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宁诀番外三:你咋还不来!
第112章宁诀番外三:你咋还不来! 有人认出那明亮耀眼的女子是宋卿痕,都要跪下拜见。 卿痕挥了挥手道:“你们玩你们的,本官还不是皇后呢。” 她说完,大家都恢复了原位,就是眼睛还往这瞟。 跟宋大人一起钓了好久的鱼都没发现啊啊啊啊! 卿痕笑问:“怎么,一别几个月不会说话了?” “刘常见到大人实在是太激动了!”他大声道。 卿痕笑眯眯:“就喜欢你这股蠢劲儿。” 您能不讽刺人么! 卿痕转了个身,看到陈昱,称奇道:“陈大人,你好久没进宫了吧。可还满意?”看到他身边的漂亮女子,又笑道:“陈大人魅力无敌呢。” 周瑾仰天叹:“我是长得不如陈大人,还是不如陈大人,还是不如陈大人?” 怎么就没个姑娘往他身上凑呢?看看陈昱,多少女子前仆后继地喜欢他呀。 回了京几个月就官职到了中书舍人,成了正五品。 进了中书省,那就是皇上的人了,陈昱前途无量啊。 同为京城有名的年轻朝臣,他不比陈昱差啊,跟他说亲的却没多少。 卿痕凉凉看他一眼:“你?杀气太重。” 周瑾天天打打杀杀,姑娘们不都喜欢比较温柔体贴的男子么。 陈昱五好少年一个,看着放心啊。 要是嫁给周瑾哪天周瑾出任务死了,不就年轻守寡了? 卿痕心底暗笑,周瑾开始打起了喷嚏。 谁在说他坏话! 周瑾揉了揉鼻子,看到卿痕的眼神就身上发毛。 宋大人最吓人了,那种眼神怎么和可怜他一样,他为啥要被可怜! 卿痕漫不经心道:“成天叫着十三不务正业,京城里早把你凶名传遍了。哪位爱女成狂的父亲愿意把女儿交给你?” 问题在这里! 周瑾虚心好学地求教:“请问如何才能洗洗身上的杀气呢?” 卿痕勾了勾手让周瑾过来。 周瑾巴巴过去侧着身子竖着耳朵听。 “去杀气呀。”卿痕看着周瑾衣服上的图案,微微一笑。 刘常和陈昱心里一凉。 宋大人的笑容总是那么让人害怕! 越温柔越吓人! 卿痕拽住了周瑾的袖子。 在千鲤池钓鱼的人都在看着卿痕这儿的动静。 只见一道影子凭空飞了过来,大家都迅速后退。 哗啦—— 落水的声音响起,溅出了大大的水花,池子里的鱼都飞快地游走。 周瑾呛了好几口水,他从池子里探出身子,咳嗽:“宋卿……宋大人!你做什么!” 要不是相信她,他会没防备就被她扔到了池子里? 还要不要混了,他都没脸了! 公子甲的内心:大人威武啊! 小姐丙的内心:轻而易举地就能把副督主丢进来,实乃女中豪杰! 卿痕浅笑:“洗、洗、杀、气、呀。简单粗暴。” 周瑾刚想反驳,被卿痕堵得说不出话来:“天天就去打架仗着自己有特权在京城里骑马骑骑骑你是太闲了是么?” 宋卿痕宁诀要举办婚宴,朝臣都放假了。周瑾玩了好多天,都快乐不思蜀了。 看不顺眼他就直说啊!不让他欺负十三就直说啊!没人罩就是如此悲惨! 十三今天还赢了他呢! 宝宝心里苦! 周瑾腾身跑了:“下官这就去处理没看的公文!” 官大压人,好男不跟女斗! 卿痕哼了声。 内厂现在是天耀最重要的机构,以后厂主就是周瑾了,多磨练磨练是好的。 “四儿。”卿痕叫道。 四儿从暗处现了出来,拜倒在地:“大人。” 卿痕让她起来:“行了,你去带着刘常去宫里用膳吧,这小子赶了很久的路呢。” “是。”四儿点头。 她走到刘常跟前,道:“跟我来。” “大人……”刘常知道四儿很牛啊,他可还记得她杀人的样子啊。 卿痕捡起放在树下的鱼篓。和善道:“四儿很温柔的。” 刘常赴死一样地跟着四儿走了。 算了,在宫里,出了天大的事儿都有宋大人顶着! “陈昱,你要高兴也可以去吃嘛,今天的奶羹是新品哦。”卿痕和推销员一样地跟他推荐道。 臣不开心…… “去吧陈公子,我很想吃呢。”在陈昱身边的女子跟他发嗲道。 陈昱没理,把鱼竿拿到手里又钓起了鱼。 卿痕也不勉强,她错开身正要走,那女子又叫住了她:“宋大人,您帮臣女说说他吧。” 看宋大人与那些人都那么没架子,让她觉得卿痕是个很好说话的人。 她一时忘了身份,出口求道。 卿痕的目光还带着些笑,语气略微上扬:“这位小姐,陈大人的事他自己决定就够了。你找本官,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她说得很客气,但女子就听出了些冷意。 尤其那冷意,只有她自己才能察觉到,别人都感受不到。她忍不住移开了视线,往边上退了几步。 卿痕没再说话,一手抱着鱼篓,步伐悠闲地向深宫中走去。 女子的声音散在空中,不知是说给谁听得:“何须勉强。” 她的身姿好看又潇洒,人们都目送着她。 这是他们未来的皇后,在如此好的朝代下心胸开阔,没人能及。 可也是这个女子,绝不会有人会看轻。 不能因为她没有架子与他们说着家常就忘了她手下掌控着的内厂,还有她在皇上前的圣宠。 宁诀不在宫殿中用膳,人太多,跟他敬酒轮一圈都是要累死。 大婚,没折子披,宁诀难得闲下来,窝在养心殿中的软榻上小憩。 他一年的到头没几天是睡够得,这下正好补眠。 要是让天耀的子民知道他们伟大的皇帝陛下趁着这大好的时光睡觉,不知道是啥感想。 宁诀这几天挺高兴的,他和卿痕在自己宫里开小灶,两个就享用着独处的幸福时光。 好说歹说,宁皇终于让宋大人自己下厨了一次给他做鱼汤,偏偏左等右等等不来。 到了这个点了,不知道宋卿痕那死丫头鬼混到哪去了。 搞得他和怨夫一样。 他才不承认等得卿痕睡不着! 宁诀又把闭着的眼睁开,忍不住往窗外瞟,还是看不见影。 他把搭在身上的薄被异踢,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气得很。 茶凉了,真难喝! 宁诀盖上茶盖,又放回榻边的矮桌上,重新躺了下来。 怎么躺都不舒服! 躺的姿势不对? 他用手捂着眼,心里不停地想着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