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十八章：偷鸡不成蚀把米
“爹爹，像这样。”于柳儿仔细的给于大川示范如何做。 吃完晚饭，于大川和于周氏就带着几个孩子开始在院子里撒尖刺。 并且叮嘱大家千万不要过来这边来。 于柳儿则告诉于大川该撒到哪里比较合适。 太近了和太远了都不行，撒完以后还得用东西遮掩一下，省得被别人发现。 一通忙活下来，天正好黑了，于柳儿趁机将糕点拿出来，顺便还拿出一些水果让大家尝尝。 她想和家里人说说开荒的事情。 老于家也就一亩地，着实养活不了一家人，现在买地不现实，只能够说开荒。 “柳儿，你说让咱家的人去开荒？”于周氏被于柳儿的话给惊到了。 这事是村子里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也没开过先例，若是真要做，还得去询问一下王里正才好。 不过于大川觉得好像确实是可行的。 就算不种水稻什么的，种点旱地粮食也能够顶一下饱。 “我闺女脑子就是好使。”于大川将水果处理好也不吃，净往于柳儿嘴里投喂，活一副女儿奴，笑的那叫一个开心。 “那明日个让大海找王里正问问？”于周氏想了会也觉得这事可行。 “行，但是这地在哪里开比较好？”于大川这会犯了愁。 村子里的地都是有规划的，近点的地方都有所有权了，要开也只能够去山脚，或者山里了。 一家人开始无比慎重的思考起来。 就在这时，于柳儿的脑海里忽的跳出了一个位置来，而且这种感觉超级强烈，“爹爹，娘亲，我们就去山里的那块小凹地去开吧？” 那里的地不算好，也远，但是距离山里的小河不算远，好浇水。 若是将地里的石头清理干净了，其实也不算差。 “对啊，我怎么将这地给忘记了，柳儿，你真聪明。” “对对对，别说我也觉得那块地比较好。” “那明日个大海去找王里正说说这事，我跟你去周家的庄子说说做工的事情后，我再去和孩子们碰头。 若是可以的话，咱先开垦着。 等到了春天，刚好可以播种。”于大川很快将这事定下了。 事情一说开，一家人都对未来的生活都充满了向往。 翌日，所有人都起了个大早，于大海直接冲到了王里正家里。 于周氏则和于大川一起去周家的庄子。 于柳儿牵着于五池的手，跟着于二江几个往山里走，他们搬锄头的搬锄头，拿铁锹的拿铁锹，架势十足。 于柳儿的步伐也很快，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想很快将那块地给挖开。 于五池跟着走的吭哧吭哧的，也不喊累。 于二江看到他走的满头大汗的，有点心疼，“小五，哥哥背你？” 于五池看了看于柳儿，倔强的摇了摇头，“妹儿，不累，我不累。” 正在走路的于柳儿，“……” 走个路你也要跟我比！ 妹你个大头鬼啊。 再看看于五池那气喘吁吁的小模样，她着实不忍心，朝天翻个大白眼，“妹儿也累，但是二哥只有一个，先背你，等会再背我。” 然后故意和于五池比了个身高差，“不能让二哥太累。” 于五池似懂非懂，最后上了于二江的后背。 …… 王大牛一早起来就开始盯着老于家。 看到老于家一家子都出门了，眼底的兴奋已然无法掩饰了。 于家的宅子在就在靠村尾地方，虽然不是最末尾的地段，但是他家因为地势的问题，所以和隔壁两家的距离都有点远。 而且后门靠着一个小树林。 王大牛想翻进于大川家的话，简直不在话下。 要是想将于家的粮食从院子里偷出来的话，就得让王姜氏过来帮忙了。 王大牛思前想后，想着翻进去一次只拿个欠条不划算，索性将王姜氏也叫过来帮忙，弄点粮食回去。 马上冬天了，没有粮食的话，日子着实不好过的很。 王姜氏听闻一起去偷粮食，偷的还是于周氏家，两眼放光，立刻就跟着王大牛出门了。 “你等会就在林子里藏起来，我进去，等到需要帮忙的时候我就朝着外面扔个石头，你就过来接应我，知道吗？”看了看不高的院墙，王大牛叮嘱道。 “知道了，知道了。”王姜氏一脸的不耐烦，赶紧催促王大牛进去。 王大牛也没多言，直接后退两步，冲过去就扶住了墙沿，脚一蹬，整个身子就翻进了院子内。 看到王大牛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人了，王姜氏松了口气。 可她那口气还没彻底舒出来，院子里兀从传来一声惨叫声，不仅如此，王大牛还接二连三的喊叫起来，伴随着阵阵叫骂声。 那声调似乎是吃痛的很。 王姜氏心中一惊，忍不住询问道，“大牛，你乍地啦？” 王大牛跌坐在地上，看着两只脚上的刺，还有此刻无比疼痛的屁股，他恨的牙痒痒。 他想继续往屋内走，可此刻他哪里还能够行走半分。 大点的尖刺被他顺手拔了出来，可脚此刻血淋淋的，刺头好像还断在里面了。 小小的尖刺好些还没处理好，又疼又痒，格外难受。 此刻就算是站起来，王大牛都觉得艰难，更别说搬东西离开了。 “于大川，好你个王八||蛋，竟是使这样的阴招，就不怕不得好死啊。”王大牛骂完还忍不住嘶~嘶~的喊。 他不吭声，王姜氏更着急了，“大牛，你吱一声啊，到底乍地啦？” “能乍地，这个该死的老于家，没屁事在院子里撒了一院子的刺，扎得老子不能动了，你赶紧绕到大门那来扶我出去。”王大牛没辙了，只能让王姜氏进来。 搬粮食是不可能的了，但是找欠条还是能的。 王姜氏一听王大牛受伤了，赶紧跑到老于家的大门那。 王大牛忍着痛过去帮她将门打开，王姜氏赶紧进来。 看到满脚是血的王大牛气不打一处来。 王大牛见她要去老于家砸东西，立刻阻止了她，“你个蠢娘们，还不赶紧的找东西，然后从后门溜出去。 还想磨蹭到他们回来抓贼啊？” 王姜氏心底气不顺，可也知晓不能够耽搁，只能够听话的进屋找欠条，只是找了半天两个人什么都没找到，更别说欠条。 不仅如此，老于家简直就是一贫如洗，连根鸡毛都没看到，这让王大牛和王姜氏诧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