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神医智布豪
我是不知道这花败楼到底用噗什么招数,仅仅是笑了一声苏星就直接喷血了。 花败楼强大到了什么程度我也不知道。 “小哥,你……”我担心的看向苏星。 苏星却笑着对我招手道:“没事的……” “可是让我好找啊,幸好我能追踪到你们的气息,这还多亏了你亲爱的女人。”一阵黑烟突然冲下来花败楼从里面走出黑烟渐渐散去,而他的身旁正是颜如玉。 “凌晨,快跑啊,别管我,快走!”颜如玉声嘶力竭的大喊着,眼眶里满是泪珠。 “给老子闭嘴!”花败楼一拳打在颜如玉的肚子上,颜如玉痛苦的呜咽一声随即捂着肚子。 花败楼像扔东西一般轻松的把颜如玉扔到了一旁,颜如玉在看我了一眼会昏倒了。 “卧槽,花败楼你太过分了,有什么冲着我来,欺负一个女人你算什么本事。”我愤怒的朝着他怒吼道,随即顶着那一股无形的压力冲了下去。 “凌晨,你就是个蚂蚱,始终都要死在我的手上,怪你早些时候没死在那游轮上,现在你才连累了这么多人。”花败楼一脸得意的看着我随后又望着金灶沐道:“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金老板么,哎哟喂,还在娱乐圈里小有名气呢,不过既然你在这其中那么你也得死。” 花败楼恶狠狠的瞪了金灶沐一眼,那金灶沐吓的立马是跑到苏星的身后。 “要么就打,哪那么多…………”我的话还没说完花败楼一个瞬移来到我的面前直接在我胸口上给了重重的一拳。 说时迟那时快苏星一个欺身来到花败楼的身后对着他的背就准备拍下符纸。 花败楼想转身但是我哪会让他那么轻易就转身索性忍着胸口上的疼痛捏住他的双手来用灵力稳着,我就怕他一下子给挣脱了。 苏星一张符纸拍在他背上的瞬间花败楼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猛的打了一个寒颤,身体又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 他用力挣脱我的胳膊,他用的力气非常的大,大到我感觉下一秒我快支撑不住。 苏星用最快的速度又同时拍上三张符纸来,但是花败楼这次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反应,好像拍上去的就是纸一样。 我终于是撑不住了花败楼一脚踢开我又转身给了苏星一拳。 我的身躯倒在地上,眼前的场景有些晃动,我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里怎么了,好像有些晕又好像快要死了一样,这种感觉非常难受,就像有人在拿着剪刀剪你的灵魂一般。 苏星则是被花败楼一拳给砸飞撞在墙上。 “彭……”一声沉重的闷响过去后苏星倒在地上,墙上也被他撞出一个凹痕。 “噗……”紧接着苏星又喷出一口鲜血。 殷红的鲜血飞溅在苏星的外套上,苏星沉声低吼随即双手撑着地面艰难的站起身来。 “小哥,你怎么样了。”我挺着身上的疼痛也站起身来担心的看着苏星。 苏星并没有说话只是一个眨眼他拿出了九皇图来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正洋洋得意的花败楼这一刻突然身躯一震跪倒在地,他两手不断的摸索着身后苏星贴符纸的地方嘶吼着,他的整个面部都开始扭曲。 金灶沐看到这一幕那是连忙躲到一颗珠子后面唯唯诺诺的也只是露出个头。 “封魔天秤,予弟子神方,我命六神,瞿煜随缘,急急如律令!”苏星喝出最后的一段咒语的时候那在花败楼背后的符纸通通发出金色的亮光来。 花败楼嘶吼着躺在地上打滚,两只手也在不断的挠着自己的背部。 “花败楼,你要付出代价,去死吧!”我积蓄全身的力量来大喊一声冲上去对着花败楼的后脑勺那就是一击重拳。 花败楼嚎叫一声直接倒地,我得意的笑了笑看着苏星。 “小哥,你怎么样了……”我过去拍着苏星的肩膀。 苏星看了我一眼随后欠欠身向苏星摆摆手后又看我道:“凌晨,你去看看颜如玉怎么样了,咱们快走吧,估计他一会就会醒来。” 我快步走到颜如玉的身边轻轻松松就把她给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反正她也比较轻。 这打完收工了这金灶沐才是慢慢走出来,他来到花败楼的身边一脚踹在还在昏迷的花败楼身上喝道:“叫你嚣张,叫你嚣张。” “哎,你可别玩了,说不定他就醒了,刚刚我在他身后下了咒的,刚刚只是麻痹了他,在十分钟到二十分钟他随时都会醒来。” 苏星这么一说那是完全吓到了金灶沐,他快步来到苏星旁边。 “我们快走吧!”我扛着颜如玉快步走在前面,但是这个时候脑子里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我跑腾到李派的车边打开车门把颜如玉放在车后座上。 后我再一次冲了进去。 “凌晨,你要干嘛?”苏星和金灶沐齐齐出来的时候问我。 “小哥,赶紧的,趁现在给花败楼下个什么咒,或者让我把他身上吸取来,总之不能让他这样下去,否则下一次我们就得死在他的手中!”我没在搭理他直接冲了进去,我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现在已经五分钟过去了要再不抓紧时间可能就来不及了。 “金老板,你先过去让李派开车带你回去,我们一会就回去!” “可这……”金灶沐呆呆的看着我。 “不要可是了!回去!不然我们都会死!”苏星一声大吼吓住了金灶沐。 金灶沐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随后上课催促着李派开车。 苏星望了一眼李派的车缓缓开走他才快步走进去。 我走到里面后来到花败楼的旁边,身边的冰冷和压力早在花败楼倒下的那一刻就已经全部消失了。 “你想怎么做?”苏星站在我的身边看着花败楼的身体问。 我蹲下身来一手按压在花败楼的胳膊上道:“我想吸收他的能力,有这个可能么,或者说给他下咒不能让他身上有这么强大的能力,要么禁锢了他,要么我就吸收他的能力把他踢回三界,踢回生死簿。” “好的,不过要是你想吸收他身上的能力那就必须冒险。” “我愿意。”我坚定不移的看着苏星。 苏星叹了口气沉声道:“要想从一个恶魔的身上吸取能力的话除非你是个鬼,但是因为你是一个载体所以这个前提你已经过了,其次民间有这么一些说法,那便是在他的鞋底放上一张符纸随后等到午夜的时候对月念咒同时也在你的鞋底放上一张同样的符纸,符咒是瞒天过海咒,用这个咒语不会被发现的。” “那好,快点吧!”我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把花败楼脚上的皮鞋给拔下来。 苏星很随意的拿出一张我从没见过的黑色符纸放在里面让我给他穿上,为了保证安全的情况,苏星在他鞋子的垫子下面放了一张,两个鞋子里各一张。 我和苏星终于是松了口气随后正要走的时候苏星把他背上的三张符纸给摘下来。 我清楚的看到花败楼的背上已经烂出三个印记,而那每个印记都是一个小小的三角形,要是不仔细看还真的看不出来。 “嘿嘿嘿,等晚上午夜过的时候顺便再搞他一下,还能搞一次呢。”苏星笑着走了出去。 我也赶紧跟了出去,出去以后几乎是用全力奔跑,不知道花败楼会不会突然醒来,或许他会追上来的。 虽然苏星没有说但是从他跑的速度上我已经看出来了他在恐惧。 换谁谁也会这样,毕竟花败楼那是超脱六道的上古恶魔啊,那可不是一般人。 还有我记恨的就是那苦香怜,特么差点把我们给害死。 我正想着事情的时候我身边的苏星突然倒下,我赶忙跑过去扶着他道:“小哥,小哥……” “我没多大事,就是损伤了内脏而已,等一会去一下医院吧!”苏星笑着对着我说随即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昏睡了过去。 现在也没办法了,这郊外的地方也不可能有车会经过这里,而且还不能在这里停留,多停留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危险。 无奈之下也之下我也只能给李派打过去了一个电话,我也扛着苏星一点点的往回赶,因为身上还有灵气的缘故,扛着苏星也不算是很累。 走了好一会李派的车才在前面慢慢的出来我把苏星放在车上的一瞬间简直如释重负,肩膀突然放空。 “凌晨,苏星他…………”李派担心的看着后座昏迷着的苏星。 “开车到医院去。”我刚说完这句话李派就踩着油门像一颗子弹一样飞了出去。 …… ………… ……………… 这一路真的是让我心惊胆战的,又是怕花败楼的追杀,又是享受着李派飙车的速度,那感觉根本就停不下来。 到了锦海市的第一人民医院我和李派一起把凌晨扛到了里面,里面的护士和医生看到我们这个样子几乎全都愣住了,全都站在那看着我们三人。 说的也是我们现在真的是跟参加过二战刚回来一样,灰头土脸的,身上还有许多擦伤,李派没进去也没什么大事。 “医生快来啊,有人受伤了!”我喊了一声那些护士和医生才纷纷反应过来。 他们把从我身边接过苏星弄上了推车。 “快快快……心脏频率正常,先运到上面的病危室里,瞳孔有些涣散。”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医生在苏星旁边查看了一下随即吩咐那些护士把苏星推走。 我和李派也是马上焦急的跟了上去。 到了电梯口李派拦住我道:“你放心把这里交给我你先把身上的伤给处理一下。” 说实话我不光是身上有些擦伤,就连我的胸口都还有阵阵的疼痛,总是觉得胸腔内卡了一口血,非常难受。 我对着李派点了点头随即走了下去。 就在我到大厅正准备找个护士给我上药的时候突然迎面走来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穿的也算是正常吧,一个格子衬衫,下身就是一个黑色裤子,脚上鳄鱼皮鞋,他过来直接抓住我的手。 “小伙子,你是受伤了吧,我给你治治吧!”那老头用他那不灵光的眼睛看着我。 这老头也太搞笑了吧,不会是来拉生意的吧,不过你在医院拉人这也真够奇葩的,我是对他感兴趣啊,于是问:“我就是些皮外伤不是什么大伤口,这个可以吧!” “不不不不……”老头突然对我摆摆手一脸苦色,道:“你这可不是普通的伤口,你的胸腔里卡着一口鲜血,要是不马上疏通的话过不了今晚你就得去见阎王爷。” “卧槽,你怎么看出来我胸腔有鲜血的?”我诧异的看着这老头。 “你还和恶魔打斗了一番,超脱六道的恶魔对吧!” 老头此话一出我越是觉得他神秘了起来。于是干嘛笑着问道:“请问阁下是哪位?” “别人都叫我神医,医仙,不过我不喜欢那些称呼,我名字叫智布豪,你怎样叫着顺就怎样叫。” “啥?治不好?”我差点没笑出声来。 他嘿嘿笑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 我还想问些什么却是被他一把拉住胳膊。 他的力气真的是好大,这根本就不像是一个老头,倒像是一个年轻人。 我被他是迷迷糊糊的给拉到了医院旁边的小道里面,那有个破烂的小房子他打开门迎我进去。 屋子外面是很乱但是屋子里面并不乱,里面的家具非常简单,一个茶几一张床几个椅子一个柜子和一台电视剧也就这些,房子也就跟我在美食街的房子那么大。 “随便坐,随便坐。”智布豪转身从茶几下面取出茶杯来准备给我倒茶。 “你为什么要伪装,你根本就不是一个老头。”我望着智布豪那佝偻的身形问。 他倒茶的手停了下来,我听见他叹了一口气转身道:“因为我得辜负了一个女人,我这张脸已经毁了,那是一个诅咒…………”说着他来到桌子旁边坐下两手抓着头发闷声道:“那是很久的事情了,其实告诉你你可能不相信,我现在只有二十二岁。” “别伤心了……” 他说的话真的吓了我一跳,我本以为他已经八十岁了没想到他才二十二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让他一下子变得这么老切头发花白。 “咱们是有缘人,过来我给你治病吧!”他拍了拍桌子示意我过去。
我往他那边走着但是他的样子忽然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再一眨眼我居然发现他不在位子上坐着。 “啊……噗……”我感觉到身后像是被什么石头撞击了一样胸口的那股鲜血再也撑不下去喷了出来,那一口浓郁的鲜血喷在桌子上看起来分外鲜艳。 “哎哟喂,我最亲爱的桌子,看看你。”智布豪突然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拿着抹布擦着桌子。 我知道刚刚是他在帮我治病。 “床边的柜子里有治跌打损伤的药,你找找去擦点吧,那些全都是烈性药你可要忍住。” 他摆摆手随后扔下抹布自顾自的点上一根烟。 我走过去在他那床边的柜子里翻找着,这药也太多了,我居然还找到了那什么治女人经期的药,不光这个还有许多小病的药,我就有点怀疑这货是不是业余的,不过刚刚他那身后完全不像是业余的人。 在我没有任何防备之下,他施展出来的速度那快的跟子弹似的,几乎用了两秒。 找了半天终于是找到一瓶药水,上面贴着跌打损伤。 我打开那盖子首先就是闻到重重的药味和酒味,我差点没被熏死过去于是赶忙捂住鼻子望着正在一边惆怅的智布豪道:“治不好,你这药是啥做的,闻着为什么这么味呢?” “又不是害你的,你就用吧!” 我实在是不想用,这给我的感觉真的不是很好,但是迫于无奈也只好是憋着气把这药在我的伤口上给擦了擦。 刚擦上去也没什么反应,就是过了约莫两分钟的时候伤口上开始慢慢的涌起一股温热,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感觉非常奇妙,就像一条身上带着温度的蛇在我的伤口上乱窜一般。 “啊!”我的伤口突然开始疼了起来,我实在是忍不住大叫起来。 “你就不能忍着么,别跟个婆娘一样。”智布豪笑骂道。 “卧槽,这特么你来试试,比特么有伤口时还疼。” 终于是在过了一会的时候我的伤口那疼痛感才慢慢的消失。 我走过来坐在他对面点上一根烟看着他那满脸的皱纹道:“话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和恶魔刚刚打斗过的?” “哎呀,你这话说的,我是谁啊,我啥看不出来,你身上还带着那味道呢。” 智布豪没心没肺的笑着说。 我看着他那笑容怎样都觉得不适应,那种笑容不是一个老人的样子该有的。 “你到底……”我还没说话他便扬起手来打断我的话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我也不太想告诉你那么多,你只需要知道我们是有缘人就行了。”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再多问什么于是道:“好吧,那你能不能救一下我朋友。” 他点点头但随即伸出一根指头道:“我可以帮你,但是我有个要求。” “你说。” 他沉默了片刻突然张开嘴想要说什么但又合上了嘴只是沉重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我疑惑不解的看着他,莫不是有什么不愿意说的,或是有什么要求怕我完不成? “好吧,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去燕京大学。”智布豪终于是说了出来。 这我就更纳闷了,他为什么不自己去呢,难道是想见什么人但又不能见到? 那么要我陪他去干嘛呢。 我想问呢但是最终却是止住了嘴,只要他能救苏星的话这个条件也可以的。 “好,我答应你,咱们明天早上就启程。”我对着他笑了笑。 他也随之露出微笑来。 当我们来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钟了,我打了李派的电话,他们的急救已经做完了,苏星还在昏迷中,李派就在四楼那焦急的等着苏星苏醒。 当我和智布豪上去的时候李派几乎都快睡着了。 我推门进去,智布豪就站在我的后面。 “这是?”李派看着我身后的智布豪问。 “这是神医治不好……”我刚说完后面就是一个栗爆。 智布豪瞥了李派一眼道:“我治病的时候不希望有人在旁边,还请你俩出去!” 我也没啥好说的,于是拉着李派出去。 到门外李派还在追问我,我只好把刚刚碰到治不好的事告诉了他。 他听完后若有所思的拖着腮帮子沉默了半天道:“这老头说个神医?我以前好像是听说过这个名字,那是在一个报纸上吧!” “什么意思?”我连忙追问道。 李派看着走廊上的灯默了一会好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事情。 “那个时候我正在拉活,到了休息的时候我停在十字路口看到电线杆上贴着一则寻人启事,那是个帅气的年轻人,找到的人还给两百万呢,你想想,这家里肯定不缺钱,我当时也就是看了一眼,那都是两年前的事情了,我记的也不太清楚了,不过应该不会是这个,这就是个老头。” 李派刚说完这话后我当时就回应道:“那不一定啊…………” “什么意思……?”李派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我刚刚不是跟你说了嘛,他根本不是一个老人,只是脸变老了而已,说不定还真是他。”我激动的说着好像马上就要看到那两百万似的。 李派却是呵呵一笑道:“你认为你现在把人给送回去他的家里人还能认出来么,你能相信一个少年突然变成一个老头?可能他家里人会否认吧,再说这在平常人看起来都是无稽之谈。” 李派这句话说的非常对,就算是我把他给送回去家人也不定看他是不是,肯定会否认的,再说了他自己肯定也试过要回去,这都已经三年了,他家里人估计都忘了吧! 想着两百万就在我的手中消失我那个悲催的心情真是X了狗了。 “你可行了吧,不过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也想知道啊,我的好奇心可不比你小。”我这么一说李派再无作声。 我们两人就这么坐在椅子上焦急的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