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7一路风光
“这就叫命,是老天的安排,坏事变好事了。” “或者叫凑巧吧,我觉得有些事特别有意思,真的象老天的有意安排,而我们只能在老天的安排下行事。” 他感慨地说。 “什么事啊,说说。” “前几天,我家电视机的遥控器坏了,遥控器遥控不了电视,我就拿着遥控器到先锋商店去问,我的遥控器就是到先锋商店买的,小老板说是你的遥控器乱码了,并不是坏了,但乱码也非常不好调整,我说那就再买一个吧,就重新买了一个,二十元钱。我到家按照说明书设置遥控器,电视上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我又拿着遥控器回到了先锋商店,小老板说那不可能,是你没整好,我说也许是电视的毛病,遥控器根本就没坏,我说你把遥控器给我退了吧,小老板有点不情愿地给我退了。我回来后又拿着原先的遥控器到我后院的电器修理部去问,师傅说电视没有坏,是你的遥控器不行,你不能买二十元的,你得买十元的,光彩商店就有,我想这挺好便宜的比贵的还好使,我就到光彩商店买了一个十元的,回家找说明书设置,还是不行,电视上没反应,我又拿着遥控器到修理部去问,师傅说那也可能是电视的接收头坏了,我说接收头我就整不了了,你给我去看可那吧,师傅说我腿脚不好,我上不了楼。 我从修理部出来,就到后面的一家老楼的楼道里去看小广告,有一个修电视的,我给人家打电话,人家说现在不修了。 我到海尔售后服务部,服务人员说我给你一个电话号,你自己联系,我一联系,人家在外面干活呢,今天肯定是回不来了。我又到街上去找修理部,看到了一家,但锁着门,门上有手机号,我打了过去,人家也在外面干活,说得明天。第二天我又给人家打电话,他说今天还是没时间。我又在中午的时候到大街上看广告,又看到了一个修电视的,电话打过去,还是没时间,我没想到修一个电视会是这么难。晚上,我继续在街上寻找修电视的,找到了一家,但人家说晚上不行,他的眼睛不行,得第二天的上午,我说第二天的上午也行,但要定准,定准我就不找别人了,修一个电视也太麻烦了,知道这样我就学电视了,他说行,明天上午一定抽时间给我修。 回到家里我越寻思越憋气,修一个电视怎么这么难呢,我又不是不给你们钱,怎么都象我求人家似的呢。第二天上午,我照常上班,我想我接到了电话再回家也赶趟,但整个一个上午我都没有接到这个师傅的电话,我想,肯定是人家太忙,为了一个电视我三番五次找人家,好象求他们似的,我不想求他们,我想你不来,我也不给你打电话了,我再找别人。 我想我再做最后一次的努力,看看能不能设置上,如果这一次设置不上,我还得上街找人,没有遥控看电视太费劲啊,我把遥控器对准了电视,按设置键盘,红灯亮了,我松开设置键,按加减键,音量符号出来了,我再按调台键,好使了。 我想我得给师傅打一个电话啊,别叫人准备来了,遥控器好使了,我翻开通话记录,找到了那个号码,但电话拨不通,提示什么不在网络,我往家里的坐机上打,也拨不通,还是不在网络,我用坐机往手机上打,说关机,明明屏幕都是亮的,怎么是关机呢?我把手机关机了,再启动,一拨,好使了。 我赶紧给师傅回电话,说不叫他来了,遥控器好使了,师傅说上午我给你打电话来的,你关机,我说不是关机,是手机有毛病了,他说好使就行了,我就不用去了,我说谢谢你。 你说我的手机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关机了呢?如果不关机,师傅肯定是来了,我和人家定好的,能不叫人来吗,我也等着看电视啊,来了就得给人钱,不管电视有没有毛病,现在做修理的上门服务费就是三十元,修不修都是三十,不能叫人白跑道啊,时间就是金钱啊,可偏偏这个时候手机关机了,这就是老天叫我省下三十元” 田川娓娓地说。 “这个故事说明两个问题。” 章楚涵接着说。 “哪两个问题?” “一个是很多事物存在巧合因素,巧合改变了事物的走向,也可能成就人,也可能祸害人,这就是命运,另一个就是不要放弃,不轻易放弃,要做最后的努力,要尽人事,然后才听天命,如果你不进行最后一次的设置,你终究都会叫师傅来的,你的钱还得花。”
她评论似地说。 “我真愿意和你唠嗑,你能升华我的观点。” 他感慨地说。 “只是愿意和我唠嗑吗?” 她调皮地说。 “还愿意和你出门,愿意下雪。” 他也得寸进尺了。 “愿意住店。” 她把他没说的说了出来。 “这是老天给我们的一次机会,我们不能拂逆了老天。” 他一本正经地说。 车子开进了盖州县城,城内的积雪比野外要多得多,马路显然是经过了清扫,但清扫得不是很彻底,前放马路中间有一个雪岭子,章楚涵加大了油门想冲过这个雪岭子,没成想危险的一幕发生了,车子没有冲过雪岭子,而是在雪岭处原地旋转了三百六十度,她赶紧刹车,车子稳稳地停在了路中间。 这一幕太危险了,幸亏旁边没有行人也没有车辆,否则可能酿成大祸。 他俩象表演了一个杂技,但过后心里都突突的,也许这一路都太顺畅了,章楚涵放松了警惕,所以险些酿成大祸。 车子的前轮和后论都被雪岭子卡住了,前进和倒退都不行,加上刚才的惊吓,章楚涵好象也不会开车了,车子就牾在了那里。 不过田川没有紧张,因为他有一把花五十元买来的铁锹,他下车,开后座门把铁锹拿了出来,把前轮和后轮的雪岭子都铲平了。然后他又把铁锹放在了后座地板上,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