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得救
姐妹两个把林南扶进小屋中的床上,jiejie仔细检查着林南的伤口,只见血水早已经冲开了那点些微嚼烂的草药,而且伤口已经迅开始感染化脓。网 “啊!这人失了这么多血,竟然还能逃到这里,真不简单。”meimei惊呼一声,越重视起眼前这个男人来。 可jiejie却没心情听她说,只是紧紧锁着双眉,先用烤过火的利刀割掉他身上感染的皮rou,又拿金疮药给她敷好了重新包扎了起来。 这一套程序下来,手忙脚乱的足足弄了帮个时辰,可林南犹自昏迷不醒,而且面色越来越苍白,嘴唇也渐渐变的毫无血色。 “jiejie,不行啊,他现在这样恐怕连今天晚上都过不去了。”meimei坐在床边焦急的看着正在洗手的jiejie。 “又兰,他失血太多,恐怕是救不回来了。”jiejie摇头叹了口气。 “jiejie,那刘二婶回来跟我们要人怎么办啊?”又兰稚嫩的小脸上挂着泪珠,看得jiejie心中一凛。 “难道又兰她竟然……。”她虽然听说过一见倾心这个词,但却怎么也不敢相信会生在自己meimei的身上,最后只能自我排解道:“也许是meimei心肠好,看不得死人吧。” 一个是英气逼人的一朝天子,一个是情窦暗开的闺内少女,其实这算不上一见倾心,又兰顶多只是感觉这个男人是个英雄而已。 咳……咳…… 这时林南忽然死命的咳嗽了几声,缓缓又睁开眼睛。他感觉自己的眼前一片漆黑,身子也很飘,臂膀上火辣辣的疼痛刺心动骨。 “我的眼睛,我看不见东西!”林南忽然大叫一声坐了起来,旁边的又兰连忙拉住他道:“放心,失血过多都是这样的,这只是暂时性的失明。” 林南此时虽然虚弱,但神智却也清醒,听了又兰的话,这才宽了心,叹了口气道:“谢谢你们救了我,等我回去之后一定会报答你们的。” 听他说要回去,又兰忍不住轻轻啜泣起来,林南虽然眼睛看不见,但耳朵还灵,等他听见又兰的啜泣声,就感觉情况没他想的那么乐观,摸了两把抓住又兰的肩膀大声问道:“哭什么,我是不是没救了!” 又兰不忍告诉他,却又不想用假话骗他,只能低头啜泣不语,她jiejie则走过来淡淡的说道:“你有什么遗言就说吧,我会帮你告诉刘二婶的。” 林南听她连这话都说出来了,知道自己的确是必死无疑了,那股支撑着着他的力量顿时当然无存,人也跟着倒了下去。 “你怎么样?”又兰抹了把眼泪看着他问。 “我这就叫回光反照吧?”林南万念惧灰,说话也已毫无生气。 “对,这就是仇恨的结果,如果你还有孩子,我会帮你告诉他叫他忘了仇恨的。”jiejie淡淡的说着,她和又兰不一样,她见过太多生命的消逝,所以对于林南,也感觉和别人一样。 “孩子”林南脑海里顿时闪过安阳来,正当他还要回忆其他人的时候,然后就好象电影片段一样,脑海中的影象戛然而止。 “你别死啊。”又兰哭着去探他鼻息,竟然还有一丝游离之气,便转头道:“jiejie,他还有气。” “他有太多的不甘,我想一定是仇还没报,所以不想死。”她说着转身就要出门。 这时又兰忽然啊的一声惊叫,吓的她连忙转头去看,只见木兰跑过来大声质问道:“我记得你告诉我那两种东西可以起死回生的,你为什么不救他!” jiejie听了meimei这话,先是惊谔的瞪大了眼睛,紧接着脸颊一红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这绝不可能!” “为什么,jiejie,你为什么见死不救!”又兰进一步追问着,眼神里竟然是那么坚定。 “不行的meimei,怎么可以做那种事呢,绝对不可以!”jiejie使劲将meimei的手甩开,然后就去夺门。 当啷。 这时又兰忽然从地上把林南的龙泉剑提了起来,jiejie听了声音,忙回头来看,只见又兰把宝剑架在脖颈上向后退了两步,眼神里满是哀怨之色。 “jiejie,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为了两样药材,你竟然见死不救,今天就算meimei求你了,如果你还是不救他,那我就只能也死在这里。” “不要!”jiejie顿时慌了神,她从小和又兰相依为命,怎么可能看着她就这么死,想来想去,jiejie的脸越烧越红,低声说句:“又兰,jiejie不是吝惜那血罂粟和滥情花,只是……” 这只是后面的话jiejie不知怎的就是难以启齿,又兰见他不说,进一步威逼道:“只是什么,jiejie你倒是说啊!” jiejie见meimei催的紧,为了她的性命,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狠心说道:“血罂粟和滥情花的确是天地奇物,可以使男人起死回生,延年益寿,并且从此精力旺盛,百毒不侵,可是又兰,你可知道这东西要怎么用吗?” jiejie瞪大眼睛望着meimei,又兰从没见过她这样,知道内中定有玄机,更也许是牺牲性命,不禁也有点心里打鼓,颤声问道:“要怎……怎么用?” jiejie脸颊如火,半晌才静下心来,低声说道:“须以一处子食下此两物,与所医之人行……行周公之礼……” “啊?”又兰乍一听到行周公之礼四个字,长剑顿时掉落地上,捂着脸背过身去。 jiejie上前来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道:“又兰,生死有命,他命里该有此劫,我们也无能为力。” 此时的又兰心里乱如蓖麻,这个男人只是初见,尽管自己欣赏他是个英雄,可让自己和一个刚刚认识的人做那种事,无论如何也真是难以接受。 这时林南不知怎的,竟然又清醒了过来,而且还听到她说生死有命这四个字,以为两个女孩儿在为救不活自己而伤心,自己也忍不住悲从中来。 自己来个这个位面,本想做个皇帝干一番伟业,谁想竟然会被一群不知名的叛贼弄死,这不很好笑吗?这到底是天在玩他,还是命该如此? 慷慨赴死易,从容就义难,多少人看不起曹cao临死前的遗书,自己也曾经看不起他,认为他临死之前还要分香卖屡,安排自己的老婆,罗罗嗦嗦一大堆,却一点也不慷慨激昂,可现在想起来,曹cao才真是英雄,而苏东坡和自己才真的是无知的人。 要知道,一个人可以坦然面对死亡,还可以从从容容的安排后事,那才是英雄之气,英雄之魂,仅仅几句慷慨激昂的沉词又算的了什么?能代表什么?代表他们不怕死么?错!那正是他们怕死的表现,怕死了之后别人记不住他,怕死了之后不会青史留名。 想到这,林南忽然释然了,自己自从有了神戒之后已经活的够精彩了,已经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又何必再去怕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南提起最后一起气放声大笑。笑声中传出他的话来:“朕已经活的够精彩了,什么仇恨,什么家国天下,都见鬼去吧!” “朕!”林南已经习惯了称朕,如今在忘形之下又说了出来,顿时使两女一阵惊谔。 “他难道是皇上!”两女对望一眼,谁也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 俗话说人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一个要死的人是没有必要骗人的,所以两女确确实实的知道她就是当今大隋天子———杨羽。 “皇上!”又兰扑上来抓着他的肩膀,再一探鼻息,忍不住大叫一声,因为他已然魂飞九天。 “jiejie,他是皇上,他不能死的!”林南那一席从容的话已经彻底俘虏了又兰单纯幼小的心,现在的她愿意为林南做任何事,包括那种事。 “又兰,他已经死了,我们也没有办法。”jiejie尽管知道他是皇帝,仍然不想让meimei失去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你骗我jiejie,爹爹曾经和我说过,血罂粟和滥情花可以起死回生,将死人医活的!”又兰斩钉截铁的说着,已经不容jiejie在狡辩。 jiejie知道瞒不过她,终于叹了口气,看向meimei道:“的确,血罂粟和滥情花可以使他起死回生,而且还会另他从此精力旺盛,百毒不侵,但,又兰,你与他素不相识,你真的觉得值得么?” “啊?”又兰听到这,又羞又惊,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两人沉默了有半盏茶的功夫,又兰才怯生生的抬头看了一眼jiejie道:“皇上不能死,只要能救活他就好,至于那些我们不要管了罢。” jiejie见她真是铁了心要救林南,眼神中忽然闪过一丝异样,紧接着叹了口气道:“我劝不了你,你想救就救吧,不过那两样东西要十二个时辰以后吃才行,不然他会承受不了的。” 又兰虽然天真纯洁,但也有心眼,她觉jiejie的眼神有点古怪,顿时疑惑的看着她道:“爹爹当年可没说这个,jiejie你是不是想骗我?” jiejie没想到meimei竟然能看破这一点,赶忙把眼中的异样收敛住,拉着她的胳膊道:“你以死相逼,我怎敢骗你,待得明日要是救不活他,那jiejie岂不是害了你的性命?jiejie不会那么傻,你放心,他死不了。” 又兰听她说完,嗯了一声,觉得有道理。但心里还是嘀咕了一下,便又威胁她道:“jiejie你千万别骗我,不然我明日就自刎在这里。” jiejie摇头叹息了一声,看向又兰道:“放心,jiejie怎么也不会拿你的性命当儿戏。” 又兰这才放心,跟着jiejie出了小屋,将这屋的门关紧了,这才回到她们的屋子。 两人此时都已经身心俱疲,又兰小小的心灵里只想着明日的事,不久就沉沉睡去。而她旁边的人却睁大眼睛望向门前,不知在想些什么,久久不能入眠。 …… 夜漆风冷,jiejie望了一眼仍在熟睡中的meimei,悄悄摸下床去,在心里淡淡的叹了一口气,缓缓拉开房门,不敢做声,怕她听见。 星斗满天,天路茫茫,到底是谁命苦?是我还是他? 对于他来说,我一个山野村妇算得什么呢,可对于我,却是终身的羞辱。 想了许多,女人始终没有最终下定决心,此时离林南身死已经一个多时辰了,这血罂粟和滥情花只能在人死后六个时辰之内施用,否则便是大罗金仙也难救他性命。 “我如果不救他,依又兰的脾气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若是她真的做了傻事,我怎么对的起泉下的爹娘。”女人幽幽轻叹,转身走入药庐。 血罂粟和滥情花是天下奇物,虽非百年难见,但也得之不易吗,女人从柜子里将两样东西取出来,又端了一碗清水放在桌上,她只知道这东西的用法,但到底吃下去是什么感觉,却不得而知。 她拿起来又放下,再拿起,再放下,连续这样来来回回数十次,怎么也坚不下心来。 “难道我这十八年的贞洁都要付在这个素不相识的人身上么?”女人想到这,眼泪跟着簌簌的流了出来。 窗外北风叼叼,吹的树叶沙沙做响,听见冷风高傲的叫声,似悲似怨,竟和自己的心绪无异。 “许是命吧!”女人陡然抓起两物塞在嘴里,然后嚼了两口,只觉得满嘴酸麻,赶紧合着水咽了下去。 吱…… 她轻轻推开林南的屋门,点起那盏昏黄的油灯,正望着床上的他一付惨白的面孔。 女人踱步摸过来,幽幽叹了一句:“许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情债,这辈子要还你罢。” 床上的人自然听不到她说什么,她这话也就等于自我安慰,让自己找到一个最合适的理由和眼前这个男人行周公之礼。 她欠身坐到床边,仔细的观瞧着林南那英气的面容,说实话,若是真的嫁了她,对于自己来说的确那都不算委屈,可人家一个皇上,位列至尊,又那里会瞧上她呢? 摸着他冰冷的身子又胡思乱想了一痛,已到了下半夜了,女人只感觉身子糟热难当,而且有种莫名的冲动想要解开男人的衣服,观瞧他健硕的胸膛。 “作的好快!”女人心里暗叫一声,努力控制着,但就如同用棉花堵火一样,非但控制不住,感觉反倒愈强烈。 她情不自禁的抓紧林南胸口处的薄襟,但又忍住自己不去扯开它,但结果终究都是一样的,那就是爆,无极限的爆出来! “啊!”女人的嘴唇被咬的皮rou尽开,鲜血绷流,可她忽然不觉,只是狠狠的扯他林南的衣服,露出他黝黑钢猛的胸膛来。 “原来男人的胸膛是这样的……”女人拿手指轻轻点过林南富有弹性的胸肌,慢慢向下滑,摸到腹肌,然后……。 然后她就不敢了,虽然她现在织火焚身,但却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 女人的脸不知道是因为药物的作用还是羞耻难当,反正是烧的如炭火一般赤红,眼睛里好象要喷出火来,那种样子似乎只有男人才会做的出。 “不,我不要。”女人狠狠的摇了摇头,但却无法抑制住自己。 门外冷风呼啸,屋中织火焚天,女人就好比是一台被人控制的机器,她的右手慢慢褪下自己的青衫,露出雪白的香肩,若是此时林南有感觉的话,恐怕早已支持不住。 “不知道我算不算美人,他如果是清醒的话,会不会……”女人望着林南的脸,煞时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龌龊的想法。 吧嗒! 女人的风头衩不知怎的竟然坠落到地上,她索性也不拾起,直接将髻解开,一头过肩的秀飘然散下,在若明若暗的灯光下更显动人。 呼…… 女人狠狠的喘了口气,掀开帐子钻了进去。 …… 就这么,两人在昏暗的帷帐里渡过了小半个时辰,女人的耳边忽然传来第一声震撼的心跳! 扑通,扑通! “啊,成功了!”女人又惊又喜,把一付羞涩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用耳朵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聆听着远比从前更加律动的心跳声。 “呃……。”这时林南忽然轻叫了一声,连呼吸也有了。 “你……”女人没想到他会醒的这么快,一时有点不知所措,但庆幸的是林南紧紧是呃了一声,却并没有清醒过来。 女人知道自己已经把他从死神手里抢了回来,长长的嘘了一口气,想着刚才行周公之礼的事,不甚羞涩,就欲起身下床,这时林南忽然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啊!”两人同时一声大叫,林南大叫是因为他做了一个噩梦,梦中自己正在十八层地狱里接受各种酷刑,而女人大叫则一是被林南吓的,二是因为他们的身体现在还在一起。 林南自梦中醒来,脑袋还不甚清楚,但他却感觉到了身体的温度,吃惊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惊问道:“你……你是什么鬼,你要做什么。” “你才是鬼!”女子背过脸去,羞的不行。 林南只有自己死时的记忆,死后的事他自己不知,便颤声问道:“我现在在第几层了,你要怎么折磨我……” 女人不晓得他在说什么,只低着头轻声说了一句:“放心,你没死。” “啊?”林南瞠目结舌,不知道她在说什么鬼话。 女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一是为了澄清自己,二是想告诉他自己是为了meimei才舍的身,林南听的又惊又呆,他怎么也想不到世界上竟然会有这种事,但眼前的景象却又另他不得不信,想来想去,终于撤悟,向那女人谢道:“姑娘大恩大德,朕莫齿难忘。” 女人听他又称朕,心里更确信了几分,但还是问了一句:“那就是当今皇上?” 林南听他这么问,才想起自己刚才称朕,他不想欺骗这女子,便点了点头道:“是。” “既然是皇上,怎么会沦落到这步田地。”女人说到这,有点惊异。 林南叹了口气,将叛军追杀等一干事说与她听,女人这才明白过来,嗯了一声道:“那些应该是王世均的起义军。” “王世均?”林南一愣,紧接着便问道:“朕治理天下,并无过错,他们为何非要起兵反朕?” 女人听到这哼了一声道:“皇上说的好听,你下令开凿运河,征夫数十万,说是予工钱,但却寸银也无,他们这些人也有家小父母,你却强征他们开河,弄的妻离子散,父母无依,天下人心惶惶,怎么能不反?那王世均便是杀了督河御史,聚众数千起义,这些人都是开河的苦人,自然要来反你。” 林南越听越惊,越听越怒,到了最后忍不住喝骂道:“这群逆臣,竟敢背着朕克扣河工饷费,待朕回到洛阳,定当彻查这一干人等,还百姓以公道!” 女人见他义愤填膺的样子,半信半疑的问:“皇上当真不知?” 林南咬牙切齿的道:“我若知晓,早将这一干群贼绳之与法,何至今日。” 女人听他说的真切,微一簇眉道:“此事宜行,不然待王世均成了势,恐怕难以剪除。” 林南没想到她见事如此明白,略微感到有点惊奇,看着她问道:“敢问姑娘闺名?” 女人以知她是皇帝,出言自是有所恭谨,低声道:“启禀皇上,妾姓花,贱名木兰。” “花木兰!”林南失声惊呼,他想破大天也想不到替父从军的一代巾帼英雄既然就是眼前这个人。 木兰见他如此吃惊,不明所以,低声问道:“皇上因何如此吃惊?” “没……没什么,你家里还有什么人?”林南吞吞吐吐的问。 木兰听他问,脸上一羞道:“除了一个meimei又兰,再无旁人。” 林南听完大觉惊奇:“原来花木兰竟然是这个时代的,要不是我来到这个位面,这个迷还没人能解的开了。” “木兰姑娘刚才说的话是真的还是骗你meimei的?”他说着这话,眼神色眯眯的,木兰顿时大羞,低着头用细若游丝的声音回道:“自然……自然是真的。” 林南听她声音娇媚,更觉色心大动,揽着她的肩膀假意叹了口气道:“那你岂非害了朕,朕正登基以来,忙于国事,从来不沾女色,如今却要如此,真是为难。” 木兰药性未过,本就昏昏沉沉的,又被他乱摸一痛,更觉心火难浇,忍不住说道:“皇上风流倜傥,天下皆知,休要瞒妾。” 林南愕然,见她这么说自己,不禁假作生气道:“哼哼,什么风流倜傥,天下皆知,你不如说朕是无耻之徒岂不更好?” “皇上,木兰,木兰没有那个意思……”木兰那里还听的进去他的调贫,现在她心里就如同有两只小鹿两回乱撞一样,全没了分寸。 林南慢慢把她身子靠过来,两人对膝而坐:“可人儿,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得好好报答你才是。” “啊……”随着花木兰一声惊呼,林南已将她狠狠的扑倒在塌上,帐子再次合了起来。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