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就爱胡搅蛮干(2)
“可是……” “没有可是,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才不让其他人靠近主房?如果你能早些开口说帮忙,我也不会熬得这么辛苦了。”楚伊人有些无奈地说道。 她封了密道,下令不让那些人靠近主房,还真当她是玩自闭么?还不是为了让绿兰肆无忌惮地帮助自己吗? 可是绿兰竟然熬了这么多天才开口,而且此时还担心这担心那的,楚伊人心底的忧郁可想而知。 绿兰依然不为所动。她不怕自己受到责罚,却担心楚伊人会因此受到牵连,毕竟账本这么重要的东西,别说她们这些下人,即使是牧守安、玉念春也不能看,就算是秦老夫人也不是说看就能看的。 楚伊人看着她一脸担忧,忍不住又说道,“你就别想这么多了。难不成你真的想让我熬到油尽灯枯吗?放心,这里密实得很,不会有人突然闯进来的。只要你我不说,绝对不会有人知道的。” 说话间,她已经把其中一本账本硬塞到楚伊人手上。 不会有人突然闯进来?绿兰低头看着手上的账本,对楚伊人的这句话表示深深的怀疑。 “胆子不小。”一把冷冷的男声在门口响起。 看看,马上就有人突然闯进来啦。绿兰忍不住在心底轻轻叹了一口气,老爷都已经这么多次突然闯进门了,为什么夫人还会有那么天真的想法呢? 相对于楚伊人的一脸愕然,绿兰倒是一脸淡然地将手中的账本放下,转过身子对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秦彧行礼问安,同时将一切都揽上身,“是奴婢逾越了,求老爷责罚。” “不关绿兰的事,是我硬要塞给她的。”楚伊人回过神,皱着眉淡淡地说道,她可不要让人为自己顶罪。 秦彧什么也不说,只是径直走到楚伊人面前,拿起那放了满满一桌的账本随意翻了起来,“为春节做准备?” 看看,这不是有预谋是什么!他果然是故意挖这个坑给自己的!不然怎么可能翻几下就知道她一直在看什么内容,并从中推断出她是为春节而烦恼着?楚伊人忍不住在心底腹诽着,一时忘了回话。 秦彧也不恼,把账本放下,直直地看着她的双眼,本来黑白分明异常灵动精神的眼眸,此刻竟然充满了血丝,而且没什么精神地张着,眼底那个黑眼圈更是让人看得恼怒。 他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不理会她的惊叫声,径直往内室走去。 “按照夫人说的去做,尽快把该注意的地方给她罗列出来。”秦彧脚下一顿,淡然地对着绿兰吩咐道,“常青就在门外,你可以找他帮忙。” 绿兰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是。” 原来的顾忌,因为秦彧简单的吩咐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楚伊人巴眨着双眼,直直地看着秦彧那完美刚毅的下巴,一时竟忘了身在何处所为何事,只知道心中那一圈圈的涟漪地不停地扩大,心湖里甚至还有些粉红的泡泡在不断往上冒。 可是她的少女情怀并没有持续太久,随着一声巨响响起,后知后觉的楚伊人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再一次被秦彧给甩到床上了。 “你干什么?”楚伊人抚摸着自己的后脑勺,龇牙咧嘴地开口问道。 前一刻还那么淡淡地吩咐绿兰,下一刻又将她甩到床上,难道他又开启了阴晴不定的模式了吗?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秦彧猛地欺身而下,将她困在自己两臂之间,阴冷森然地开口。 突如其来的男性气息蓦地充斥着口鼻,楚伊人一个激灵,某个记忆快速略过,让她忘记后脑勺和背脊此刻的疼痛,赶紧做出护着脖子的姿势,小心谨慎地瞪着他。 秦彧一把抓下她的手,简单粗暴地就把她的防御姿势给破了,然而他下一个动作却不是掐她的脖子,而是轻柔地抚摸着她青黑的眼袋。 楚伊人吞了吞口水,一时之间也搞不清秦彧到底想做什么。 “睡觉。”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秦彧一手抓着她的肩膀,一手抓着她的脚,直接帮她乾坤大挪移。 在楚伊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稳稳地枕上了枕头,棉被也没有任何预兆地盖在她身上。 “我……”楚伊人瞠目结舌地看着那张冷然的脸,开口想说什么,却被他冷冷的视线给打断了,乖乖地闭上嘴,只是巴眨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 “你属鱼的?睡觉不需要闭眼?”秦彧坐在床边,他的声音依然十分清冷,却隐隐有着打趣的味道,怒气好似随着她的闭眼睡觉而消失了一样。
尽管如此,楚伊人还是不敢轻易捋虎须,谁知道他下一刻会不会又翻脸不认人啊?这么想着,她迅速闭上双眼,决定来个眼不看为净,要扇要掐随他便,反正自己反抗不过。 “既然让你做了‘当家主母’,我便不会让你轻易被人拉下来。所以你不需要太拼。”她闭着眼,耳朵却传来秦彧温和的声音,隐隐有着关心的味道,这让楚伊人突然心生一种马上睁开双眼的冲动,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是怎样的呢? 几经思量,她还是决定放弃了这个冲动。不知为何,她心中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似自己一旦睁开了眼睛,那么他如今的表情无论多么柔和也会立马变得冷然起来。 “有我在,你爱怎么做便怎么做。”秦彧继续淡淡地说道,“你不需要太拼,不需要有所顾忌,只管随自己的心走,想怎样就怎样。” 听到这里,楚伊人再也忍不住了,立马睁开双眼,“所以说,就算我把秦府这金山银矿都败光也是可以的?” “可以。” “把秦府闹得鸡飞狗跳也是可以的?” “可以。” “把秦府毁了也是可以的?” “可以。” 秦彧的三个可以,非但没有让楚伊人兴奋起来,反而隐隐有些不安。 “可以。” “把秦府闹得鸡飞狗跳也是可以的?” “可以。” “把秦府毁了也是可以的?” “可以。” 秦彧的三个可以,非但没有让楚伊人兴奋起来,反而隐隐有些不安。 “可以。” “把秦府闹得鸡飞狗跳也是可以的?” “可以。” “把秦府毁了也是可以的?” “可以。” “这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