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午夜之火

    没有办法，江冲朗只能笑到：“爸，你说的对。要不你怎么能是我爸呢。老爸把我养大不容易，你看我都3o了，还让我爸替我这么cao心，我真是不孝。真是该骂，该打。老妈，咱们一起敬老爸一杯，替我向他赔罪好了。”

    文紫英看到两父子目前有些尴尬，也端起酒杯来说道：“父子两，哪能有什么说不开的。三杯酒能解决的事情，那就都不叫事，对吧。”

    几个人纷纷端起了酒杯，外面寒风肆意，屋内暖意融融。但是，明亮的灯光下面，这几个端起酒杯的人，却是各个心事。

    已经快到1o：3o了，文彩钰要回家了。这个时候，正是扬成最冷的时候，江冲朗站起身来说：“我送送你吧，天太黑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文彩钰拗不过，只能同意了。

    这段时间扬成经常下雪，所以两个人下楼的时候，不知道天空什么时候又飘起了小雪，这些小雪在路灯的照射之下，有一番朦胧的美感。两个人就在路灯下面这么走着，路灯把他们两个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彩钰，谢谢你这么长时间了一直陪着我。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很郁闷，但是一直都装着满不在乎的样子。刚开始的时候我只能跟小说这些，可是后来我怕小挺烦了。就不敢再跟他说了。不过幸好有你，而且彩钰你从来都不劝我什么，就一直听我说听我说。等我说累了，你才开口说话。而且说的话都不是劝我放下过去，振作起来之类的套话。而是真正为我着想。彩钰，你是真真正正能明白我的感受的人。有你这么一个朋友在我身边，是我江冲朗的幸运。我记得当初你来我们重案组的时候，正是我们组的人却都躺在病床上的时候，而且你一来就为我们解决了不少的问题。这么算来，你也算是我江冲朗，我们重案组的福星啊。彩钰啊，不管时间怎么变换，这世界怎么的沧海桑田。我都希望我们的感情都不会变。”

    江冲朗这番话，却是是他的肺腑之言。文彩钰听了很感动，但是她也明白江冲朗的另一层意思，那就是江冲朗真的只是把她当朋友。

    文彩钰笑笑说道：“江队，你不要这么说，你是我们重案组的队长，是我们的头，也是我们队的主心骨。平时什么事情，你都是冲锋在前面。在我们的眼中，曾经觉得你简直就是一个人。一天天的永远那么有精神，简直都不知道什么事疲惫。但是我知道，你也有累的时候，有时候想躺下来歇一歇，有时候想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谁都不见。因为这种情况我也有过。但是躺下歇够了，还是得站起来关在房间里面再久，也要出去是不是。这些我都明白。但是这些都是需要时间的。叔叔阿姨他们就是太性急了，他们都太希望你尽快走出心里的阴霾，尽快开始新的生活，你要理解他们。”

    “我理解他们，谁理解我啊。不过幸好有你，还能理解我。我江冲朗有你这么一个朋友，这辈子真是值了。”

    “多个朋友多条路，世界再大路好走。江队，我文彩钰有你这么个朋友，一路护着我，我人生以后的路也好走不是吗，所以你对我不用客气。”

    路灯下，小雪飘啊飘。现在已经接近午夜时分，路上的行人极尽无几。所以路灯也学会了偷懒，都没有几盏是亮着的。偶尔亮着的几盏路灯，就像是朱自清荷塘月色里面写的那样：“树缝里也透着一两点路灯光，没精打采的，是渴睡人的眼。”江冲朗和章澜珊都有些疲倦了，所以都只想着能够。

    不过两人开车经过一条一条街边缘的时候，却现了异常。因为这里似乎比别的地方要更明亮一些，而且江冲朗停下车，打开车窗，闻到了一股浓烟的味道。

    “失火了，有地方着火了。”顺着浓烟和亮光的指引，江冲朗把车开到了那里。果不其然，当汽车驶进马路旁边的一条小巷子的时候，现一栋居民楼的里的住户处燃起了大火。

    这熊熊的大火，不但引起了江冲朗的注意，也引起了该栋居民楼的住户的恐慌。很快，无数的人从楼道里面冲了下来。这个时候，他们早已结束一天辛苦的劳作，准备上床休息了。所以江冲朗现，冲下来的大部分人都衣不蔽体。有身上裹着被子脚上穿拖鞋的，有上半身穿羽绒服下半生裹被子的，还有一男一女两个人一起裹在一条大被子里面的。看样子他们里面什么都没穿，想必他们刚刚实在“激情”，可惜这一切都被大火给搅扰了。

    这些人拿出手机，拨打了火警电话。所以很快就叫来了消防队，消防队用高压水枪，很快就扑灭了这场大火。

    “我的天，老子在这栋楼里面住了快二十几年，头一次见到这么大火，距离老子这么近。还好老子反应快，感觉不对劲之后，赶紧就跑了出来，着火的就在来自家的对面。要是老子睡得和死猪一样，那老子可就真成死猪了。”看着大火被浇灭，早就已经懂得麻木不仁的人，纷纷往回走。在往回走的时候，一个老人如实说道。

    “老大爷，你是说刚才着火的这家住户。就在您家的对面，那你还记得他们家是怎么找着起火来的吗？”出于职业习惯，文彩钰问道。

    “我哪知道，今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就听到对面的屋子里面传来声音，那声音好大啊。好像是里面的人在打架，打架的声音非常大。不过过一会就停了，我也就睡着了。结果没多久我媳妇就拍我，说对门好像着火了。我们赶紧跑出去，本来想敲敲他们的房门的，结果门是锁着的。我敲了几下，里面也没有反应，但是烟已经熏得我们受不了了，所以我们就跑了出来。”

    “里面打架，是不是因为打架，碰倒了什么易燃物导致火灾。那屋子里面的人恐怕凶多吉少了。江队，咱们赶紧上去看看吧，说不定还能帮着消防员当个帮手呢。”

    江冲朗点点头，两个人上了楼，来到了生火灾的那户住户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