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不喊一句蒸,此计没有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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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谁让他做谋士的?正文卷第二百五十二章:不喊一句蒸,此计没有灵魂!张韩刚回到营帐里,还没来得及和典韦说几句话,郭嘉就到了。 听到通报的时候,张韩下意识的和典韦颇为呆愣的对视一眼。 齐齐发出了“呵呵”的笑声,“哈,看来是还有所变化?!” 说完张韩脸色又一凛,看向手里的果篮,喃喃道:“卧槽,刚才我在极度忿怒的情况下,拿了个果篮,不会是来要回去吧?” “很有可能,丞相那人小心眼的,”典韦翁声附和道。 说罢两人把果篮藏在了坐榻后,才把郭嘉请进来,结果他一进来,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几次要开口,最后都变成“吃了吗”之类的问候。 话也说得毫无意义,和没说也差不了太多。 张韩狐疑之下,不确定的问道:“可是,主公还有什么事来找我?!” 郭嘉咂了咂嘴,正色道:“是,还有一些赏赐,方才没说,我说的那些什么偏爱的话,就是逗你玩的。” “其实主公确实对你很偏爱,你一走,他就对此次立功之绩赞不绝口。” “还说,全军将士现在士气高涨,期待那十万支箭的承诺,一旦达成,甚至能将丞相奉若神明,这都是伯常之功劳。” 是,这话倒是不错,张韩心里嘀咕起来,他装的逼,都是我想去装的,只是他让我别这么干,然后自己去干了,就很淦。 但是,话又说回来,曹老板肯承认这一点,感觉他的脸皮也不是那么厚,对我还是挺好的。 他甚至坦然告诉了我奉孝兄,准备给我点打赏…… “那,给多少?”张韩关切的问道,“可以走私底下。” “明面上就那五百金就行,我对外绝对不说,私底下封口费有多少?” 这,他问这话的时候居然表情还很真诚? “百斤黄金,百匹蜀锦,一批绝世宝马,还可让你随意选千斤银、铁、木材,用于制作兵刃,丞相说你现在不是喜欢工造打铁吗?他已给伯常备好了许多精铁。” “哦……这……”张韩登时心中一暖,神态不断动容,一时间竟然感觉有点恍惚。 怎么忽然间对我这么好!? 难道说,我刚才稍微发了下火气他一下,产生作用了?! 那我这是气功呀。 以后恐怕还得多发。 “好,那我就收下了,”张韩感动不已,畅然舒了口气,郑重其事的答应了下来,“岳父待我恩重如山,还特意让奉孝兄长来告知,我这心,暖和!” “哈哈,好说好说,”郭嘉大笑几声,又拍了拍张韩的手臂,轻声道:“伯常能这么想,愚兄也就放心了,方才主公还问我,是否玩笑太过,我当场回应让他放心,伯常乃是心怀宽广之人,怎么会因此动怒,暗生嫌隙呢?” 这么简单?!郭嘉自己都不敢相信,本来还以为请张韩再去主帐,可能会费一番功夫,最少都要被他啰嗦几句。 没想到,几句话还糊弄过去了,让张韩能先入为主的以为主公担心他心中失落而暗中重赏。 挺好的,还得是伯常,但凡换一位刚正不阿、不慕荣利的人,现在可能还在怄气了。 一般人不上这个当,只有伯常顺着杆直接往上爬。 “奉孝兄长懂我!”郭嘉的话说完,引得张韩脸色大喜,略显激动道:“这就是我的本质,金钱于我如浮云,区区钱财享乐,我实在看不上眼。” “但是,主公的态度却很重要!”张韩一脸意气,而后回想起了什么,忙道:“哦,丞相可还有什么事要告知的?” “嗯,倒是的确还有,”郭嘉收起了表情,淡然道:“主公还说了,接下来战事依旧会对峙很久,现在我们只是安定了军心,如果要彻底解决此问题,仍然还需捣毁那些望楼箭塔。” “如此,就需要工造之事,伯常当年司秘密工造,得了不少精良军备,也许会有办法,主公想让你暗中留意。” “哈哈哈!!”张韩胸脯一拍,忙道:“放心,包在我身上,我知一种霹雳战车,以投石车改良,只需推及到近前,只要在射程范围之内,一次投石打击,就可以摧毁整个箭塔。” “当真?!”郭嘉听得心里一激灵,但是表面上还是很淡定,盯着张韩一眼不眨。 “自然是真的。”张韩自信满满。 “走,随我立刻去见主公!”郭嘉一把抓过张韩的手腕,直往外而走,两人兴致勃勃的朝着主营又走去。 …… 主帐。 “伯常你看,这是刘子扬献上的霹雳车图纸。” “我不看!”张韩把脸别向了别处,被气到无法呼吸。 这霹雳车,怎么刘晔已经献上了!?计策也献上了!? 那我来干什么的!?我感觉一直活在刘晔的阴影里,这战车工造本来就应该是我亲自献上的功绩,可惜晚了一步。 我还叭叭在那夸呢,没想到被摆了一道。 张韩闭上双眼,缓缓看向顶上,一脸怅然若失,整个人都是麻的。 郭奉孝方才来我营中,假意试探,我却如此兴奋,上了钩之后,接受了他的好处,又主动跟随来主帐为主公出谋划策。 现在若是反悔,好像已经不赶趟了,会显得我张韩是个心眼极小的人,传出去对名声不好。 有可能,还会被人误以为是个贪图赏赐,喜好钱财的人。 “哎呀,你过来看。”曹cao眉头皱了一下,张韩咋舌之后把头转了过来,看了一眼手上的设计图。 刘晔这时来展颜笑道:“伯常君侯,这是依照你工造营的独轮车制作,其上是你所推行的杠杆之理,用绳绷紧,解绳即刻释力。” “若是绳索不便,或许也可改用竹竿,竹竿有很强的韧劲。” “确实,”张韩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曹cao,问道:“主公,既然图纸已经有了,那又还需要我做什么?” “需要工匠。” 曹cao背着手,和善的盯着他,目不转睛,本来是严肃的面庞,在忽然间神色动容了一下,展露笑容,道:“你的黑袍骑,当初在工造之中,应当出了很多精于此道的匠人。” “让他们赶制霹雳车,赶在袁绍的高橹完全建成时,一举击溃。” “在此之前,我会继续袭扰。” 张韩闻言,登时明白了叫自己来的意义所在,怀了,我黑袍骑不去冲锋陷阵,反而成工匠了。 “主公,真是,慧眼如炬、心细如发,可令众将士各司其职,岂有不胜之理。” “哼。” 曹cao轻轻地的出了口气,自信满满的点头,“去吧,战若胜,定记大功一件。” 哼哼,袁本初。 …… 翌日清晨,还是大雾。 曹军照常去突袭,喊杀声不断,仿佛四面八方均是敌人,而袁绍则是派出了几百名目力不错的甲士,埋伏在河边观看。 待箭矢如雨铺设过去之后,旗帜依旧不断倒塌,喊声渐渐微弱,同样是持续不断的箭雨攻势,在不浓雾稍稍散去些许之后,袁军甲士看清了来“突袭”的人。 是草人。 草人、草船,或者说是舟楫之上以绳索推来的草人。 那些箭矢射在草人上,被曹军拾起又拿走,有个人看得真切,气得连忙跑回去告知不要再射。 但他一人的声音非常微小,几乎就没有人听见,望楼上那些箭矢仍然还是取之不尽一般,丝毫不节省的不断飞射。 有些壮士还为了显示自己的能力,射三支箭!!! 有的则是连珠快射,动作之快让人侧目而视,暗暗惊呼。 生怕比人慢了一步,这一早上过去,等浓雾散开,曹军退去时,才完全发现端倪。 这时候,袁绍听到了汇报,登时气血上涌,喉咙瘀堵,感觉呼吸不太顺畅。 整张脸,一下就热了起来,伴随着一些肿胀感,眼眸胡乱瞟着,看了很多地方,但实际上一眼都没看进心里。 懵了。 “曹贼,曹贼这是在以草人,收我射去的箭矢?!” “混账!” “曹阿瞒,以此jian计羞辱于我?!” 你这么穷吗? 你自己没有能力制作箭矢吗?捡我的去用,就不怕拉炸了弓弩!? 这是他娘的什么计策?! 小计尔!他还是这么喜欢弄这些无聊的把戏! “曹阿瞒,以此欺辱于我,下次江上再有大雾弥漫,提前准备火箭射之,我看他能拿多少草人、舟楫来换!!” 袁绍下令之后,当天军令传遍前军,军中射得最欢的那些壮勇之士被一顿臭骂。 射箭的时候就数他们炫技的最欢,还一次射三支箭,给人家三倍的快乐,生怕曹军箭矢不够用,那个人直接被骂得狗血淋头。 这一夜之后,全军在望楼上准备了火油存放,以及引火的装备,每隔几步都有,同时也准备了快船在岸边藏起来,一旦开战便会趁此时机,渡河厮杀,将前来施计的曹军斩杀殆尽。
如此过了一日,曹军果然再来,这一次江上大雾更加浓密,袁绍亲自到阵前来看,下令大射火箭,点燃草人。 藏在河岸边的舟楫、大竹筏承载了千员精锐甲士,待箭雨一停,远处起火之后,猛然冲向对岸。 在大雾之中登岸寻找敌军,走得百丈之地,两岸忽然飞射大量的箭矢,有人高呼一声“袁军中计了,射箭”,耳边便接连响起“夺夺”之声,更远处还有战马嘶鸣。 马蹄声如同滚雷而来,把袁绍先锋军士吓得魂不守舍,不知敌人在何处,等到张韩引兵杀到,河岸边船只混乱,回撤不及,被黑袍骑在马上张弓搭箭精准点射。 整个河岸乱成了一团,张韩看战局干脆利落的结束,拉着典韦、赵云去河岸边。 “需阻挡袁军救援,他们兵马太多,不会就此罢手,第一批兵送过河岸后,恐会源源不断输送兵马,若是如此,大战可能一触即发!” “随我去河岸边,横向奔走,骑射河中,阻挠敌进军之路!” “唯!” 在场将士哪个不是身经百战,又懂得兵法之人,哦,典韦可能不是。 但知其理,明白不得不防,故此奋力冲向河边,一到达,张韩就傻眼了。 在河边笑个不停,他远远的看见河岸上船只起火,连成了一片,现在还未烧完,火势却也不算小,虽说在河上起火迟早会被水浇灭,但仍需一炷香,乃至半个时辰。 袁军竟然被阻挠在后,不能大肆渡河,除非是立刻强行以兵马相叠,横趟过来,可若是如此,那就是黑袍骑游猎的靶子,不知要死多少人。 这局势居然还僵住了。 袁绍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派来的一千先锋精锐被人当韭菜割草一般,一茬茬的倒下。 张韩根本不留情面,也没有收容俘虏的想法,为了速战速决,直接手起刀落,他连长枪都不用,以双手直刀斩敌,溃不成军的袁绍先锋莫能当之。 此刻,张韩在混战之中忽然想起了什么。 他在这河岸边看了一两日了,总觉得冥冥之中缺点什么,现在杀着杀着,他灵光一闪,哈哈大笑。 “我知道缺什么灵魂了!哈哈,典韦!” “啊?” 典韦在远处砍了一人首级,回头满脸嫌弃的找张韩,吼道:“俺在呢!干!!什么!” “跟我去喊!”张韩一拉马头,黑色的影子宛如流光飘动,踏入了河里,掀起一片白色涟漪。 张韩朝着对岸的营寨放声大喊:“谢袁将军送箭送甲!!” “哈哈哈!!” 典韦跟着跑来的时候听到了这句话,乐得直接开怀大笑,也跟着大吼起来,“谢袁将军送箭送甲!!!” 这一嗓子吼出去,整个黑袍骑都听到了,同时高声而喝,山呼海啸传了过去,波波浪潮都打在袁绍的心里,随着浓雾散去,张韩带着清一水的黑袍骑在河边浅处来回奔走,大声讥讽。 气得袁绍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双手捏紧了扶栏,前倾上身探出头去,双目圆瞪死死盯着远处黑色的身影。 黑袍骑之中唯一的银甲、银袍,身骑一匹黑色骏马的长刀将军,他扛着刀的样子,无比嚣张。 在马上笑得是前俯后仰。 “放箭!放箭!!”袁绍拍打着扶栏不断大喊,“给我射杀那银袍之人!” “主公,此时横风,箭矢很难射过去,且前方高橹还未建成,蛇过去也是浪费箭矢。” “射箭!射!!我定要杀了此人!!” “不愧是天下仲氏!豪气!袁氏正在蒸蒸日上哦!”远处又传来悠然拖曳的懒散声,而张韩在高呼几声后,其余的精骑已将敌人差不多杀得干净,准备齐刷刷离去。 袁绍在高楼上看得真切,却无可奈何,并指朝张韩离去的方向一指,左顾右看道:“那是何人!?可有人识得!?” “那是张韩!他化成灰我都认识!”身旁立刻有一名颜良原部将大声回答,“回将军,此人穿着、兵刃、坐骑我绝不会忘!” “哦,那天骑的不是这匹马,”他顿了顿又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