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九爷对小淑女动嘴,被吐糟吻技差~
元词到的时候,差不多是午餐时间。 花清祀跟江晚意在下最后一盘,远洲在帮着上菜,盛白衣在厨房,闻韶捧着书在看。 一看花清祀要输,元词抬手就搅了跳棋。 “吃饭了,坐着干嘛。” 江晚意抬头,咬着牙,“你故意的?” “对啊,怎么样,谁让你欺负清祀。” “我没欺负她,只是正常对弈。” 元词挑眉,眼神鄙夷,“是吗?”花清祀不会跳棋,糊弄谁呢,拉着一个新人,不是欺负是什么。 “元小姐。”远洲跟她打招呼。 元词嗯了声,眯着眸子看书架那边看书的闻韶,忽然扭头问花清祀,“你说这人是不是很没情趣,见到我一点反应都没有。” 花清祀不作声,菜已经上的差不多拉着她到餐桌。 盛白衣是主人自然坐的上首位,江晚意在左边,花清祀右边这样挨着顺序。 “元小姐回来了。” 元词客气一笑,“清祀让我来蹭饭,也没想到沈先生来无影去无踪,走的悄无声息,回来的也是悄无声息。” “家里有事,走得急。”他解释了句,就把舀的汤给花清祀,她也挺客气说了声谢谢。 正准备喝汤,元词扯她一下。 她扭头很疑惑,“怎么了?” “你嘴角……怎么回事?” “……” 江晚意在对面狂使眼色,你有没有点眼力见,问什么问。 花清祀的脸一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低头喝汤,“磕到了。” 盛白衣还提醒声,“慢点,烫。” 这种诡异的气氛和莫名酸臭味—— 后知后觉,元词总算反应过来,“沈寒衣,你对我家清祀动嘴了!” “咳咳咳……” 花清祀第一次想掐死闺蜜。 盛白衣帮花清祀拍背,看她眼,“嗯。” “还嗯,嗯你大爷!”元词那架势,好像要掀翻餐桌,“你,你们俩,在,在一起了?” 盛白衣说,“没有,不过从现在开始正式追求她。” “还在追求你就动嘴?” “这是什么步骤?” 这个消息,来得太过猝不及防的骇人。 冷静一会儿,她说,“这是我们清祀的初吻。” 盛白衣,“我也是。” “没确认关系,你们俩就能把嘴角亲破?”元词嫌弃的冷哼下,故意打击,“沈寒衣,你吻技得多差。” 盛白衣:“……” 花清祀:“……” 江晚意乐疯了,悄悄给元词竖起大拇指。 远洲在憋笑,嘴里还在机械咀嚼的米饭,差点从鼻子喷出去。 而闻韶,非常淡定的看了自家九爷眼。 九爷吻技很差? 这可不行。 会被花小姐嫌弃的。 花清祀终于扭头看她,官方微笑,“你要不想吃就离开。” “宝贝!”元词满脸受伤,捂着心脏,“你们还确认关系,你这细胳膊就冲他拐,是不是太重色轻友?” “元词,你够了!”花清祀说的咬牙切齿。 盛白衣也盯着她,眼中似有笑,但细看…… 又像有杀机似的。 元词拿起筷子,招呼一声,“来,吃吃吃,饿了。” 在这尴尬的气氛下,众人低头吃东西,不过各怀心思,只有江晚意笑的差点从椅子里滚下去。 敢吐槽盛白衣吻技不好,还没被灭口的只怕只有元词了。 谁让人有个大腿闺蜜呢。 桌上的气氛太压抑了,元词才把在警局的事拿出来讲终于缓和过来。 “周昊说的不无道理。”江晚意夹了菜,像赏赐一样扔给元词,“清祀不是东都人,晓得的是你维护闺蜜,不知道的以为是清祀她存心报复。” “马家什么时候弄都行,目前舆论太多你让一步,也是给清祀留一个好名声。” 元词白他眼,把他夹的菜扔到渣盘。 谁稀罕你夹菜似的。 “清祀,你觉得呢。” 花清祀喝了两碗汤,现在再喝粥,特意给她熬的粥,软糯清香。 “我本就无意对马家做什么。” 她只想快速结束舆论,谣言,只要马璐璐伏诛就没必要继续闹,马家跟杨家的性质不一样事情闹得太大招惹是非。 而她现在心中只有一件事惦记着。 “你也别再追究,不要因为我树敌太多。” “东都不一样,很多事很多意外都说不准。” 谁能知道以后,马家会不会忽然得势,逼的太紧对元词,元家都没什么好处。 花清祀给她夹菜,温声细语的哄她,“马家再来求你,你就顺水推舟,让马家记你一份好念你一个人情。” “说不定能够以后会还回来呢?” 江晚意很赞同,指着花清祀,“看看清祀想的多清楚,你还是太冲动。” “你觉得呢。”花清祀看向盛白衣。 他挑了些嫩竹夹到她碗里,她很喜欢吃这个,“我也同意你的想法,马璐璐对你动手是没脑子,但追根究底还是制造谣言跟火上浇油那个人。” “现在东都人尽皆知,是马璐璐算计诬陷你,元小姐出头是护着你,只要稍稍退一步,就能名利双收。” “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名利双收花清祀倒是不在乎,最重要的是元词。 大家都这么说,元词一摊手,“行吧,你们都这么说我就不去弄马家了,希望马家也适可而止,别自讨没趣,自掘坟墓。” 盛白衣的厨艺,很好。 午餐过后酒足饭饱,江晚意想逃,被元词跟盛白衣左右夹击逼着留下,远洲特有眼力见把棋盘抱来。 江晚意被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坐在盛白衣对面。 上次对弈,盛白衣手下留情,给过他机会,但这一次三盘以后连输就罢,还是风卷残云般被秒杀。 看的实在痛快,元词开始冷嘲热讽,“嗳,之前谁说特意去学了国际象棋,打遍天下无敌手呢?” “……” “江晚意,你不是要独孤求败吗。” “……” 他是谁,他在哪儿,为什么还留在这儿。 元词过来嫌弃的挤开江晚意,“我们来一盘。” 盛白衣点头,看了眼一旁昏昏欲睡的花清祀,午饭后就想睡是养成的习惯改不了。 两人一边下棋一边聊天。 “沈寒衣,我最宝贝的就是清祀,你把她拐走了我怎么办,是不是的给点补偿什么的。” 他认真盯着棋盘,眉眼淡淡。 “我把闻韶补偿给你。” 在书架边看书的闻韶,眉头一跳,险些把书页扯坏了。 “他没什么情趣,像个木头。” 盛白衣让了一手,“那就劳烦你多加调教。” 调教—— 盛白衣你个没良心的,这话也能说出来。 江晚意在心里替闻韶默哀,被元词盯上,怕是擦翅难逃。 元词勾着嘴角,心情不错,“我给他消息都不回,说很忙。” “之前是有点,不过现在不忙,他是休闲状态你可以随时联系他,或者约他出去。” 说着,还朝闻韶那边看了眼。 兄弟和爱人。 当然是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作者有话说】 亲妈:老九,你可真不是人,卖兄弟! 九爷:兄弟是什么? 闻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