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9试验成功
“那就不上班了,这病得的也怪,还得量尿,在单位怎么量尿啊?” 她乐了,心想,这也就是在你面前,在别人面前这话可怎么说呀。 “其实这个做法是多余的,那喝的水不撒出来跑哪去了,你又没浮肿,那不就是喝多少撒多少吗,还量什么尿啊?” 田川用揶揄的口气说。 “按照人家说的做吧,你不听人家的人家怎么给你看病啊。” 刘葳蕤倒是好耐性,没有不满意的样子。 “是。所以我说今天不上班了,就是从家量尿,一会到家的时候从商场买一个刻度杯。” 田川也更加陈静下来,因为他觉得刘葳蕤的心情很好,这样他也很安心。 不一会的时间,他俩就回到了邑水,把车停在了地下车库,到商场买了一个刻度杯子,他俩就上楼了。 新楼没装饮水机,有人说喝饮水机的水不好,因为水经过了过滤,矿物质都没有了,而有些矿物质是人体需要的,尤其他觉得邑水的自来水应该是安全的,是纯地下水,不像大城市的自来水,都是水库水,所以他买了一个比较高档的热水机,花了一千多元,热水机有保温功能,水烧开了以后,自动保持六十度温度,所以刘葳蕤喝水还是比较方便的,只不过记住经常往热水机里加水就行了。 “喝一杯吧,挺着也得喝,排酮嘛。” 他倒了一杯热水端到了她的跟前。 “有你的悉心照顾我不担心排酮啊。” 她深情地微笑着,接过了水杯。 “撇家舍业的,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呀。” 他也看着她,说。 “错。这不是我的家吗?” 她纠正他。 “对。这是你的家。” “还有一个编外老公。” “越来越大胆了。” 他用爱惜的眼神看着她。 “一会撒尿的时候先用大盆接着,然后再倒入刻度杯,我看计算一天就行了,明天就可以上班。” 他觉得应该告诉她一下,因为女人撒尿和男人撒尿不同,如果是男人,用水杯接尿是很容易的事,但女人在cao作上就显得费劲一点,如果接不好就容易接到外面,而他们的工作是要量尿,如果接到外面就不好计量了。 “那我不会接,你给我接吧。” 她看着他,笑着说。 “如果真的需要也不是不可以的。” 他倒是很严肃地看着她。心里想,其实我真没有把你当外人,如果是当外人,怎能毫不掩饰的说撒尿接尿的,这是一个在男女之间比较忌讳的字眼,只有在夫妻之间才可以随便说的。 “好了,不闹了,你上班吧。” 刘葳蕤也觉得自己有点放肆了。 “好,我上班,晚上见。” 田川并没有表现出异样的感觉,他在告诉她,你的放肆我能接受。 “晚上见。” 她又轻轻地说了一声。 她看着他穿鞋,走出了家门。 晚上吃完饭他很早就来到了新楼,因为刘葳蕤今天没上班,她的晚饭也不会很晚,其实他最惦记的还是她的针眼红不红,至于一天撒多少尿倒无所谓,喝多少水就撒多少尿呗,如果这位大夫知道他也是一位教授级的领导,并且对糖尿病有一定研究,知道刘葳蕤也是一位名牌大学的毕业生,是一名副市级干部,和她们医科大学的校长是平级干部,大概也就不会对她的撒尿问题担心了,也许她就是把他俩当成了一对普通的两口子,感情很好,但水平有限。 但针眼问题是一个大问题,一个针眼的红肿面积得有两平方厘米,如果在一个部位上打针,下一针就得离开这个针眼三四厘米,如果一块红肿三五天才能消失,那一个部位打不了多少针就红遍了,就是几个部位轮流打,都未必能够满足要求,那就得换药,但现在这个药对降糖效果是不错的,如果换成了别的胰岛素,不知效果如何,另外就是你换成了别的胰岛素,就保证不过敏了吗,如果继续过敏怎么办,胰岛素是治疗糖尿病的最后一招,如果不能用胰岛素,那医生简直对糖尿病束手无策,并且,刘葳蕤也说了,这浑身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怎么到浴池去洗澡啊,别人会怎么想和怎么看啊,她自己也不好意思啊,那就得从家里洗,可从家里洗谁给她搓澡呢?让章楚涵搓,不太好,让王影搓,不太可能,自己给她搓,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往屁股上打针都有点过分了,他又不是医生,男医生可以用手去摸女患者的*,那是为了检查疾病,当然男医生也可以往女患者的屁股上打针,但他不是医生啊,又不是夫妻,是同学,同学可以这样吗?万一刘葳蕤要是叫他给她搓澡呢,他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所以针眼的问题关系到两个人的感情问题和道德问题,他现在已经和刘葳蕤很密切了,还要再深入密切下去吗?那样会不会不能自拔。
“吃过了吗?” 他一进屋就问。 “吃过了。” 她回答。 他没有再问几点吃的,尽管他非常在意这个时间,因为这涉及到量血糖的时间,他觉得老问有点信不着人了,一个堂堂的邑州是纪委书记就老忘自己的吃饭时间吗 “快看看我的针眼吧。” 她好像也在惦记这个问题,其实她自己也能看,但看不太好,针眼要是红肿了,就说明那个地方是昨天晚上打针的地方,针眼要是不红肿,其实你自己都不知道昨天打针的确切位置,因为针眼也不疼,基本没有痕迹,如果是在腹部,那就好看了,就能断定是不是红了,可在臀部,就不好看,所以她叫田川给她看,她已经完全把田川看成是自己的老公了,因为在二十七年前,他们有刻骨铭心的爱。 她把身体靠向他,自己倒不脱裤子,田川把她的内裤和裤头都拉下来,并且比打针的时候拉得要多很多,因为他没有发现红肿,所以就怀疑是不是没有找到针眼,打针的时候他是拉下一半的内裤和裤头,但究竟是左边还是右边他也忘记了,为了找红肿他必须把左边和右边都拉下来,这样她的臀部基本就都露出来了,他还时刻准备给她解释,为什么把裤头都拉下来,并不是他想看她的臀部,而是确实忘记了昨晚的针是打在了哪一边,因为没有发现红肿,但庆幸的是她没有问,也没有着急,而是静静地等着,好像她在享受着他给她找红肿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