小絮姐。” 我一愣,看了一眼门,她说:“我这个房间,不是谁都能进来的。” 我问:“你和柳小絮……” 唐伶说:“我在京城也呆过,后来得罪人了,就到这儿来了。” 看来这里面是有事儿了。 唐伶突然接近我,这里面有什么事情。 我问:“你和明小楼很熟悉吧?” 唐伶只是笑了一下,告诉我:“空了就常来坐坐。” 唐伶和我接近,到底是什么目的呢? 她可没有柳小絮那么简单。 她有机会和我接近,就是教我语言的时候,可是那个时候并没有。 我离开唐色书寓,告诉自己,以后这地方不能再来了。 我总是感觉唐伶身上有一种说不清楚的东西存在,让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