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冒牌货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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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河县外的山路上。 一人一骑正在飞快的朝着三河县而来。 守城的士兵最近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远远的见到来人亮明着令牌,纷纷让开道路,来人径直冲了进去。 一路飞奔,直到衙门口才停下来。 “大人!” “云中县急件!” 来人把一封书信递给了樊瀚中。 自从跟张宝他们回到三河县以后,樊瀚中就留了下来。 这三河县张宝他们最是熟悉,对于他们来说,但凡是有个陌生人,就能认出来。 所以在这里倒也安全。 樊瀚中看完了信,皱起了眉头,想了一会,还是起身走了出去。 此时的月宴酒楼里面,已经恢复了营业。 仍然是一副熙熙攘攘的热闹景象。 “相公!” 后院当中,张宝正坐在天井里面看着一些信件,听到身后传来苏小月的声音。 “你怎么出来了?” “还是要多静养的好。” 张宝连忙起身,上前扶着苏小月。 “没事的相公。” “再说,洛大夫也说过,让我多出来晒晒太阳。” 苏小月笑了笑,乖巧的挨着张宝坐了下来。 经过上次洛木的治疗,苏小月已经慢慢好转,只是身体虚弱的厉害,恐怕还需要静养很长一段时间。 虽然病已经好了,但张宝的身上和苏小月的后背,都留下了不少的疤痕。 “最近有什么事情吗?” 苏小月看着张宝手中的信问道。 “是啊,最近我们这个州牧大人的行动很快啊。” “恐怕他已经有了一些猜测,这是一个危险的人,当初或许不应该让他就这么离开的。” 张宝有些懊恼的说道。 “嗯……” 苏小月在一边浅浅的应着。 这段时间,张宝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只要苏小月状态不错,张宝就会不断的跟她说话,讲他们去辽州的事情,讲樊瀚中,讲女子菜刀大队,讲依云部落,讲这一路各种各样的见闻。 仿佛要把之前没跟苏小月说的话全部补起来。 只有失去过,才更加懂得珍贵。 “张公子!” “哦,小月姑娘也在,身体好些了吗?” 正在这时,樊瀚中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 “见过樊将军,承蒙将军挂念,已经好多了。” “你们聊。” 苏小月见樊瀚中来找张宝,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便站了起来。 虽然樊瀚中现在并不是州牧,但苏小月仍然对樊瀚中这个传奇将军很是尊重。 张宝起身把苏小月扶进了屋里,轻轻关上了门,这才招呼樊瀚中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云中县刚刚送来的消息,那边也出现了几场刺杀,而且斩草除根,下手很是干净。” “另外谢云松这边也找到了之前送信人的一些痕迹,这倒是跟我之前的猜测吻合。” 樊瀚中把手中的信递了过去。 之前的时候,虽然樊瀚中亲自出面,去通知各个县张宝这边的消息,但在他们这边的消息传过来之前,几个县府就已经提前陆陆续续收到了张宝这边的情况。 所以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及时赶到。 更何况还有北海郡的方褔,也同样收到了消息。 当樊瀚中在听到这件事情之后,就起了疑心。 再加上上次他们收到的,关于郑家的那个提示,很明显,在背后有人在密切关注着他们河州这边的行动。 或者说,关注着张宝这边的一举一动。 樊瀚中并不能确定,隐藏在背后的这股势力,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是大司马? 还是朝廷的什么人? 还是某个势力? 总之不管怎么样,他们一定有着非常强大的情报能力和势力范围。 “背后这个势力的事情先放一放吧,就目前看来,对我们是没有恶意的。” “倒是你这位替代者,行动很快啊。” “我担心,这么长时间,他已经猜到了什么,甚至已经得到了某些消息,毕竟明面上,他还是河州的州牧,权利不可谓不大。” “如果用州牧的身份去跟傅明礼这边有些来往,倒也不是不可能的。” 张宝淡淡的说道。 “但如果他知道朱越已经死了的话,朱越那些暗地里的势力,也没有必要清除,加以利用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出此下策。” 樊瀚中有些想不懂。 “你太高看他了。” “你还真以为,他能够有你这种胸怀和城府吗?” “像他这种人,恐怕巴不得没有任何威胁才好。” 张宝笑了笑。 樊瀚中一阵错愕,苦笑着点了点头。 之前是有着朱越在背后的指点,才会有着压倒性的优势,现在朱越一死,失去了最大的助力,这些人做事也没有章程起来。 “不对啊,这么说起来的话,那我们两个岂不是……” 樊瀚中看了看张宝。 如果那个冒牌货真的知道朱越已经死了的话,一定会第一时间,选择把樊瀚中跟张宝两人干掉。 只要干掉了他们,冒牌货摇身一变,就是真真正正的州牧了。 “是啊,估计他反应过来的话,第一个要下手的,就是我们了。” 张宝也笑了笑。 他倒不会害怕,毕竟连朱越都干死了,区区一个冒牌货,能有什么厉害? “不过说起来,这件事情的关键还是在你,当时你自己也是仓促之下被朱越抓住,想必还有很多暗地里的实力没有展现出来吧? “现在倒是便宜了人家。” 张宝对着樊瀚中说道。 “确实是有,而且从最近的几场刺杀来看,恐怕也确实已经用上了。” “朱越这人,城府颇深,对我的一些底细,想必之前也都打探的很清楚了,但这些东西凭他的身份用不起来,说不定早就让这个人做了安排。” 樊瀚中叹了口气。 一个正牌州牧却处处被一个冒牌货顶替和压制,这份憋屈,也算是罕见了。 “这几天,我倒是想了个办法,或许能够让那个冒牌货发挥点余力。” 张宝放下了手中的信,慢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