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脏了我家丫头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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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极为陌生的名字,同时印证了闫斯烨的猜想,“看来是老熟人么,秦双柳的原名叫刘娟?” 他在晏水谣的诉说中听出点端倪,秦双柳能套住晏千禄这么多年,从他外面那么多女人当中脱颖而出,一定有她过人的本事。 她又一直在市井生活,不是普通女人,什么没见过,怎会因为看到点官府捉人的打斗场面,就吓到浑身颤抖呢? 除非她怕的并非那场骚乱,而是制造骚乱的人。 当然,闫斯烨也只是凭空猜测,现下看见男人激烈的反应,这才有了准数。 “她现在改名叫秦双柳了?” 大胡子男恶狠狠啐了口浓痰,“她原名刘娟,五年前在漠河的窑子里有个花名叫柳三娘,她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骗了不知多少男人了!居然还混进相国府!就是她害的我家破人亡,这么多年过去,恐怕她早已染上不少脏病!” “大燕的相国竟与我当年一样蠢,被柳三娘骗的团团转,装的一副清纯佳人的样儿,就是个把男人当踏板的贱货!” 大胡子发狠地拉扯捆绑他的铁链,怒吼道,“她平步青云了,去相国府当小妾了是不是?” “你放我出去,让我杀了她去!我翻江倒海地找她,每个地方的窑子花楼都找遍了,没想到她有这能耐跑相国府做妾来了!” “荡妇终归是荡妇,穿回衣服也掩不掉一身骚!我要去杀了她!” 因他是重刑犯,控制他的链条是玄铁所制,很难用内力拽开,闫斯烨冷眼看他将铁链扯动得哗哗作响。 “放了你?那可不行。” 闫斯烨淡漠摇头,“我不管你跟秦双柳或是刘娟,你们有什么旧情纠葛,这些都与我无关。” 他缓缓抬起手,掌心聚拢一团微蓝色的气雾,“但你脏了我家丫头的眼,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朝着男人一掌拍去,蓝色掌风自他天灵感劈下,男人的耳鼻眼孔瞬间流出血水,淌进他黑密的胡须中。 他重重倒在地上,望向他抽搐的身体,闫斯烨目光平静,轻声叹道,“你已经丑哭她一回了,好容易才哄好的,我怎么能容你再去相府?” 待男人死透了,闫斯烨才离开大牢,周身仍然干干净净,没沾到一滴血污。 赫兰在衙门外的隐蔽处等候,一波寒风贴着后脖颈吹来,他一回头,闫斯烨如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后。 他立马俯身行礼,“爷,对付那种人,交给属下就成,何必亲自动手?” “好久没活动筋骨,四肢都僵了,纯当练练手。” 闫斯烨知道他担心什么,沉稳开口,“放心,他的身份与我八竿子到不到一块,而且我已将他的尸首伪装成自断筋脉而亡,不会有人怀疑到我头上。” 他家主上亲自出马,赫兰知道一定做的十分干净,不会留下任何马脚。 但他在意的是另一点,他咬一咬牙,抱着死谏的心态说道,“属下明白,只是,王爷似乎对三姑娘太好了些,为了给她出气,不惜以身犯险。” 闫斯烨拾眸看他,“不过随手碾死一只蝼蚁,这也能叫以身犯险?” 他凉飕飕地吐口气,“赫兰,我看你是在大燕呆的太久了,性子也养孬了,芝麻粒大点的事都值得拿来说?” 但赫兰一鼓作气,继续劝谏,“王爷现在是关键时刻,不能行差一步,倘若因为牵扯三姑娘,造成什么闪失,使得王爷过去的筹谋功亏一篑,那就……” “赫兰。“ 他正在激情演讲,忽然被闫斯烨凉凉打断,眼光如刀子般飞戳而来,“作为下属,你能不能盼我点好?诅咒谁呢?嗯?” 赫兰寒毛一竖,“属下不敢!” “不敢就给我闭嘴。” 闫斯烨双手负在身后,一袭黑衣在风口猎猎作响,吩咐下去,“去查一下牢里的这个男人,以及他与秦双柳之间的关系。” 赫兰诺诺答应,一点不见刚才英勇谏言的劲头。 果真胆量这玩意,它来的快去也快,尤其是面对他家王爷这种狠人,他完全不敢硬碰硬。 只能悲愤地在心底默默骂几句晏三,不知给王爷灌了什么迷.魂药! 真是看不出,她胖乎乎的身子里,居然还有做祸国妖女的潜质! 而那边莫名其妙被赫兰怨上的晏水谣对这一切并不知情。 她一觉睡到中午,受伤的肩膀经过前一日的上药和处理,没有那么痛了,但抬胳膊仍旧还有些费力。 而闫斯烨仍如往常一样,不知何时起的床,早已穿戴齐整,一身病骨地斜倚在窗子旁,散漫向外望。 晏水谣一面欣赏着他的美色,一面用左手拿勺子,用完一顿简单的餐食。 然后就听到门口悉悉索索的,伴随着一行人的脚步声。 百里荣进来跟她说,“是府上请来给四姑娘看诊身子的大夫来了,二夫人派人到门口接引。” “她是昨儿落的水,听说池水也不深,不是已经瞧过大夫了吗?” 晏水谣第一反应是有点疑惑,“她又怎么不舒服了?难不成是落水后遗症?” 百里荣刚去内务处那转了圈回来,没听人讲起晏毓柔有哪里不适,他摇摇头,“应该是沈二夫人比较谨慎,这才三番两次地叫大夫上门诊脉吧。” 晏水谣先哦了声,内心有个小人蹿出来,叉腰叫嚣着:贱人就是矫情! 但她转念又一想,没准这大夫就是专门治脱发的! 继晏毓柔上回被抓掉一大把头发后,这次又受到不小的惊吓,很可能就内分泌失调了! 直观地就会体现在大量掉发,局部爆痘,大姨.妈紊乱,以及发胖! 简直光想想就能笑出猪叫! 见她捧着空碗露出迷之微笑,闫斯烨也忍不住勾起唇角,“肩膀不疼了?想什么呢,笑的像只小狐狸。” 晏水谣弯起眉眼,“王爷听见没,适才的大夫是往晏毓柔院子里去的!” “嗯,所以呢?” 闫斯烨笑问她,“你就没有一点难受吗?” “呐?”晏水谣愣住,不明白,“我难受什么?” “她不过是稍微喝了几口池水,救上来时已没有大碍,相国府却兴师动众的,昨儿到今日大夫就没断过。但你昨日遇险,实打实受了伤,却没人来问过你一句。” 闫斯烨柔声问她,“看晏毓柔那儿花团锦簇,而你这儿门庭冷落,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