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另寻他法
“咦？周院长？你也找周教授吗？”就在周春礼找到周明，正在和周明说一些事情的时候，他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当周春礼和周明同时回头看过去的时候，才发现说话的这个人是华国科学技术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的施温余教授。 “施教授？”周春礼在看到施温余后，也有些惊讶，不过他很快就又点了点头对施温余说道，“嗯，我来找周明有点事情，施教授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先和周教授说，我这事不急。” 周春礼对施温余教授倒是客气的很，这不仅是因为施温余教授的年龄比周春礼大，也与施温余本身的学术地位有关。 施温余教授曾于1998年到2003年担任华国科学技术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的首任院长，也是华国科学院院士、第三世界科学院院士，她的父亲也是学术界的人，是一位物理学家，同时也是诺贝尔奖获得者居里夫人为华国培养的唯一一位物理学博士。 “我的事也不急，我找周教授主要还是为了先前在研讨会上说的衰老和表观遗传的事情。你们先聊吧，我反正是在这华国科学技术大学任教，什么时候找周教授都可以。 周院长你们聊完还要回首都吧？还是你先和他说吧，我先走了。” 施温余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开了这里，都不给周春礼和周明说话的机会。 看着施温余离去的背影，周春礼也不好再对她多说什么，而是又转过头来对周明说道：“那我还是接着刚才的话继续和你说吧。 你现在的身份已经不一定就不比那些国内研究军工领域内的专家们敏感，上面虽然现在还不至于派人专门守在你身边，但是他们对你的人身安全依旧是比较关心的。” 周春礼说到这里的时候，从怀里掏出来一张小纸片来，他将小纸片递给周明，对周明说道：“你要是真遇到了什么事情，就打这上面的电话。切记，这个电话一定要在紧急情况的时候才能拨打。 另外，你把我的一些联系方式也存下来，先前我在研讨会上和你说，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尽管和上面说，这也不是和你开玩笑的。 你本身和你们数院的李明智院长的关系也不错，也有他的联系方式，你应该也有章名杰的联系方式吧？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联系他们，特别是李明智院长，他是经历过那十年的人，是老同志了。 要是你觉得你要说的事情过于重大，也可以直接和我联系。” 看来，周春礼今天过来不仅仅是来参加白省举办的这个研讨会的，还有一点便是为了打通周明和上面直接沟通的渠道，毕竟周明虽然年轻，但是他的身份在上面的人看来，甚至都已经超过周春礼这位副国级的存在了。 周明从周春礼的手中接过他递过来的这张小纸片看了看，发现这张小纸片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不管是从纸张的材质还是上面的图案来看，都非常的普通。 将小纸片塞进兜里，周明又掏出手机存下了周春礼的手机号、微信号等联系方式，最后这才对周春礼说道：“知道了周院长，谢谢上面对我的关心。” “对了，你现在也不是一年前那个普普通通的金陵工业大学大三的本科生了，你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人身安全之类的。 虽然国内的治安挺不错的，但是凡是都要以防万一嘛，我这倒不是担心国外的那些势力，要是担心国外的势力插手，那上面肯定会给你安排人手的。 这只是我个人的担心，我担心有人看上了你的身家，最后干些铤而走险的事情，毕竟你现在也是身家过亿的人了。” 之后，周春礼又对周明提醒了一句。 周明点了点头，对周春礼说道：“我知道了，我会注意这方面的事情的。” 周春礼和周明就这样一路走一路聊着，一直走到周明在生命科学学院这边的办公室里的时候，两人还在聊着。 等周春礼聊完了，离开周明办公室不久之后，施温余又来到周明的办公室，找到了周明，和周明说起了衰老与表观遗传的事情来。 而等施温余离开周明办公室的时候，时间都已经的下午六点多钟了。要不是现在是夏天，天都黑了。 周明去学校的食堂吃了个晚饭，之后便回去继续钻研考拉兹猜想去了。 到八月三十一号，也就是八月份的最后一天，周明终于将考拉兹猜想给证明出来了。 不过，这次周明研究考拉兹猜想主要是为了完成人生模拟器发布的任务，所以他也没有写论文，更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李明智。 毕竟要是李明智知道了这件事，肯定要要问周明为什么不发表出来，周明又不知道李明智对他准备引导研究生照着自己的证明方法，来证明考拉兹猜想这件事是怎么看的。 李明智要是同意还好，他要是和周明的想法不一样，那周明把这件事告诉他岂不是自讨没趣吗？ 至于证明思路，周明这一次证明考拉兹猜想用的倒不是之前用来证明孪生素数猜想和哥德巴赫猜想的那些方法。 其实这次证明考拉兹猜想的过程中，周明用到的方法还是之前已有的那些方法，只不过不管是之前将考拉兹猜想方程化的洛塔尔·伯格（lotharberg）和君特·迈纳杜斯（güntermeinardus），还是后来在洛塔尔·伯格和君特·迈纳杜斯的基础上，进一步证明的该方程的施莱歇（d.schleicher）。 亦或是未来陶哲轩证明的只要f(n)是一个趋于正无穷的实数列，那么几乎对所有的正整数n（在对数密度意义下），有s(n) 这些人的关于考拉兹猜想的思路，和周明都要些不同的。 “呼，花了两个月，总算是将这个猜想搞定，凑齐符合人生模拟器条件的三个数学难题了。 啧，不过……我这是不是太心急了一点？那些研究生们要到明年才能入学呢？那等我引导他们证明这些猜想，这最早不得到后年2018年？ 这速度也太慢了些，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加快这个速度呢？” 证明出来考拉兹猜想之后，周明先是长呼了一口气，要是这个月没有证明出来，等到下个月恐怕又没有多少时间了。 下个月周明不仅要参与制定生命科学研究所的实习文件，还要开始上课，庐州市生命科学研究所也要开始动工，可能袁亚相也有来到庐州，周明要忙的事情可一点都不比八月份的少。 不过，长呼一口气之后，周明又开始犯了难。 要是按照正常流程来走的话，下次使用人生模拟器大概最少还要等两年，周明可不希望再等这么久。 周明想了一会，最终也只想到一个能够加快人生模拟器任务完成情况的方法，这个方法就是提前招生。 正常情况下，今年九月份入学的研究生们，不管是硕士研究生还是博士研究生，不管是保送的还是参加全国硕士研究生统一考试的，那肯定是都已经找到了的。 而且不仅都已经找到了，像那些参加暑期夏令营的，找好导师都已经快一年了，也已经在导师的安排下准备了一年。 就算是参加全国硕士研究生统一考试的，也在导师的安排下准备了好几个月了。 通常情况下，他们都是不会中途换导师的，更不会研一刚一开学就嚷嚷着换导师。 不过，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再小概率的事情只要基数够大，总会发生的。 华国每年研究生的招生人数有近百万，因此每年也总会有研究生中途换导师的，有的是因为是导师人品实在是太差待不下去了，有的则感觉自己被压榨了，想要脱离苦海。 还有的则是导师的问题，比如导师出现了一些事情，不能带研究生了。 也有少数学生是渴望导师指导，觉得他现在的导师太忙了，自己根本就得不到导师的指导，想要换个能够指导自己的导师。 可能每一位优秀的研究生，都有一个将自己的导师培养成杰青的梦想吧。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这样一个想法了，但是现在的时间也不早了，而且这种事情也不是周明说干就能干的，肯定也要找到上面的领导们说一下。 回到住处后，周明给家里和沈清秋打了个电话，和父母还有爷爷奶奶唠了些家常，和沈清秋则是聊了点各自暑假的生活，周明还向沈清秋询问了她奶奶的身体状况。 “新校园新环境感觉怎么样？还适应吗？”和沈清秋聊完各自暑假的生活之后，周明又对沈清秋询问其了她关于在南开这个新环境下的感受。 “感觉这里挺好的，单是学习氛围就比金陵工业大学好多了。导师对我也很好，她今天还向我问起了你的事情呢。”说到这里的时候，沈清秋突然两眼冒星地看着周明，继续对他说道，“小周，你说这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一种命中注定的缘分？ 我一想到我们两在不同的学校读研究生，竟然能够碰到是一对夫妻的导师，我就觉得我们这世界上可能真的有种说不清楚的叫做缘分的东西。 虽然你读研究生的时候我还在读大四，而我读研究生的时候你都已经是教授，是博士研究生导师了。” “是吧，这说明我们两个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们在一起也是命中注定的事情。可能就算我当初没有和你表白，后来我通过我的导师，也能够继续和你在一起。”听沈清秋说完，周明也笑嘻嘻地对她说道，“陈教授给你定毕业课题了吗？” 虽然周明这么说，但沈清秋并不这么认为，要是当初周明没表白，他们两个没有的一起，之后恐怕也很难在一起了。 因为周明发展的太快了，就算等沈清秋读了研究生，两人因为导师的关系又联系上了，也不太可能走到一起。 “要是真和你说的那样，那你说最后是我这么一个研究生追你这位‘老’教授，还是你这位‘老’教授追我这个研究生？”沈清秋笑嘻嘻地对周明说着，也不等周明回答这个问题，便又继续回答了周明刚刚问的毕业课题的事情。 “哪有那么早啊，他们说都是要到研二的时候才会定毕业课题。 幸好我的导师不是你，入学前一年你都给人家想好了课题，这研究生的日子没法过了。” “我这是为他们好。” 周明嘴硬道。 “对了，我今天在学校还碰到我们金陵工业大学的全双学姐了，全双学姐好热情啊。”沈清秋又开始和周明说起了她今天在学校遇到的人和事，而周明则是在一旁静静地听着。 情侣之间就是这样，不在一起的时候，就算说说每天的生活，也能很满足。 “她还请我吃了顿饭，她请我吃饭的时候和我说我才知道，原来她能去南开读博士，还是因为当初和你一起做了那个什么新型的细胞培养方法的实验，跟着发表了论文…… 不过，她说博士生的生活也不好过，早知道当初还不如和耿旭学长一样留在伊华清老师那里呢，还没毕业就能拿到那么多钱……” 沈清秋和周明说着，她所说的全双，正是周明获得人生模拟器之后，在金陵工业大学所做的第一个实验时从伊华清那里捞来的两个实验助手之一。 作为周明的第一批实验助手，全双和耿旭两人的传奇经历也成了金陵工业大学的传说了。 至于周明，则是金陵工业大学传说中的传说，是他们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只能远远地望着，全双和耿旭他们还能想着追赶，周明他们则根本就不可能提得起追赶的心思。 全双虽然已经去了南开，但是她并没有和伊华清还有耿旭这边断开联系，毕竟她又不傻。 也正是因为没有断开联系，全双也知道了耿旭在金陵工业大学这边，跟着伊华清一起为未来生物科技公司做事的事情，知道全双一个月拿到手的钱大概有多少。 一个在国内顶级高校攻读工科博士的研究生，拿到手的钱大概有导师助研津贴、国家助学金、国家学业奖学金、团队科研绩效、出差补助等等，这些全部加起来平均每个月最多也不可能超过一万，一般也就几千块钱。 但是，就全双所了解的，耿旭还没毕业的时候单是基础工资一个月最少都有一万多了，再加上他们那边出成果的速度快，每次出成果也都会有大量的奖金，而且还有各种补贴、加班费之类的，这自然让在南开领“低保”的全双羡慕不已。 －－－－－－题外话－－－－－－ 16年南开研究生新生开学报道的时间是9月16号，这里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