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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0血糖升高

      曹大夫检查完了,说。

      “要三百多。”

      还没等刘葳蕤回答,田川就说话了。

      “您同学都替你做主了。”

      曹大夫笑着说。

      “听他的。”

      刘葳蕤也笑着说。

      “那好,就用三百的。”

      “听说纪委来了一个新书记是从省里空降的,这个新书记力度非常大,不到两个月就办了三件大案,最近又把教育局的局长和报社的一个副总编给双规了。”

      曹大夫顺嘴说道。

      “什么空降啊,就是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

      刘葳蕤淡笑着说。

      “您和这位新书记有接触吗,人这么样?”

      曹大夫一边为她堵牙一边说。

      “她就是新来的市纪委书记。”

      田川觉得刘葳蕤说话不得劲,所以就替她说了。

      “啊?您就是新来的市纪委书记啊,我还以为是一个男的呢,没想到是一位女的。”

      曹大夫惊讶地说。

      “你们女的都挺厉害。”

      田川调侃地说。

      “我可不行,我就是一个普通医生,比不了刘书记。”

      曹大夫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当一个出色的医生很了不起,在病人的眼里医生就是上帝,我的牙有毛病了必须找你,有你在,我心有底。”

      田川赞赏地说。

      “得到您的信任我很荣幸,只要我还能工作我就一定为您服务。”

      曹大夫感激地说。

      “以后还有你刘姐。”

      田川补充似地说。

      “那自然没问题了,不过,我叫刘姐行吗,还是叫刘书记?”

      曹大夫觉得应该征求一下。

      “叫刘姐。”

      田川说。

      “那我以后就叫刘姐了。”

      曹大夫笑着说。

      “叫刘姐。”

      田川完全代替了刘葳蕤回答。

      “那我刘姐的老家也是邑州吗?”

      “你刘姐是滨江人,原先在滨江工作。”

      “那你和刘姐是什么时候的同学啊?”

      “我和你刘姐是大学同学。”

      “那你们念是什么大学啊?”

      “是北方大学。”

      “哎呀,北方大学可是一个好大学,我考大学的时候想考北方大学,但分差的太远了所以根本就没敢报。”

      “但你现在的成绩不小,你的技术在邑州有名,邑水的很多人都找你看呀,我就是别人介绍来的,十多年了。”

      “我就是有一个认真劲,不糊弄,用好材料,另外就是经常进修,舍得技术投入,现在的治牙技术在天天进步,你半年不学习就落后,所以我每半年就到北京进修一次,掌握最先进的技术。”

      粘牙很简单,几分钟的工夫就完了,曹大夫说,刘姐的牙龈有点牙垢,应该洗一洗,她可以免费,田川说那就洗一洗,但不要免费,田川知道曹大夫洗牙是很贵的,一次一百元,但既然她说了,田川就代表刘葳蕤同意了。

      洗牙开始,他们继续唠嗑。

      “其实洗牙是非常必要的,但很多人不认识,牙垢多了牙龈退缩,慢慢地牙就活动了,等牙已经活动了再洗就晚了。”

      曹大夫说。

      “那牙龈退缩可不可以再长出来呢?”

      田川问。

      “牙龈退缩是长不出来的,所以牙龈退缩只能控制而不能补救,所以必须坚持洗牙,最好是每半年洗一次。”

      “但洗牙也很疼,所以我也不愿意洗。”

      “坚持一会就好了,但洗完了以后非常轻松。”

      约二十分钟的时间,牙洗完了,刘葳蕤从治疗椅上下来,说:“谢谢你。”

      “这是我应该的,给刘书记看牙,我很荣幸。”

      曹大夫有点忐忑地说。

      “叫刘姐吧。”

      刘葳蕤温厚地说。

      “算账吧,把洗牙钱也算上。”

      田川说,他怕曹大夫不好意思,因为毕竟刘葳蕤是市里的大干部。

      “洗牙就别算了,另外我再送刘姐两瓶漱口液,你一共给四百元就行了。”

      “给六百吧。”

      田川从兜里掏钱。

      “没有那么多,四百就行了。”

      “那五百五。”

      在田川的坚持下,田川给了五百五十元,因为这是一个私人诊所,也没有正规的*,所以价格也是可以商量的。

      刘葳蕤没说自己掏钱,因为她已经习惯田川为他结账了,她也知道田川很有钱,所以她也就不和他分得那么清了。

      田川把刘葳蕤送回纪委自己就到广播局上班了,晚上他去给她量血糖,是十,刘葳蕤非常惊讶,自从治疗以来,血糖稳定下来以后餐后血糖就没超过七,这回怎么就到十了呢?

      “是不是吃药不行啊。这血糖也太高了。”

      刘葳蕤紧张地说。

      “你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高呀?”

      田川卖了一个关子。

      “不知道,我也没多吃呀?”

      刘葳蕤摇头。

      “是你今天治牙的时候太紧张了,人在紧张,恐惧,上火,发烧的情况下血糖都是要升高的,你明天就下来了,别担心。”

      田川笑着说。

      “洗牙其实也很疼的,我都直咧嘴。”

      刘葳蕤平静下来。

      “所以我就不愿意洗。但她给我治牙的时候劝我洗我就洗一次,毕竟她的流程还是很可靠的,有的小店洗牙才二十元,但卫生保证不了。”

      “你总在我身上花钱不怕王影知道啊?”

      她平淡地说。

      “我的钱对于她来说是没数的,她也从来不问我挣多少花多少,我俩在经济上互不干涉。再说了,我也没给你花多少钱,但以后你要记住,有了困难一定和我说,你四千多元的工资,再买点衣服,还能剩多少钱啊。”

      她有点心疼地说。

      “其实我这些年都是仰仗我父母生活呢,我那点工资什么都不够,我爸我妈都是抗美援朝,现在我妈一个月七千多,我爸一个月九千多,俩人加在一起一万七,而他们自己的生活费就六七百块钱,剩下的都给我了。”

      刘葳蕤充满感激地说。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你父母就是你的宝啊,是宝藏。”

      田川笑着说。

      “所以我和我父母说一定要健康长寿。”

      刘葳蕤也乐了。

      “你以后不用天天来看我了,太麻烦了,我有事会找你的。”

      她深情地看着他。

      “也行。有事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