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真金不怕火炼
“那个女人。”申河又道。 我眉头蹙起,低头在思索。 “河未市用阴牌的,不止一个人,上一次于通被人盯上了,还差点送命。” “就是那个女人。”申河再一次提醒我。 我绞尽脑汁,总算回想起来那件事情! 当初,于通的铺子里头卖给两个女人一块佛牌。 那佛牌叫做马食能,拿佛牌的女人被鬼缠身,于通的铺子还因此被闹事。 于通去管这件事情,险些死在那胡芹的家中! 我和申河去救了人,带出来了于通,而当初跟着胡芹一起来买佛牌的另一个女人却跟着我们。 申河去看过她,说她身上有很多鬼东西! 这就是河未市另一个用阴牌的人! 此人,还和于通有过节! 我刚想清楚这些,才发现于通也低着头,嘴里头也在嘀咕着什么。 立马我就喊了于通一句,说了“马食能”三个字! 于通猛地抬起头来,胖脸上都是警惕。 “师姐……我也想起来了,那两个骚娘们。”我用力点点头,和于通又复述一遍申河说的事情。 于通呼吸粗重地说道:“这段时间出的事儿的确是太多了,我愣是给忘得死死的。”“可胡芹我就不认识,跟她一起的娘们就更不熟了。”不知不觉间,泗水阿赞居然到了我们身边。 他抬起苍老的脸,看着于通说道:“所以说,的确还有一个人用阴牌,早就和你有过节,对吧。”泗水阿赞的语气很平静。 于通的脸有几分燥红。 他嘀咕了一句:“和老子有过节的人太多了,不过,那两个娘们的确有问题。苦阿满不晓得会藏到什么地方去,得揪出来。” 泗水阿赞道:“他很能忍,要么是笃定了我不会将他女儿真的打散魂魄,要么就做好了打算,要拖着我们一起陪葬了。” 我的心突地一跳,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陪葬,哪儿有那么容易,苦阿满是不知道,自己踢到了铁板!”于通狠狠地说了句。 停顿了一下,于通继续说道:“先去找胡芹那骚娘们。不过我有点儿记不住地址了,等我找陈业去看收据……”“广福街,凤凰小区,十栋三单元一楼。”我耳边传来申河的话音。 我立马就说道:“广福街,凤凰小区,十栋,三单元一楼。” 我刚语罢,于通吞咽了一口唾沫,喃喃道:“师姐……你过目不忘的吗?!” “哦……”,我刚想解释说是申河。 于通却扭头看泗水阿赞,眯着眼睛道:“泗水阿赞,你可得一起去,那娘们上次让我吃了大亏,她要弄些花的,我顶不住,赃师姐眼睛,得你上。”我愣了一下,没听明白于通的意思。 泗水阿赞双手合十,低声喃喃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 于通扒拉了一下泗水阿赞的手,又说道。 “别念经了,这叫分工合作,你们僧侣眼里头,才能色即是空,懂吗?” “到时候佛祖都夸你,真金不怕火炼。”泗水阿赞眉头紧皱,没说话。 于通直接拉着泗水阿赞朝着院门外走去。 我立即跟上了两人。 我们一直走到了路边,上了于通的车。 泗水阿赞面色凝重地看着后排座的尸体。 于通解释了两句,这就是我们和他分开后去办的事儿,可没忽悠他,不像是他,分不清嘴里头哪句实话。 于通这嘴,当真是不饶人,解释之余还不忘阴了一下泗水阿赞。 泗水阿赞没回答他,还是双手合十坐在位置上。 于通发动油门,我们的车迅速朝着凤凰小区赶去。 等到地方的时候,才六点多。 并没有直接进小区,于通先领着我们在小区门口吃了一点儿东西。 热乎乎的食物下肚,我才恢复了不少精力。 随后,我们进入小区,来到了胡芹所住的单元门前。 再到胡芹家门口,于通咚咚咚的敲了门。 他微眯着眼睛,眼神透着不善。 我也是戒备十足。 不过我却在想,这胡芹和那女人是什么关系? 看起来是挺亲密的朋友? 否则也不会跟着一起买佛牌。 可那女人当时又为什么想要收拾于通,很显然,于通都不认识她。 我极力将思绪压下去。 现在想这些毫无意义,找到苦阿满,将骨灰坛拿回来才是当务之急! 片刻后,房门开了一条缝。 探头出来一个瘦瘦小小的女人,她眼窝深陷,脸色苍白。 我只是隐隐觉得她有点儿眼熟了。 下一刻,她面露惊慌之色,直接缩回了屋内。 于通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低声骂道:”别跑!“胡芹痛叫一声,惊恐地看着于通。 “你……你们想干什么,我报警了……”胡芹颤栗地说道。 于通已经将门撑开,挤进去了房门,将胡芹都怼到对面的墙上了。 “你报警?上一次把老子弄过来,借着阴牌差点儿没把我吸干了,你还报什么警?” 胡芹的脸色更苍白了,眼睛都红了,伸手就去抓于通的脸! “胡芹,应该也是被利用了,得找那个女人。”申河的话音入耳。 我立即就按住了于通的肩头,将申河的话复述了一遍。 于通推搡着胡芹往里走。 胡芹瘦瘦小小,哪儿反抗得了。 一直到沙发前头,于通用力一推,将她推翻在沙发上,说道:“上一次,和你一起来整我的那女的,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儿,是什么人?”“你们倒是厉害,我也让人查了半天,愣是没查出来。” 我的确依稀有印象,当初救于通回来之后,于通的确让人去查胡芹和那女的了。 之后事情太多,于通没提过,我也就记不太清了。 但的的确确有这件事。 胡芹眼中都是对于通的惶恐,以及对我们的惧怕。 她双手缩在胸口,抱住了肩膀,颤栗道:“我不晓得徐茜去哪儿了……上一次,我出事,她就不见了……” “你卖给了我有问题的佛牌,你害的我被那些男人纠缠……还把我……”说着,胡芹面色就更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