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味
年关将近,疫情也愈演愈烈。小时候过年,做豆腐,煮rou,灌焖子是三件必做的事。我家的豆腐大多是大姑做的,她总是心灵手巧,搞得定所有的事情。煮rou和灌焖子是一天完成的,我从小不爱吃rou,但是焖子却是我最喜欢的。爸爸总是在院子里支上一个大锅,洗rou,准备材料。我家煮rou时的调料总有爸爸的秘方,有时是他自己晒制的橘子皮,有时是好久前别人给的飞肖(就是可以使rou颜色靓丽的一种粉末),有时是刚从邻居家学来的焖子配方。mama总是蒸豆包,馒头和高粱米的年糕。曾经有一段时间,我觉得这些都是陋习,做一堆吃不完总是吃剩饭,总是劝爸爸随吃随买,别弄太多。我一直以为现在呢讲究饮**致,而且我也控制饮食,想这些rourou油油的食物我也避之不及。然而,前一阵弟弟弄来了家里的焖子(他们都知道我以前喜欢吃),我吃了一次感觉没了小时候的味道就分块冻在冰箱里。最近几天每次取出来一小块吃,突然感觉回到了小时候,找到了以前的味道,还有了nongnong的年味,心里的欣喜同别人也是无法分享的,我家另外两个人是一口不吃这种食物的。焖子,保定有,河南有,东北也有,可是每种都与行唐的不同,保定的很软,河南的放粉条,东北的没味道的要蒜炒。我曾经有一年想自己做,可是没有煮rou的汤,就没有了灵魂。 同样的估计也有木木寄来的四川腊rou和腊肠,炒个白菜蒜苔鑫鑫都吃的口水直流,越是普通的食材越是不可替代的美味。 感慨了这么多,总也没离开吃货的那点出息,却也是人间烟火最是熨帖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