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是他们彼此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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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很不服气得挣扎着:“冤枉啊,我哪有,我不过是看在你身体还算可以的份上,才勉为其难的把自己的最新成果在你身上试验而已!” 封筝一愣,想起来老头子之前还研究过一款让人喝了就会忘记一切烦恼的酒。 这家伙该不会是个奇才? 就那么些东西,被他随便倒腾倒腾,就成了具有神气功效的药酒了? “放开我!”老头子趁封筝不注意,飞快地甩开她爬了起来。 “没良心的东西,我还不是为了你!”老头子愤愤瞪了封筝一眼,“要不是看在你给我拿回一张钻石卡,我才……” “什么钻石卡?”封筝抓住重点了。 老头子连忙捂住嘴巴,被封筝一通威胁,才磨磨蹭蹭地把那张卡片交出来。 “呐,这是你得第一名那边给的。”老头子不情不愿道。 封筝将那张卡翻过来覆过去得看,在反面右下角发现了一个非常不明显的小标记。 打开手机灯光,又拿来放大镜,一只鹰形图案赫然呈现出来。 一股电流从封筝头顶击下,惊得她瞬间脸色发白。 “这卡,还有什么作用?”她问。 “这个……你想做什么?”老头子有些紧张地后退一步。 封筝没有说话,就那么直勾勾盯着对方。 “这个这个,有这个卡的话,你就能够随意出入s区地下赛车俱乐部,不过这对你来说没别的好处,要不你给……” 手刚伸出手,就被封筝无情打开。 老头子眼睁睁看着封筝把卡放进口袋带走,失望地叹了口气,于是一头扎进自己的实验室,一整天都没有出来。 …… 夜幕四合,偌大的酒厂里除了个别部门还在忙碌,其他部都已经下班休息,幽幽的酒香弥漫开来,连海风的咸湿都中和了。 这无人的寂静之处,缓缓驶来一辆黑色布加迪,活像一只隐藏在丛林里,伺机捕猎的猎人。 “老哥,你确定这儿就是我封姐的藏身之地?”辛决把车窗摇下来,睁大眼睛好奇得看着外面巨大的酒厂大门。 霍南辞没有说话,打开车门下去,站在一棵椰子树下,很久都没有动。 根据段临轩给的消息,以及他们的人暗中寻找,这个酒厂被锁定了。 封筝就在这里面,他日思夜想的人,只要他敲开门…… 只是,她不一定愿意见他。 隔阂与误会,就像横亘在二人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即便是霍南辞,也不敢再冒进。 “老哥,你怕啥,只要你说一声,我立刻把门砸开,咱不就能见到我封姐了?” 辛决撸起袖子,做势就要去敲门,却被霍南辞一记冷眼吓得不敢动弹。 “再敢坏我的事,你就……” “懂了懂了。”辛决连忙捂住脑袋往后退,“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话虽如此,他在心里却有点鄙视对方,这如果是他的话,他,哎! “老哥,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他磨蹭过去,小心翼翼地说:“林晨曦不是也在m国,她跟我封姐关系还不错。” 霍南辞转身看着他,目光审视。 辛决被他盯得浑身不自然,警惕后退:“你,你看我干嘛,我还不是为了我封姐。” “你先把林晨曦找到再说。”霍南辞淡淡笑了下,眼底有嘲讽的光线涌动。 辛决气得朝虚空挥了几拳,然后赌气说:“我找个地方上厕所。” 封筝最近心情不好,睡不着觉。 于是趁着夜黑风高,她把自己收拾一番,偷偷摸出了门。 还有什么能比在垃圾堆里挑挑拣拣然后找到宝贝回家更让人开心呢? 她来到酒厂后门,轻车熟路得爬上那棵梧桐树,长腿一伸跳上院墙。 然后帅气地从墙上跳下来,顺势滚了两下,起身拍了拍土,潇洒离开。 天阴夜黑,她并没有留神,不远处的墙根下,有一双瞪得大大的眼睛,正直勾勾盯着她。 待封筝走远,辛决才谨小慎微地从草丛里爬起来,飞快地奔向他跟霍南辞来时的车。 然而,车还在,霍南辞已经不见了。 酒厂附近有不少民居,每天产生的生活垃圾不少,但是……没什么太有用的东西。 封筝在那儿翻了好一会儿,也只拿到一块看起来还算凑合的手表,以及一本破书。 用随身携带的湿巾给手表消了个毒,她发现这表上还镶嵌着两颗闪耀的钻石。 表盘已经裂开,里面的针却还在行走,静谧的夜色里,“滴滴答答”的声音十分悦耳。 她思考片刻,随手捡了个小铁片用力将两颗钻石抠下来,打算回去从老头儿嘴里再掏出点有用的东西。 忽然,她察觉到黑暗中似乎有个人在盯着她。 封筝迅速起身,警惕得往四处望了望,除了不远处几棵椰子树在风中摇曳,什么都没发现。 重新坐下来,把那本书翻了翻,才翻了两三页,那种奇异的感觉又来了。 封筝顿时眉头一皱,是谁在监视她? 这次,她没有急于起身,依旧慢腾腾翻着书,借着手机灯光,她注意到这本书,应该是某人亲笔书写的,字迹潦草。 但其内容—— 是关于酿酒的,前几页比较寻常,无非是关于各种设备仪器的使用,酿酒原材料的挑选加工,以及酿酒的整个过程。 这些封筝在来这里一两天,就已经完全掌握,让她比较感兴趣的是后面的内容。 一些稀奇古怪的植物加进酒里,就会产生很多奇妙的化学反应,使得酒不仅是酒,还能变成其他有意思的东西。 简单来说,这本书上列举了不下二十种可以添加或者调配的方法,只是封筝不晓得这些是真是假。 而且,她越看就越觉得这本书是老头子写的。 字如其人,内容也跟他这个人一样古怪。 忽然,封筝飞快地站了起来,把手上的一根钉子扔向自己侧后方。 “谁,谁跟踪我?” 一阵风吹过,后面没有丝毫变化。 封筝心里狐疑,隐隐的狐疑从心底浮现,直勾勾盯着那棵比一般的要粗出两圈的树,她忽然慌了。 有人在那儿。 但这个人不想害她,也不想见她,或者说,不想被她看见。 隔着十几米,不算远,她只要再往前走几步,就会看到那个人,把他揪出来,大声质问。 但她不能。 咸湿的海风起伏弥漫,夹杂着那个人特有的矜贵气息。 就算不见面,不与他说话,甚至没有任何接触,封筝也感觉得到。 即便她已剪去长发,刻意隐藏从前的痕迹,一遇到他,所有柔软与无奈也都会浮现。 这一刻,封筝的鼻子很酸,酸得眼泪直往下掉,但她拼命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哭声。 她怕自己忍不住,也怕他忍不住。 还是走吧,她还没有想好怎样面对他,也不想把自己最狼狈最窘迫的一面呈现出来。 封筝擦了擦眼泪,捡起那本书,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互不打扰,是他们彼此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