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章 古筝
“登徒子,你站住,看我收了你!” 一中年大汉举着一对板斧法宝向着张不冬冲来。 张不冬与他缠斗一番,然后把他拿下,问了问情况,依旧是什么信息都没有,然后他自爆了! “道友站住,我要拿你的脑袋去换奖赏!” 一个牛鼻子老道突然从侧方杀了出来,袭击向张不冬。 张不冬同样缠斗一番,问了一个问题,让对方自爆了事。 一路上,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多了,最后张不冬也不与对手缠斗了,这种事情多了,一样暴露自己的实力,所以他干脆这样直接解决了对方。 “吕瑞兰,你究竟招惹谁了?”张不冬看向吕瑞兰问道。 “为什么是我招惹谁了?人家明明冲你来的,你看谁打我了?”吕瑞兰无语道。 “可是人家叫我登徒子,那是骂流氓的,我身边现在就你一个女的,你说不是你是谁?”张不冬辩解道。 “那谁知道,说不定就是你以前沾花惹草犯下的孽!”吕瑞兰回道。 “我都没离开过御兽宗,哪里去沾花惹草?”张不冬无语道。 “那我哪里知道?而且叫你什么不一定就因为什么,人家又不傻。”吕瑞兰接着说道。 “倒也是!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问东西都问不出来,等会要研究研究怎么找到一个办法能够不让他们自爆!”张不冬闻言点了点头,随即如此回道。 接下来的旅途之中,张不冬在抓到对手的时候,也不急于问他们问题,而是束缚之后开始探索他们全身,把身体之中的每一个能够引起法力乱窜的地方都做了限制。 如此这般五次之后,张不冬终于是发现了问题,原来是神魂之中一股莫名的力量让他们法力乱窜爆体而亡。 于是张不冬便针对这个问题开始推演破解方法,最终还真的找到了一种办法,那就是声音,好似这些修士的问题是因为听了什么东西,而导致神魂一直处于那种状态。 “吕姑娘,你会演奏乐器吗?” 张不冬突然转身看着吕瑞兰道。 “当然,我们玄音派不就是做这个的吗?”吕瑞兰理所当然回道。 “那你能不能下一次在我再抓到一个人之后,帮我演奏一段乐曲,用什么演奏都可以。”张不冬接着提出要求道。 推演出来的办法,乃是一段乐曲,有那么一丝以毒攻毒的意思,然而张不冬却是对音律一窍不通,只得求助于吕瑞兰。 “那样能做什么?”吕瑞兰好奇道,她并没有给予拒绝。 虽然反驳张不冬的时候,吕瑞兰说的兴起,但是事实上,她自己心里此时也不可避免的有了一些怀疑。 “我也不确定,不过也许能够让他们不自爆!”张不冬回道。 办法没有生效之前,哪怕他对此信心十足,也不能明着表现出来。 “好吧!那等一会儿我试试!”吕瑞兰点了点头,随即又拿出一件法宝。 “你不是法宝都让我毁了吗?”张不冬看着这一幕好奇道。 “真的好东西哪里会拿来布置陷阱!这可是我要用一生的好宝物!”吕瑞兰回道。 “呃,好吧!” 张不冬点了点头,随即身形再一次动了起来。 此时他与吕瑞兰所在,那是一片山林之中,这一处生有一处天然阵法,可以让修士飞遁之时看不清下面,所以想要在这里战斗,就只能落下。 张不冬倒不是畏惧与人空中对敌,可是那样一来声响太大,二来吕瑞兰也不能得到及时的保护,所以他才选了这样一个地方作为歇息的地方。 而此时他突然动了起来,却是因为又感觉到了有敌人靠近。 “这家伙怎么主动出击了!” 这还是张不冬第一次主动出手,所以在出手的第一瞬间,便给予对手极大的惊骇,最终只来得及匆忙应对。 然而张不冬已经不留手的情况下,他不过一个普通的散修筑基中期,哪里是他的一开之敌,所以只是一个回合就成了张不冬手下败将。 “你先别说话,你之前那些人都是因为乱说话自爆了,派你们来的人除了法契之外,还另外对你们加以了束缚,所以现在我要想个办法,让你我都好!”
张不冬看着手上这个看起来年岁与自己差不多,但是事实上却大了很多的人说道。 那人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然后捂住嘴巴,不做一言一语。 张不冬见状,点了点头,随即带着他来到了吕瑞兰身边。 “行了,演奏吧!” 张不冬把敌人往地上一扔,然后看着吕瑞兰说道。 “好!”吕瑞兰应了一句,随即拿出一架古筝开始演奏。 只见她身形端坐,身板挺直,一股大家闺秀的书卷气席卷而来。 “倒还真的有那么一点感觉!”张不冬口不由心的夸赞道。 不得不说的是,此时此刻吕瑞兰真的好美。 下一刻,随着吕瑞兰手微微一抚,悠扬婉转的古筝声音开始传出。 “现在我和你说,我不好触犯你的法契,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了!”张不冬对着手中的人说道。 “好!” 那人点了点头,也没了其他心思,毕竟不管此时此刻张不冬究竟要做什么,他已经完全没有能力去拒绝,反抗更是死路一条。 “首先我问你,指示你来的人,是和我有关系,还是和她有关系?” 张不冬直接问出了这个会引起爆体而亡的问题,并且问出之后,随时观察对方身体,戒备着可能到来的变化。 “和她有关!” 敌手回道,这一次没有任何的变故。 “好!哈哈。”张不冬顿时喜笑颜开。 “那你们之前是在顺阳府坊市,还是在顺阳府城之中接到的指示?”张不冬再一次问道。 “在顺阳府……呃!” 这个手上敌手刚要作答,突然从林子深处袭击而来一个法器,直接要了他的性命。 “谁?” 张不冬在这之前一直没有感觉到对方存在,所以才会毫无防备,只有对方刚刚动手的时候,他才察觉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