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你脑子里的水还没控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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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青时的声音轻到几乎听不清。 可神情呆滞的秦大娘闻言却瞬间露出了狰狞的疯狂之色,双手失控似的猛力推了玉青时一把。 她情绪激动地指着玉青时充斥着愕然的脸,大声叫喊:“她承认了!” “她承认了是她想害我儿子!” “昨晚就是她想溺死我儿子!” 她喊得嘶声力竭,一副恨不得当场掐死玉青时的神情。 可在场之人见了,面上却全是说不出的滑稽。 都到这种时候了,还说玉青时杀人,这人难不成是疯了? 注意到众人透出可笑的目光,不等旁人开口,秦大就尴尬得不行地冲上去摁住了想扑打玉青时的秦大娘,恼怒道:“你差不多得了!” “还嫌丢人不够?!” “别在这儿发疯赶紧给我滚回家去!” 秦大娘眼含惊怒地指向满脸无辜的玉青时,尖锐道:“玉青时她要杀大宝!大宝是你的儿子啊!你竟……” “住嘴!” 怕她再胡闹下去丢人更大,秦大难掩羞恼地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强行拽着要把她拖回去。 无故被推了一把的玉青时捂着胳膊往前走了一小步,却又像是怕似的戛然止住。 她迟疑道:“大伯,大娘这样儿瞧着不像是一时糊涂,倒像是魔怔失了心智,你带她回去后,还是请个先生瞧瞧的好,也省得……” 她欲言又止地停顿了一下,垂首轻叹。 “也省得她总疑神疑鬼的,觉得我要对大宝不利。” 玉青时话音落地,围观的村民的脸上立马多了丝恍然之色。 秦家三婶儿警惕十足地往后退了半步,盯着毫无理智的秦大娘低声说:“我瞧着也像是撞了邪,否则好端端的怎么也不至于闹成这样。” “这么说我也觉得像,你看她这神色,哪儿还有正常人的样子?倒像是被什么邪祟附了身。” 秦老太生怕秦大娘再失控伤着玉青时,忙不迭去把玉青时拉到自己身后躲着。 她安抚似的拍了拍玉青时冰凉的手,皱眉看向还想叫喊的秦大娘,凝重道:“她刚提了好几次河边,又说有人要把大宝溺死,若是遇上脏东西,只怕也是在河边遇上的。” “水中多小鬼,都是些不怨的游魂,一旦被缠上可不是小事儿。” 鬼神之说深入人心。 围观的村民闻声赞同点头,你一言我一语地岔了方向,说起了何处的神婆本事大。 秦大正被听到的话吓得一愣一愣地没能回神。 秦大娘闻言却像是被抓着拔毛的活鸡一般,用尽蛮力挣扎挣脱秦大的束缚,在秦大试图伸手来拦她的时候,下意识地张嘴咬住他的手。 秦大吃痛松手,秦大娘趁机跑脱,冲着众人怒吼:“你们才是撞了邪!” “我说的都是真的,玉青时真的要溺死我儿子,她把我儿子摁到水里,这些都是我亲眼看到的!” “你们为什么都不相信我?!” 她形容脏乱,形迹疯魔,哪怕是喊得再大声,出口之话也无人取信。 似是察觉到了众人的怀疑,早已失去冷静的秦大娘转身就要去抓玉青时。 “玉青时你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见她扑过来,玉青时慌乱闪躲。 薛强赶紧把元宝放下来,跑过去摁住秦大娘的胳膊就说:“都还愣着干什么?” “快过来帮忙把人摁住啊!” “不然你们还想看她发疯伤人吗?” 周围愣住的村民闻声回神,七手八脚地扑上去,帮忙把不住挣扎的秦大娘摁住。 怕她再挣脱开,秦家三婶儿把拴在扁担上的绳子解下来递给薛强,心有余悸地说:“她实在是疯得厉害,还是捆起来稳当些。” “秦大,我们帮你把她捆了送回家去,你赶紧去请神婆。” 秦大的手被咬得血肉模糊,再一看直接没了人样儿的秦大娘,不由得也信了中邪的说法。 他惊慌失措地看了被众人摁倒的秦大娘一眼,头都不敢回,慌不择路地拔腿就跑。 秦大娘赤红着双目嗷嗷嗷喊叫,嘴里话不等成声就被人用不知从哪儿抓来的帕子堵住了嘴。 薛强用手把帕子塞得更紧了些确定不会被吐出来,擦了擦头上的汗解释说:“我之前在县城里见到有人失了心智时发疯把自己的舌头咬断,直接丢了性命,把嘴堵上免得伤着舌头。” 村民听了吓得直吸气,落在被捆了手脚堵了嘴的秦大娘身上的目光越发微妙。 村长深深地看了被捆着在地上还在不住挣扎的秦大娘,头疼道:“找几个力气大的把她送回家去。” “还有,她这样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发了狂性,万一再跑出来伤了人还得惹乱子,找个单独的屋子把人关着,等什么时候正常了,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村长一言定局,热心的村民簇拥着把被五花大绑的秦大娘扛了回去。 秦老太望着人群远去,后怕不已地看着玉青时,心疼道:“刚刚吓着了吧?” “脖子疼得厉害不?” 玉青时勉强的笑笑,摇头说:“不疼。” “我没事儿。” 她说是没事儿,可脖子上越发青紫的掐痕看着实在吓人。 秦老太眉心紧锁,望着玉青时叹气说不出话。 薛强见了,拍了拍手上的尘,宽慰道:“老太太不必担心,我那儿有消肿化瘀的药,一会儿我就给迟迟送来,抹上两日定能大好,保准一丝儿伤也留不下。” 他说完又看向玉青时,柔声道:“迟迟你别怕,不会有事儿的。” 玉青时不太自在地顿了顿,低着头应了声好。 薛强没注意到玉青时的尴尬,还在绞尽脑汁地想话题。 可不等他开口,不远处突然就响起了一道女声:“强子!” 薛大娘天不亮就下了地,在地里听说玉青时家又生了事端,正唏嘘时,就听人说薛强回来了,正好也在。 她生怕薛强染上是非,急吼吼地跑了过来。 拉着薛强上下打量了一圈见他无事,这才松了口气说:“你都到家门口了不赶紧回家,在这儿杵着作甚?” 她说完拽着薛强往后站了些,面带歉意地看着秦老太,笑道:“老太太,我家强子难得回家一次,我和他爹都惦记得紧,就不让他在这儿给你添乱了。” 薛强张了张嘴想说不是这么回事儿。 可薛大娘却完全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她戳了下薛强的胳膊,横了他一眼警告道:“还不赶紧跟我回家?” 薛强有心想留下再多说几句,可对上薛大娘的强势又无法辩驳。 他不太好意思地看了玉青时一眼,轻声道:“迟迟,那你进屋早些歇着,我一会儿就给你送药来。” “不用了。” 玉青时笑了笑,淡声说:“不是什么打紧的伤,不必如此费事儿。” “今日之事多谢,你跟薛大娘回去吧。” 薛大娘拽住一步三回头的薛强急匆匆地走远。 秦老太去抓一脸舍不得望着薛强离去的元宝进屋。 被无视了半天的宣于渊终于找到机会蹦到玉青时的跟前,积累了半天的怨气促使他张嘴就说:“这样的男人不能嫁。” 玉青时??? “你说什么?” 宣于渊郑重其事地说:“这样的男人太听娘的话了,嫁过去只能受婆婆牵制当不了家做不了主。” “所以绝对不能嫁。” 玉青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说的人是谁,表情突然就变得很一言难尽。 她目光复杂地看着无比郑重的宣于渊,认真道:“你脑子里的水是不是还没控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