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血祭!
“这是血祭啊!” “这种逆天的事情!” “恐怕整个战场的人与妖都要被炼化血祭了吧!” 那原本漆黑的炉子竟然一点点一点点的变得红润,好似被什么烈焰燃烧过了一般,由原先的胚子被燃烧变得通红,然后更加的坚硬坚韧。 那炉子红的妖艳,红的诡谲。 “那鸟族王朝的手段太过于恐怖了,这是逆天而行的禁忌手段!” “太狠了,打不过就血祭!” 仙燃血炉子,这是他们鸟族王朝最为恐怖惊悚的一件器物,更是一门献祭所有人的手段,不仅仅血祭敌人的肉体与鲜血,更是炼化了自己的鲜血与肉身。 此时千百段大山战场上的所有人族修士与大部分的妖族异类几乎都被吸入了其中,霎时之间就有千军万马被血祭,被炼化,整个炉子被鲜血染的异常红润,十分的骇人。 鸟族王朝这样的杀伐武器实在是太过于妖孽了,甚至他们可以瞬间将自己血祭从而斩杀林启。 “你们鸟族王朝为何要残杀五朝联军!” “为何!” “不怕受到我们四个王朝的联合针对吗!” … “相信你们王朝的皇帝,会理解的!” 鸟族王朝有一位首领冷漠的看着四周。 “若是不这样,我们今天都难逃一死,只能这么做,试试能不能杀了那人间帝王!” … “那你们真是好手段啊!怎么不先血祭你们自己,再来血祭我们!” “我么若是先被血祭了?你来施法不成?” “那你们鸟族王朝这种不顾及我们感受,丝毫不顾虑我们的死活!真是好手段!” 显然其他四大妖族王朝对鸟族王朝的所作所为感到十分的不满。 “他们起内讧了!” “什么起内讧,杀的是我们!” 有人族修士十分的惊悚,起了一身汗毛。 但是其他四大妖族皇朝的妖类也最多只是对那鸟族王朝说说,表达不满,并没有敢冲上去阻止他们。不仅仅是因为冲上去可能会成为先被他们针对的对象,而且现在的境况真得很糟糕,对方敌手大致有数十位长生境的高手,覆杀他们五大妖族王朝的联合军队,简直是轻而易举。 虽然鸟族王朝此时如此这般心狠手辣的手段十分让人感到极其的不满,但是就算是其他四大妖族王朝的首领,亦或是长生境的高手都不愿意因为这样的手段与鸟族王朝翻脸。毕竟此时的情况真的十分的紧急。 “嘭恰恰……嘭恰恰……” 就在这个时候,整个仙燃血炉都在猛烈地摇晃,似乎要从高中之中不能保持平衡,然后猛地坠落下来一般的。 那仙燃血炉上出现了一个个十分明显,十分瞩目的大手掌印,与拳头锤击留下的印记,看得出来此刻连同林启的将士在内的林启一方都十分的暴怒,就连瓷心,麒星,莫利三人此时也被困在了血炉子内,这种器物对于他们暂时是没有什么性命危险的,但是若是呆久了,难免会有负面的影响。 仙燃血炉上的手掌印越来越多,炉子上有一处的手掌印尤其明显,然后不停变长变长,打的炉子都极度的变形了,这是林启想要突破血色巨炉,只见那手掌印击打在了炉子上,炉子的炉身都变得十分的长。 “陛下,我们出手吧!” “是啊,我们赶紧出手帮助陛下吧!” “都别动,别忘了陛下方才说的让他自己先来,实在不行了,坚持不住了,我们在动手吗!”飞蓬望向周遭的将士。 “可是再这样下去,陛下可能真的就要陨落了!” “是啊,非要等陛下陨落了再出手吗!” 就连此刻飞蓬的心里也是面临了两个抉择,一个是违背林启的指令出手,另一个则是冀待着林启突破血炉。 可是那仙燃血炉的威能与强悍却远远超乎出了大家的想象,林启此刻在炉子里释放了帝王威压,仿佛在炉子里杀得天昏地暗一般,天地都要撕裂了,那仙燃血炉此番已是严重的变形了,可是依旧无法被林启突破出一个缺口。 “让他历练历练吧!”千百段大山的存在看着这一切,没有任何的举动。 伴随着一轮又一轮林启对于仙燃血炉的攻击,那血炉内的动静已然是越来越小了,那些被血炉吸到里头的妖族异类与人族修士大都已经被炼化成了血雾了,仙燃血炉内的动静随着越来越小已经变得几乎没有动静了,林启最终还是没有突破仙燃血炉的束缚,被炼化血祭了吗。 “恐怕那人间帝王不能再创造神话了!” “那人间帝王必死无疑了!” “鸟族王朝的大杀器实在是太恐怖了,太恶毒了!” “只怕那人间帝王已然是必死无疑了!” 周遭的妖族看到仙燃血炉没有一丝的动静以后,不由得开始唏嘘。 “这手段甚是恐怖,回去定要告知女皇!” “是啊,没想到鸟族王朝有这种恐怖的杀器!” “我们定要有所防备!” “好可怕,好毒辣!” 此时人族王朝王城里观望的人族修士不由得屏住了呼吸,那仙燃血炉的动静已然是变得越来越小,然后几乎是没有了,最后真的消失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无一不感到大事不好。 但就算是如此,他们也不愿意放弃希望,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间帝王,这给他们人族带来了希望,不到最后时刻,他们绝不轻易相信林启就这么死掉了。 “都怪你飞蓬,一直不让我们出手!” “这下陛下或许真的被炼化血祭了!” 有将士开始抱怨飞蓬大将军。 “别着急,再等等看!” 飞蓬眼神十分的深邃,他只是瞩目盯着那仙燃血炉。 对于那些将士来说,林启是他们的陛下,对于那些人族修士来说,林启是他们在血元界崛起的新的希望,更是他们的骄傲,在血元界之中出现,定然是天意,绝对能带领他们走向复兴。 “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