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动手打人
牟碧吓了一跳,看见是燕嫱,这里受的委屈,让她心里的火一下子就窜起来了,她一下子就从蒲团上起来,转身面对燕嫱,道:“你想干什么?” 话一出口,牟碧自己都是一愣,她居然会害怕燕嫱,那话里的惧意连她自己都听出来了。 她看着燕嫱,那双眼睛里都是煞气,好像是要将牟碧给吃了一般。 只见她走了进来,站到了牟碧的面前,她的个子还不如牟碧高一些,可是强大的气势,却逼得牟碧矮了三分,她微微缩着身子,看着燕嫱,心里有些发慌:“你,你要干什么?” 燕嫱揪起牟碧的领子,盯着牟碧的脸看,牟碧只觉得自己的脸在烧,微微侧目,回避了燕嫱的眼睛。 那双眼睛太凶太骇人了,牟碧根本与之对视。 “你打了菁元,还罚她跪了祠堂?”燕嫱的声音微冷,说道。 牟碧听了,先是一愣,静默了一会,却是硬着头皮,回道:“是,怎样?” 听言,燕嫱便是轻笑一声,摇摇头说道:“不怎样,就是想让你也尝尝同样的滋味。” 牟碧一听,立即便是慌了,她盯着燕嫱,带着几分警告道:“你要干什么,你若是敢动我一根头发,爹和娘不会放过你的。” “你觉得我不敢?”燕嫱冷笑一声,话音未落,便是抬起手给了牟碧一个耳光。 牟碧都被打蒙了,呆呆的看着燕嫱,她不敢想象,燕嫱居然真的敢动手。 “你敢打我!”牟碧盯着燕嫱,俨然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燕嫱打了。 啪的一声,又是一记耳光声,燕嫱又打了牟碧一个耳光,她看着牟碧,冷笑着说道:“我怎么不敢了?” 她的力道很大,打的牟碧的嘴角都出血了,这一下牟碧反应过来了,她尖叫一声,挥手也要打燕嫱,却让燕嫱给握住了手腕,燕嫱反手又给了牟碧一个耳光。 “你给我记住,我的人只有我能动,其他人若是敢动她一根头发,我就要她付出十倍的代价偿还!” 燕嫱说完,将牟碧推开,牟碧摔倒在地上,她看着燕嫱,又看看门口围着的人,她被燕嫱这个贱人没人拦着也罢了,居然还有人在偷笑。 牟碧简直要被气疯了,羞恼之下,她从地上爬起来,挥手也要打燕嫱,这一回燕嫱居然没躲开,反而是站在原地,等着牟碧来打。 “牟碧,你给我住手!”大夫人的声音响起,只见她从门外进来,喝住了牟碧。 牟碧见大夫人来了,立即便是哭道:“娘,燕嫱打我!” 大夫人走来,一脸的恼怒,瞪着牟碧道:“我只看见你要打她!” 牟碧一听,哭得更厉害了,她用手指着自己的脸,说道:“娘,真的,你自己看。” 大夫人看着牟碧,只见她脸颊高肿,嘴角还带着血,一看就知道被人打得。 大夫人怔了怔,看向了燕嫱,用眼神询问燕嫱。 燕嫱没有否认,点点头,说道:“是我打得。” 牟碧听了,立即便是尖叫道:“娘,你听,她都承认了,她居然打我,这个贱人,居然敢打我!我要杀了她!” 牟碧叫嚣着,挽着袖子,就要朝着燕嫱冲上去,被大夫人拦住:“够了。” 大夫人紧紧拉着牟碧,看着燕嫱,问道:“为何?” 燕嫱看了看牟碧,眼神冷的都能结冰了,牟碧被她森冷的眼神吓的不禁一抖。 “因为她打菁元,还让菁元在祠堂跪了半夜。” 大夫人听了,先是一怔,有些惊讶的看着燕嫱,她本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却没想到是因为一个丫头,一个丫头罢了,怎么能让燕嫱大动肝火? 好像是看出大夫人的心思罢了,燕嫱冷着脸,说道:“菁元是我的人,平日里与菁华尽心尽力的服侍我,我早已将二人看做是姐妹,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菁元是我的人,二表姐不问分明,便处罚我的丫头,将我置于何地?” 燕嫱的神色气恼,气势咄咄逼人,俨然一副要计较到底的模样。
牟碧听了,却是越发的生气,她堂堂牟家的二小姐,却要和一个奴婢对比,燕嫱居然与之称姐妹,将她置于何地? “不过是奴婢罢了,打死了也不为过,有什么资格与我叫嚣?”牟碧气死了,顾不得思考便说了。 听了这话,燕嫱便是冷笑:“牟家祖训,不为义,不为仁,当罚。奴婢的命的命也是命,你却无故要夺她的命,实违牟家祖训,我不过是替牟家教训你罢了。” “你有什么资格教训,要教训我,也该是祖父才有资格,”牟碧尖声道,她恨不得撕了燕嫱。 燕嫱又是一声冷笑,说道:“你说的是,只有外祖才有资格教训你,那我们就到外祖面前说个一二,让外祖给个公道。” 牟碧被气昏了头,没有多想,便是道:“去就去,谁怕谁?” 她正要走,却被大夫人拉住,大夫人没有看她,而是看着燕嫱,她皱着眉头,说道:“谁都不许去!” 牟碧看着大夫人,正要说话,大夫人的神色让她怔了怔,她一下子才惊醒过来,自己险些就中了燕嫱的计了。 此事若是闹到老侯爷的面前,老侯爷那样的性格,一定不会偏帮自己,反而会觉得燕嫱打得好。 她看着燕嫱,对方的眼中皆是狡黠的笑容,似乎还有些失望,看来她的计谋被大夫人看穿了,很是遗憾吧。 牟碧打了一个激灵,燕嫱这个贱人,居然敢算计自己。 她知道这件事情不能闹到老侯爷的面前,唯一能帮自己的只有大夫人,牟碧看着大夫人,留着眼泪道:“娘,你要为我做主。” 大夫人看看她,又看看燕嫱,叹了一声气后,对燕嫱说道:“碧儿从小被我娇惯,性子蛮了些,你不要与她计较。” 牟碧很是惊愕,看着大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大夫人居然不帮自己,而是帮着燕嫱,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