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不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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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令仪愣了愣,旋即笑道,“若真是欠钱就简单了,我不缺钱。” 秦绵绵上下打量着他,借着微弱的光芒,她依稀看到了他的衣着,外袍破破烂烂的还沾满了泥土,但是不妨碍看清上面绣着繁复的花纹,她顺手摸了一把,材质又顺又软,一看就是上品,的确很贵重的亚子。 那这么说来,这人可就不是一般人了?这是上天给她送来的宝藏啊! 得救! 得出这一结论以后,秦绵绵再看这个男人,仿佛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 杜令仪显然被她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舒服,“你、你想干嘛……” “没,你不是被追杀了嘛?或许我可以帮你!”秦绵绵尽量控制自己露出秦柔和善的微笑。 杜令仪警惕的盯着眼前这个胖胖的农女,她的笑容使她满脸的赘肉全部挤到一起,看起来分外狰狞,而且这个女人的臂膀浑圆粗大,如果她真的恼怒起来,会不会直接徒手救把自己撕成碎片?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老大,他们都掉到山坡下面去了!”上头传来声音。 秦绵绵赶紧闭上嘴,摒气倾听,那群人中出来一个人说道,“那你们还在这儿等什么?都给我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那群人摸索下来。 “怎么办?”秦绵绵压低声音道。 杜令仪皱了皱眉,“一会儿你找个地方躲起来,这里交给我。” “得了吧,如果你真这么有能耐,为何会被他们追着跑?”秦绵绵唏嘘道。 “那是他们趁我不备偷袭!一群小人!”杜令仪狠得牙痒痒。 “这你就不懂了吧?打架这种事,从来就只分输赢,没分什么君子和小人,只要赢了就是赢了,输了的就得死路一条,谁还会管你公不公平可言?又没有规矩。”秦绵绵不以为然道。 杜令仪有点儿意外的看着她,究竟是怎样的人可以把狗屁不通的歪理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你放心,我好歹也是跆拳道馆的教练,虽然……”秦绵绵把“兼职实习”咽进肚子里,“虽然没有这么真刀实枪的战斗过,但是凭着我的身板,应该还是能跟你打一波配合的!反正打架嘛,目标就是把对方打趴下,同时尽量让自己别受伤,其他的都是花拳绣腿!” 秦绵绵大学里学的是美容专业,课余时间却也沉迷于跆拳道,练习跆拳道是从初中就开始的,远比她接触美容事业要早得多,最开始完全是为了女孩子防身用,之后就是真的喜欢上了,而且也算是一项能够保持良好体型的运动,就一直坚持了下去。 之后毕业了,从事美容行业以后,就更少机会接触这个,不过她还是尽量在假期找了跆拳道馆的兼职,算是赚外快吧! 如今居然能派上用场,她也是意外又惊喜! 杜令仪并没有听懂她前半部分说的什么拳什么抬,但是他听懂了后面的,他观察着这个村姑的体型,别说,还真有可能一拳把人给活活打死。 “那行,你一会儿自个儿看着点,我可给你提个醒,死了伤了,我不负责,也没空救你。”说完,杜令仪就抓起配剑,起身朝那群人冲了过去。 “我尼玛你这人也太不厚道了吧!”秦绵绵咬牙切齿的喊道,随手抓起镰刀也追了上去。 正从坡上下来的那些人连忙架着弓弩一通扫射,杜令仪以快速的身形轻巧躲过,秦绵绵尽力的追赶着他的步伐,追不上的时候就用竹篓当作盾牌来使用,居然也杀上了半路。 借着星光,秦绵绵看清了那些人全是一身黑衣蒙着面,连佩刀都是同一款式的,应该是有组织的一次刺杀。 富家公子被仇家刺杀逃到偏僻山村?这不就是小说里惯有的情节嘛!如果这个男人算得上是男猪脚的话,她就是他在困厄的时候遇上的神秘大师,拯救他于危难之中,带他走向人生巅峰! “你还在干什么?!”一道身影从她身旁掠过,又听见冷兵器交接的声音,那个男人替她挡下了关键的一刀! 秦绵绵总算从无边无际的遐想中醒了过来,那个男人已经打到别的地方去了,又有黑衣人朝她高高举起了刀子,秦绵绵神色大变,一个巧妙的侧身,完美躲避对方的攻击。 “好身手。”杜令仪忍不住称赞道,“看不出来啊,你这个乡野村妇还有这一手。” “你他娘的才是乡野村夫呢!”秦绵绵破口骂道,骂完才察觉不对劲,如果她是乡野村妇,骂他是乡野村夫,岂不是在说他们俩…… 呸呸呸! 谁要跟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凑一对儿? “老娘好歹是学了十二年的跆拳道,这点儿三脚猫功夫还是有的,跟你实话说了吧,这些个渣渣,根本不是老娘的对……” 最后一个词还没说出口,一个埋伏在草丛中的黑衣人冒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秦绵绵横劈一刀,秦绵绵向后仰九十度躲过,又伸手拽住黑衣人的手腕,反手猛得一折。 “啊!” 黑衣人惨痛的叫了声,但这轮攻击并没有结束,秦绵绵又闪身到黑衣人的背后,用膝盖抵住他的脊背,迫使他跪倒在地。 “好诡异的招数……”杜令仪从未见过这种招式,分外好奇,这个女人分明是个村姑,怎么会这种招式,而且还挺厉害的。 难不成她还另有身份? 不过,她似乎跟那些人没有关系,这一点是肯定的。 杜令仪质疑了片刻就放下心来,专心应对杀手们。 秦绵绵利用体型优势不费吹灰之力制服了那个黑衣人,抢过他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问道,“说,你们究竟是谁派来的?!” 这是电视剧里惯有的台词,秦绵绵不经意就问了出来。 杜令仪不自然的挑挑眉,“虽然你是出于好意,但我还是想给你提个醒,”说话间,他已然解决掉了三个黑衣人,“我知道他们的雇主是谁,用不着你费心思问。” 秦绵绵的气势瞬间削弱,如被一盆冷水从头顶泼下,瓦凉瓦凉的,“那、那他怎么办?”架在黑衣人脖子上的刀也因此变得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