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三章 有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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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了?”一时之间,凤惊羽竟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兰姨无比清楚的告诉她:“自然是有身孕!” “哈哈哈……”凤惊羽突然大笑了起来,她看着兰姨斩钉截铁的说道:“不可能的。” 她又不是雌雄同体,孩子说有就有。 说起来,真是一把辛酸泪,她到如今还素着呢! “你确定?”兰姨狐疑的看着她,显然根本不相信她的话。 “我百分百确定。”凤惊羽毫不犹豫的说道,这件事吧!她真觉得是兰姨大惊小怪了。 “这李子你不觉得酸吗?”她说什么兰姨都是不信的,起初兰姨还以为她脸皮子薄,不好意思的承认,如今看来全然不是这样。 “酸吗?我觉得它很甜啊!”凤惊羽边吃边说。 “凤丫头,我只尝了一口便酸倒了牙,你说它酸吗?”兰姨清楚的记得她的口味,凤丫头也吃不得酸。 凤惊羽看了兰姨一眼,她垂眸看着手中咬了一半的青李子。 单从颜色上来分辨的话,这种李子确实应该很酸。 为毛她觉得一点都不酸呢? 是她的味觉出了什么问题吗? “你没有发现,你这几日特别嗜睡吗?”兰姨又善意的提醒了凤惊羽一句。 凤惊羽一想,整个人顿时愣在那里,跟个石雕似的,别提有多僵硬了。 是哦!她这几天特别嗜睡,总是吃完饭就困了。 早饭后得睡。 午饭后得睡。 晚饭后,更是早早便睡了。 真是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她随意摆了摆手,一定是天太热了,她才打不起精神来。 “你的小日子是什么时候?”兰姨看着凤惊羽问道。 凤惊羽垂眸想了想。 一想,她不由得皱起眉头来。 她的大姨妈一向很准,这一次竟然推迟了六天。 雾草,这是什么情况? 看的她的脸色,兰姨就知道自己猜准了。 “凤丫头,你精通医术,不然探探脉,看看脉象如何。”她一句话瞬间提醒了凤惊羽。 就是她爱吃酸,嗜睡,大姨妈晚了又如何? 指不定是天热的缘故。 她抬手落在自己的手腕上。 那瞬间她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脉滑如走珠,她竟然为自己诊出了喜脉。 她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小腹,那里果然氤氲着一团柔和的光。 她一下子就方了! 这他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连个男人都没有,怎么就怀孕了? “凤丫头莫慌,这是好事,我这就去告诉尊主。”兰姨喜滋滋的就要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君落渊。 她哪里知道,这几日虽然两人相拥而眠,但除了亲个嘴,从未越雷池一步。 “兰姨,且慢!”凤惊羽整个人都懵了,她一把拽住兰姨。 去告诉君落渊什么? 告诉他,她给他织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兰姨见她脸色难看的很:“凤丫头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凤惊羽随意摆了摆手:“兰姨,我想一个人静静,这个消息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兰姨给她倒了一杯茶,默不作声的退了下去。 偌大的寝殿只剩下凤惊羽一个人。 孩子们全在她的随身空间里修炼。 凤惊羽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里。 许久她才回过神来。 她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小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谁来告诉她究竟怎么回事? 她为何会有孕? 她怎么可能有孕? 一旁焚着香,是她喜欢的梨香。 轻烟渺渺,凤惊羽双手落在太阳穴上,她一副崩溃的模样。 她仔细回想了近一月的事,并未发现任何不妥之处。 难道有人给她下药了? 这个念头一出,旋即她便否定了。 她早已百毒不侵。 难道有人趁着她睡着了,非礼了她? 这也不可能,以她现在的修为,有人靠近她,她不会不知道。 还是说有人在梦里,对她做了那些羞人的事? 这也不可能啊! 她想的头都快炸了,都没有想出什么来。 忽的,她耳边回想起丫丫的话来。 那是她还以为不过是孩童的戏言,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她焦躁的在屋里走来走去。 越走她心里越是烦躁。 命运这是跟她开什么玩笑? 在她同意嫁给君落渊的时候,怀孕了不说。 神他么的,她竟然都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谁? 这是什么剧情,敢不敢再狗血一点! 难道又要让她经历一次,带着孩子找爹的剧情? 忽的,她停了下来,她呆呆的坐在贵妃榻上。 一个人想了很久。 她不能带着一个父不详的孩子,厚颜无耻的嫁给君落渊。 她一定要把这件事查清楚。 让那个动了她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想清楚之后,她便做出了决定。 …… 夜幕降临。 君落渊回来了,看着空荡荡的大殿,他微微一怔,往日阿羽会在贵妃榻上等他。 他一回来,几个孩子便会欢欢喜喜的朝他扑来。 今日怎么没有人? “夫人,还有少主他们呢?”他扭头看向一旁的婢女。 凤惊羽他们住进来之后,他便添了几个婢女,近身服侍她和几个孩子。 难道发生什么事了? 君落渊右手微抬,遣退了他们。 他刚准备用传音术,问一问凤惊羽他们在哪里。 “尊主。”就在那个时候,凌风还有凌云大步走了进来,两个人的脸色难看的很。 “发生什么事了?”莫非阿羽还有孩子们出事了?君落渊心中咯噔一声。 “请尊主出去一看。”凌风与凌云实在不敢开口,两个人低低的垂着头,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君落渊大步朝外走去。 月色清幽。 他还未走去大殿,一眼便看到外面摆放着的那些箱子。 兀的,他眸光一凝,脚下一顿,整个人愣在那里。 这些全部都是他送给阿羽的聘礼。 竟然原封不动的给他送了回来! 阿羽这是何意? 就在那时,一个白色的身影朝他走了过来。 来的是江逐月。 君落渊双眸犹如墨汁染就一般,黑的透不出一点光。 他站在一片阴影之中,看上去格外的瘆人。 江逐月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么一个苦差事,怎么就落到他头上了。 “拜见云都尊主,师傅命我把这封信交给尊主。”他对着君落渊拱手一礼,双手奉上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