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征途_第一千七百一十八章 释迦摩尼
“严格上来说,我们佛宗已经跳出三界外,不会再插手你们三界之事。”释迦牟尼佛道,“不过贫僧知道施主是有大能之人,轻易不会假手于人,想必历尽千辛万苦寻找我们佛宗是另有所托吧?” “佛祖慧眼,晚辈也知道你们佛宗弟子不问世事、无欲无求,也从未想过请佛宗弟子出去帮忙,不瞒佛祖所说,晚辈如今的修为已经有九天玄仙后期之境,只要再突破一重便有信心和蚩尤斗上一斗,毕竟他被封印了那么久,刚出来战斗力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恢复到巅峰之境。”南宫煌如实道,“只可惜如今晚辈的修为无法在短时间内进行突破,除非能够找到龠兹巫祖的遗体亦或者将功德手镯里的功德值增加到一亿点才行。” “龠兹巫祖?原来施主你就是阿弥陀佛所说的那位有缘者啊。”释迦牟尼佛闻言惊叹道。 “佛祖何解?”南宫煌诧异道。 “早在五千多年前阿弥陀佛便得到龠兹巫祖的遗体,我们来到这座新佛界时也被阿弥陀佛带了进来。”释迦牟尼佛道。 “真的啊,那太好啦,怪不得翻遍天地人三界都找不到龠兹巫祖的遗体了,原来是在你们新佛界啊,真是冥冥中自有定数啊!”南宫煌惊喜至极道。 “只不过如今的龠兹并不是遗体,而是活生生的龠兹巫祖。”释迦牟尼佛道。 “啊?活生生的龠兹巫祖?莫非佛祖你们复活了他?”南宫煌追问道。 “恩,复活了他。”释迦摩尼道。 “龠兹巫祖在当年的巫妖大战之时莫非没有魂飞魄散?”南宫煌抱着些侥幸心理问道。 “魂飞魄散了。”释迦摩尼道。 “魂飞魄散你们都能让其复活?”南宫煌闻言瞳孔骤然一阵放大、惊喜至极的问道。 “没有哪条法则规定魂飞魄散的修者就一定无法复活,只不过困难许多罢了。”释迦摩尼道。 “请佛祖指点,我的夫人曾经魂飞魄散,我一直想复活她,但不知如何去做?”南宫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诚心诚意求教道,虽说他只跪天跪地跪父母,但为了能复活轩辕语嫣也拼了。 说实话此刻南宫煌的心情非常的激动,他万没想到这次来新佛界收获竟然如此巨大。 “施主快快起来,以你的身份贫僧可承受不起你的跪拜!”释迦摩尼连忙挥手托起南宫煌道,“寻常生灵死后灵魂不会破灭,会自然而然的进入鬼界,但是魂飞魄散之生灵他们实际上并不是魂飞魄散,而是进入到我们都不知道的特定空间中去了,这座空间不属于天地人三界,所以我们无法找到,看起来就好像魂飞魄散一样。” “佛祖说的可是灵界?”南宫煌欣喜至极的问道,以前他从灵儿口中得知此事,但却再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件事情,他始终感觉是灵儿安慰自己的,现在从佛宗最强者口中确定此事,那真是激动的他无以复加。 “灵界?至于那处空间叫什么贫僧并不清楚,不过你说的这个称呼很贴切,以后我们就称之为灵界吧。”释迦摩尼道。 “敢问佛祖,这个灵界所在何处?我该如何进去?”南宫煌连忙问道,他甚至忘记了龠兹巫祖的事情,一个劲的追问此事。 “以我们这个新佛界为跳板就可以进入那个世界,不过非常困难,成功率很低,凶险度极大。”释迦摩尼道,“你不是说蚩尤要不了几天便要冲破封印危害三界了吗?贫僧建议施主还是先解决眼前这件大事,而后再想办法前往灵界,以免分心,最后得不偿失。” “佛祖说的甚是,晚辈刚刚有些得意忘形了。”南宫煌连忙躬身抱拳问道,“那请问龠兹巫祖如今何在?” “正赶往这里,很快就到。”释迦摩尼道。 话音刚落,龠兹便走进大雄宝殿。 “佛祖!”龠兹行礼道,虽然龠兹比释迦摩尼身份要高、年岁要长,但他的小命毕竟是佛界所救,并且现在已经皈依我佛,所以他对释迦摩尼行礼。 “阿弥陀佛,龠兹,你的有缘人来了。”释迦摩尼道。 南宫煌快速打量了一番龠兹,和他想象中一点都不一样,并没有巫祖的霸气,反而有点像唐僧一般的文弱和俊美。 “晚辈南宫煌见过巫祖!”南宫煌行礼道。 “施主勿要那么称呼,如今龠兹已皈依我佛、法号龠兹,并不是什么巫祖。”龠兹双手合十对南宫煌回礼道。 这搞得南宫煌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十二巫祖之一的龠兹巫神竟然变成了大和尚,这真够滑稽的。 “龠兹,当年阿弥陀佛将你复活,让你在此等待有缘人,如今五千多年过去了,你的有缘人终于出现了。”释迦摩尼道。 “龠兹明白。”龠兹点了点头,接着低吼一声竟变成了人面鸟身,张口吐出一颗拳头大小的珠子,正是巫祖精华所在。 “等等!”南宫煌看的一愣,要知道龠兹这么做和自杀没什么两样,巫祖rou身完全靠自己的巫之精华所支撑,失去了巫之精华,巫祖很快就会死去,而且还是魂飞魄散的那种,因为巫之精华融合了精血和精魄。 “这是他的宿命!”释迦摩尼摇了摇头道。 “嗡……”龠兹吐出巫之精华之后,rou身随之迅速变化,化为点点星光也融入到那巫之精华内,紧接着整个大雄宝殿都散发出刺目的电光,巫之精华彻底成型,龠兹消失,就这么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的遗言。 “这……”南宫煌十分动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施主勿需介怀,这就是龠兹的宿命,早在几千年前他就准备好了这一切,对他来说这并不是死亡,而是一种超脱。”释迦摩尼道,这听在南宫煌耳里才好受一点,果然神之境界的强者根本就不是凡人能相提并论的,对生死都那么的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