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四百二十五章 紫禁城,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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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五章紫禁城,要变天了! 顾老爷子躺在‘床’上,暗暗叹息一声,儿子顾天鹏跟苏晨的话,他都听在耳中,有些事情他也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苏晨对他却有着救命之恩。 “天鹏啊,苏晨这个人不坏,能帮,就帮他一把吧,也算是咱们父亲对他的一份情了。苏老爷子当年跟我也算是有过一些‘交’情,苏家人,被世人嫉妒,为当局所不容,最终排斥出了中央的核心圈子,但是苏臻这个人,只要不死,那对于所有人都是一个威胁,没有人敢轻举妄动,小觑苏家。哪怕死了,余威尚在,苏家,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顾老爷子淡淡的说道。 “我知道,父亲,苏晨对我们家有恩,我绝不会害他的。” 顾天鹏说道。 “那就好,记住,不要与苏家人作对,我们顾家没有那个实力,也不要掺合进去真正的核心争斗,只求自保,就够了。很多人和事,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在你们还没有功成名就之前,有些人,就已经功成身退了,你们知道的,或是不知道的,都将会成为最大的变数。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如果我所料不错,苏晨,势必会再一次搅动这紫禁城的风云,不要试图去挑战任何你无法把握的人跟事。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忠告,天鹏,过两天,我想去五台山出家。” “父亲,你——” 顾天鹏为之一惊,作为整个紫禁城人尽皆知的大孝子,顾老爷子的这番话,显然是让他始料未及。 “不用劝我了,我意已决。这人世间,除了你,我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了,这些年你也真正的成长起来了,所以,是到了该放手的时候了,呵呵,我也累了,想要静一静,晚年,我希望能好好安享天年。” 顾老爷子挥挥手,示意顾天鹏出去吧。 “风起云涌,‘潮’起‘潮’落,局中局,棋中棋,我们都只不过是一个被人牵线而动的木偶而已。” 顾老爷子喃喃说道,紧了紧‘床’上的衣裘被褥,风起了,他似乎有种不祥的预感,风雨‘欲’来,吹‘乱’山河。 夜‘色’如幕,一排排青翠‘欲’滴的松柏,傲立在凛冽的寒风之中,像是一个个训练有素的卫兵,守护者这一片神圣的地域,不被外界所侵犯。狂风怒号,卷起一片片雪‘花’与落叶,仿佛群魔‘乱’舞一般。 少顷,风息,雪未定,飘飘洒洒的雪‘花’,将这片神圣的墓地,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装,冰冷,肃穆,庄严,甚至带着一丝‘阴’郁,在世人眼中,这个只有对国家有所贡献,死后才能够葬入其中的八宝山,似乎已经成了烈士的圣地。 大‘浪’淘沙,千古英雄,一代新人换旧人,可是在这八宝山之中,有些人的荣耀与功勋,哪怕是千年,也抹不掉的。来到这里,苏晨的心中,都是怀着一股崇敬之意,当初,如果没有这些马革裹尸战死沙场的英烈先贤,华夏早已经沦为了别的国家的殖民地,这并不是玩笑,而是不争的事实。就像长城,那是用古代无数人的鲜血与‘rou’体堆积起来的。如今亦是如此,没有那么多前辈的流血牺牲,今天的华夏,早已经满目疮痍。苏晨的确桀骜不驯,狂妄自负,可是他知道,什么是值得尊敬的,什么是该去记恨的。 到了这里,就连心灵,仿佛都是经过了风雪的洗涤,他并没有寻常人眼中的恐惧与‘阴’冷,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种莫名的哀伤,千古英雄一箩筐,可这一代人,是为了守护神州捍卫国度而牺牲的英烈。 盯着风雪,苏晨缓缓走去,那是一座坐落在角落里的坟冢,上面刻着一排鲜红的血字:纪念——英年早逝的爱子,朱宽。很显然,这应该是朱宽的父亲所立的碑文。苏晨看到,在碑文之前,有着一朵新鲜的‘花’,十几只百合与雏菊,而且,还有着两个浅浅的脚印,显然是刚才留下的,有人,曾来过,而且,从脚印看来,是一个‘女’人。 “一代太子,英年早逝,或许,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悲哀。哪怕是真有你们朱家的错,我也不会追究的,因为你们也是受害者。哪怕你生前再如何风云,天下无敌,死了,已不免化为一搓黄土。我不知道该对你尊敬,还是该对你有所猜忌与恨意,我父亲,终究还是跟你在一起被陷害的,谋国,只有谋士,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吧,如果是你们两个一起谋国,那么始作俑者,一定是你。” 苏晨心情有些复杂,望着那一块明显被扫过的墓碑,喃喃说道。 “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再去追究谁对谁错,已经不重要了。逝者已矣,今天来看看你,也是为了完成我父亲的一个心愿吧,我想如果他还在,他也不会希望我把恨全都记在你的心上,我苏晨,还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人。” 苏晨知道现在去怪谁,都已经不重要了。 “出来吧,其实,我早就该猜到了,但是我不敢确定,直到今天,我终于可以肯定了。如果连你身上的香水味,我还闻不出来,那我也就没资格跟你在一起了,我说的对吗,师叔?” 苏晨对着远处漆黑的空气,淡淡的说道,他可以肯定,那个人就是师叔,翎咏‘春’! 翎咏‘春’没有继续躲下去,她知道凭借苏晨的聪明,要想瞒他一辈子,肯定不可能,而且这一次自己回到京城,也肯定不会继续沉寂下去,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是迟早的事情。 翎咏‘春’一袭白衣,在萧瑟的寒风中,身体显得有些单薄,面容算不得憔悴,但是绝没有当初在南阳的时候更加红润光鲜,一步步的朝着苏晨走来。 “对不起。” 翎咏‘春’低声说道,现在得她,不像是一个当初那个需要他保护的少‘妇’,更像是一个站在绝巅之上俯仰众生的‘女’王,傲然而立,不与世俗。 “没什么对不起的,我只是没想到,你竟然会是那个人的妻子。从你离开南阳,我就已经想到了,这一次你的离开,肯定不会简单,可没料到,我们还是走到了这里,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苏晨淡笑着,说是没有苦涩,那是不可能的,他不在乎翎咏‘春’以前的男人是谁,可他没想到会是当年的太子朱宽。他甚至也有些烦躁,可是事实终归是事实,谁也改变不了,如果因为这些,苏晨就放弃了她,那么他就不是苏晨了。 “你是不是觉得有些荒诞可笑?我也没想到,世事难料,我们之间,或许还有着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不过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欺骗你。我没有想到,我有一天还会回来这里,我以为,一辈子,我都会在南阳度过的。” 翎咏‘春’的声音,依旧很低沉,可是没有苏晨想象的软弱,因为她变得坚强起来,还真有些让他不太适应。她像是一个诉说衷肠的‘女’王,依旧有点不尽人情,哪怕面对他。 “可是这一切,还是发生了。谁也无法改变,我更无法改变,二十多年前,我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上,呵呵。” 苏晨苦笑。 “你父亲的死,跟朱宽没有关系。” 翎咏‘春’不想苏晨误解已经死去的朱宽,毕竟他曾经是自己的丈夫,哪怕死了,依旧是,也是她除了苏晨之外唯一爱过的人。 “我知道,即便有,也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人死如灯灭,我不会揪着不放的。本来我不想叫你出来的,可是我想知道,这一次你回京,究竟有什么事情?你能够二十年如一日守在南阳,却违背了坚守了二十年的誓言,应该有很重要的事情吧。” 苏晨问道。 “翎家有难,我不得不回,京城,或许要变天了。” 翎咏‘春’望着夜空之中的猎户座,雪‘花’茫茫一片,但依稀能看到。 “是因为我爷爷,苏天霆吧。” 苏晨直言不讳的说道。 翎咏‘春’瞳孔紧缩,脸‘色’也变得煞白,他怎么会知道?难道,这一切,他都已经了如指掌了?当年的恩怨情仇,是谁跟他说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翎咏‘春’并不想苏晨参与进来,他的确很强,让自己感觉到了这个男人是她值得依靠的。可是,京城的谁,太深了,并且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的恩怨情仇,苏臻一个人的死,或许能够平息所有事情,那么任何人都愿意看到这样的结局,可是苏晨一旦参与进来,那就等于是在与天下所有人为敌,一旦苏臻一死,很多事情就会不了了之,之所以这么多年一只没有人敢动他,是因为当年邓公的一个承诺,以及他身上藏有的绝密,连中央那几位大人物,都颇为忌惮。 “该知道的,我都知道,我知道你不想我知道,也不想我参与进来,哪怕是我爷爷,也是如此,但是如果是你爷爷,是你在这个世界上仅有的亲人,你会选择放弃吗?” 苏晨微笑着反问,但是笑容却有些冷漠,翎咏‘春’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她发现自己其实有时候‘挺’自‘私’的,苏晨是那种眼里绝对‘揉’不得沙子的人,可她偏偏却犯了这样一个错误。一瞬间,她的心,在颤抖着,她怕自己失去这个唯一活下的勇气跟‘精’神支柱,因为他是她唯一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