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人去哪了
凌山被封靖打残的第二天早上,他在病床上躺着,思来想去,一气之下将高个子拍的封靖裸照传上网去。可不到二十来分钟,病房走进来两人,一个乾坤再生,一个拿着平板耳边留着两条辫子的青年。 凌山一见陌生人喊道,你们是谁? 一旁打瞌睡的看护被凌山的声音惊醒,连忙起来向两人迎上去。可还没等看护说话,他已经说不了话了,留着辫子的青年一个闪身,掠在看护身前,一手拿着平板一手掐着看护的脖子。 留着辫子的青年回头瞧了眼乾坤再生,乾坤再生没有说话,走过来拎过留辫子青年手里的平板,向紧张着要叫喊的凌山摆了摆手。一个掠影,乾坤再生来到凌山跟前,将平板横在凌山眼前,道:“你认识这个人?” 平板里的画面是一个人腹部,肚脐周边的五边形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 凌山眼睛瞪得老大,不敢作声,将视线转向被掐着脖子挣扎着的看护。 留着辫子的青年瞟了眼凌山,扬起唇角,露出诡异的笑容,接着他的手指向看护的脖子陷了进去。霎时,看护的脖子向一边斜去,没有了知觉。留辫子的青年回过头来,向着凌山两眼一瞪,嘴角一抽,松开了拎着的看护,再耸了耸双手,表示自己的不小心。 凌山看着地上躺着的看护,连忙点头,称认识封靖。 乾坤再生嘴角一抽,笑道:“很好,祝我们合作愉快。”乾坤再生将手伸了过去,摆出一副要跟凌山握手的姿态。 凌山胆小的瞟了眼耳边留着辫子的青年,不知所谓的将手伸了过去,握上乾坤再生有些冰冷的手。 乾坤再生的食指捏向凌山手腕动脉,仍然是一副笑脸:“为了表示诚意,请接收这份人情。” 人情?凌山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只觉被乾坤再生握着的手吃劲,接着整个人被拎了起来,腾在空中。 腾起的凌山,痛苦与惊讶同时窜进脑子,他张开嘴正要喊叫,只觉身子胸部被人点了两下,接着一根手陷入下巴处,脖子向一边斜去,昏睡了过去。 待凌山醒来的时候,乾坤再生坐在病床旁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好了,起来吧,该是你表示诚意的时候了。”乾坤再生站了起来,回头瞧了眼站在窗边吹风的青年。 凌山,嗯了一声,不知所谓的打量着这两人,他怀疑刚才在坐梦或者现在在做梦。直至看到地上躺着的看护,他才惊慌起来,可身子一动,发觉自己被踢断了的肋骨不痛了。接着,凌山扭动着身子,发觉腰间的支撑没了,像个没事的人儿,活动自如。 “该回家了吧!”乾坤再生回过头来,不耐烦的向凌山丢去一句。 回家,回家,凌山的思想被人收买了一样,重复着乾坤再生的话,坐在床沿上穿着鞋。 这时,凌山的母亲,一个优雅的妇人带着一名律师走进来,一瞧见弯着腰穿鞋子的儿子,一脸惊讶,又瞧见躺在地上的看护,差点惊叫了起来。 就这样,乾坤再生被妇人和凌山带回了家。可没想到的是,回到别墅不到十分钟,别墅的第三层就住进十六人,什么人都有,形形**,花样百出。 更重要的是凌山要做乾坤再生的卧底,混在学校封靖身边的卧底。 …… 门被关上的那刻,留着辫子的青年道:“右灵使真是高明,放点鱼饵就将鱼儿引出来了。” “不是我。”乾坤再生疑惑的扭过头,看着留着辫子的青年。 留着辫子的青年张着的嘴僵着,翘起眉来,拍错了马屁。 “右灵使,我们直接去医院把那个叫封靖的小子干了不就完事了吗?怎就呆在这里受气。”说话的是那个大块头,边说着话边向被关上的门瞧去,仿佛他真的受了凌山不少气。 “你笨啊!”大块头的话给僵着的场合增了生气,留着辫子的青年借此边向大块头走去边道,“没看见有帮手啊!”耳边留着两条辫子的青年手指指着平板。 楼房又开始吵闹起来,乾坤再生若无其事的重新回到窗边,享受着晌午的太阳。 来到楼下的凌山,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妇人,无奈的又向楼上瞟了一眼,再看看妇人,露出一脸笑容。 …… 夜幕在守候中降临,病床上躺着的人儿仍然昏睡不醒。床旁守着的人儿看着那半张苍白脸容依然安静,生怕一个声音将她惊动。 病房窗户对面的综合楼顶坐着两人,兰玉从背包里取出两张纸巾,向孙武递过去一张,自己擦拭着唇角的油渍。 “武师兄,看样子徐爱谊是醒不过来的了,要不我过去帮帮忙?”兰玉瞟了眼还在扒着饭的孙武,“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我都两天没洗澡了,臭死了。”兰玉嗅了嗅自己的身子,摆出一副恶心样。 “又没人不让你去洗澡。”孙武边嚼着饭边回兰玉,仿佛就是个吃货。 兰玉向孙武努了努嘴,她不是没时间去洗澡,而是不想去开个房洗个澡,说不上为什么,就是喜欢呆在孙武身边。 孙武的饭终于扒完了,抽出兰玉递给他塞进裤袋的纸巾,边擦拭着嘴巴边向栏杆走去。来到栏杆处,瞧向徐爱谊病房的窗户,瞧着一脸阴沉着封靖,好一会儿回过头来说道:“玉儿,去吧。”
“好嘞。”兰玉的兴奋劲儿一下子上来,站了起来,一跃从高出楼板的水泥块上跳了下来,向栏杆处的孙武走了过去。 孙武看着兰玉向他走来,咧出一个笑容:“快去快回。” 兰玉露出个娇好的脸容,没有说话,化作一道赤影,消失于综合楼楼顶的黑暗。 咣咣,病房窗户的玻璃被敲响。徐伟的条件反射几近与封靖,向窗外望去。霎时,徐伟的表情惊讶,就差将门外的保镖喊进来了,但不一会儿他的神情便回到平静,因为封靖正淡定的往窗外走去。 兰玉腾在窗外,敲着被关紧了玻璃窗,示意封靖过来给她开把窗。 窗户被打开,兰玉飘了进来,瞧了一眼臭着脸的封靖就是一句:“我是瘟神吗?” 封靖没有回答兰玉的话,回到那属于他的座位。但一旁的徐伟说话了:“你是什么人?” “你管我是什么人呢,要救你女儿的话,给我出去。”兰玉不鸟徐伟,向病床走去。 “你……你……” “你什么你,你要自己出去,还是要我将你从这里丢下去?”兰玉说着指着窗外,做出一个威胁的手势。 门外的保镖尽职得很,打开病房的门向里瞧,最后眼神落在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女孩身上:“徐总,出什么事了?” 徐伟瞥了一眼封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相信这个少年,仿佛还是毫无条件的。徐伟挥手让保镖出去,接着他瞟了眼病床旁的少女,扭过身,也走了出去。 “你能救徐爱谊?”房门一关上,封靖开口问道。 “能不能救她,还要看封靖师兄你。”兰玉向封靖丢去一句话,接着摸起徐爱谊的脉络,“封靖师兄,你先将她的骨头接上。” 封靖很听话,上前来,捏碎石膏,以给自己接骨一般,将徐爱谊手脚都接上。 站在门外斜身子的徐伟,依稀能听到床帘后面骨头的脆响声。听着依稀的脆响声内心凌乱得像一盘散沙,但也只能任其凌乱。 二十来分钟后,徐爱谊原来红肿的手脚,此时与常人无样,但依然昏睡着。 兰玉让封靖将徐爱谊的身子扶正,然后她坐到床头,双脚盘起,像极了武侠影视里的运功。兰玉运了一会气,然后将一股赤红色,常人看不见的气体输入徐爱谊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