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一场诡异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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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秦绵绵,黑暗中他眼神变得秦柔了起来。这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 就这样,杜令仪连夜回到了村子,才有了后来凌晨敲响秦绵绵的门的一幕。 再后来,杜令仪也隐约猜测到了那场大火和李令有关。于是没过几日,他便又找机会回到了镇子里。 他身处高位,再加上自小学到的看到的,都告诉他身边的叛徒不能留。 那个人可以背叛自己第一次,那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无数次。 李令的府邸倒是很好找,只不过这人很滑头。等了一整日都没等到机会,直到夜里后,杜令仪趁着周围人都睡下后,又确定了周围没有什么危险,这才从高处下来。 提前已探知好了周围的环境,杜令仪胸有成竹,于是便走的门。 夜里风凉,门一开,风便一股脑的吹了进来,李令正睡在床上,也被冻得一个机灵,本想开口大骂,可谁知道一睁眼,竟然看到屋子里站着一个人,且那个人周身都透着寒气,看着十分可怕。 李令的心中便也有些胆怯。 他将被子盖过自己的头顶,小声的问道,“可是有个人站在那?” 杜令仪没有答话,反而是动用内力,几个瞬息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这一些都将李令吓得不轻。 他马上要张嘴大喊,却在这时,杜令仪出手攥住了他的脖子,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将他举起在自己眼前。 两人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对决。 月光掩映下。 将这一切都做成影子照应在墙上。 李令脖子上受到阻力,呼吸困难,双手都握住杜令仪的手,想要将这一双手给掰开,可谁知,他力大无穷,眼看着便要窒息。 就是在生死关头之下,他竟然找到了勇气抬头与杜令仪对视。 谁知道一看到来人是谁后,更是吓得变了脸色,嘴里支支吾吾的,似乎是在说着什么。 杜令仪听得不清楚,于是便皱着眉,将他整个人摔倒了地上。 李令整个人瘦弱无比,在地上滚了好几圈这才停下来,第一件事儿却并不是喊痛,而是捂着自己的脖子止不住的咳嗽。 就在刚刚那几个瞬息,他都有种我命休已的错觉。脖子上很痛,这才几个瞬息的事儿,那上面便已经出现了几个清晰的指印,可见杜令仪这人力道有多大。 杜令仪自从将他摔在地上,便维持着站立的姿势一动不动,就好像真的是一个死人一般。 李令咳嗽过后,便畏畏缩缩的缩在一处角落中,小心翼翼的看着杜令仪。 就在不久前,杜令仪所在的烧烤铺在一夜之间被一场大火给少了个干干净净,其中甚至还出现了不少的尸体。李令在知道这个消息后,整个人也震惊非常。 甚至所有人都以为杜令仪已经死了。 死在那场大火中。 “王爷,您……还活着?”李令缩在一边,小心的问。 其实即使刚刚自己被这个男人掐着脖子,他也分不出这人究竟是死是活。 他整个人周身透着一处寒凉,这种寒意是由内而外的,让人赶不到丝毫的秦度。 杜令仪同样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二十万问道,“若我所猜无错,我的行踪,便是你透漏出去的。” 这几字一出口,杜令仪便迅速的又站在了李令的眼前。 李令吓得赶忙变成了跪坐的姿势,不停的对着杜令仪磕头,嘴里还不住的改口说道,“殿下,令是真的不知道那魏闲已经叛变啊!” “殿下,令真的是无心之举,若是知道那危险知道了你的行踪之后会做出那等事,令是万万不会开口的啊。” “殿下,令知道错了。” “都怪令一时的糊涂,这才差点儿将您给害死,我罪该万死!!我罪该万死!!” 李令这头磕的震天响,力道也极大,不出一会儿,额头便肿了一大片,再不一会儿,已经渗出了血来。 那血留到了脸上,显得这个人十分恐怖。 可绕是这样,杜令仪却还是丝毫不动容,站在原地,似乎就在看着一个死人。 他来到此的目的,便是从李令口中问出自己想知道的,如今确实已经知道了,那这个人,便不必留着了。 他弯腰,打算将李令的性命取走。 可就在这时,门口处却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 回头,便看到一个女孩儿站在门口,双手抓住门框,似乎若是不抓着,自己便会栽倒在地,站立不稳。 在她脚下有件衣服,应该是夜里听到这边的声音,慌乱之中随便抓来披在身上,没想到一进来,便看到了这一幕,吓得后退了几步,衣服也掉落在地。 一同看到李情的,自然还有跪在地上的李令。 三人陷入了一场诡异的沉默中。 这个女孩儿的出现,让两个自相残杀的男人都想起了年少时的过往,阳春三月,京城繁华,鲜衣怒马少年郎。 李令和李情都是陪着杜令仪长大的幼时玩伴,也是他少有的可以信任的人。后来李家被发配边疆,李令辗转被贬谪到这个破地方做县令,他们才少有来往。 “哥!”最先反应过来的竟然是李情,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直接冲了进来,想要将跪在地上的李令扶起来。 李情长得很是瘦弱,看着楚楚动人。 她弯腰去扶李令起来,可李令双腿却好像张在了地上一样,怎么都不肯起来。 “哥,你怎么了?”实在是扶不动,李情甚至跟着坐在了地上,瞬间便红了眼眶,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 “我兄长为人忠心耿耿,绝不会背叛您的,殿下!就算您不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也请看在李家效忠您多年的份上,饶过兄长一命吧!”李情道,声音中透着一种酥软,让人下不起狠心来。 李令这时也开口说道,“令是真的无意透漏出您的行踪。” 见杜令仪还是不为所动,他叹了口气,道,“我当年拜入魏闲名下,并不是因为他危险权大势大,而是因为他效忠的是您。我本想着通过魏闲来效忠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