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五章:乞丐和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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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时,只见舅公双手翻转,随之一声疾喝! 只听“蓬!”的一声震响,以他为中心,突然绽放一波水雾! 这波水雾朝外喷溅,冲出三米左右时,四下温度突然急降,整得大家又是一个寒战! 只见崩散的水雾,如同触到一个围绕我们的无形椭圆,随之凝固成水,变成一个椭圆形的环状护罩,将我跟鬼影子、牢牢罩在这个水状护罩的正中! 说时迟那时快,密密麻麻的食人蝇瞬间即至! 它们挟带着震耳欲聋的呼啸,翻滚着朝着我们扑来! 可是,舅公的水护罩却将它们阻挡,食人蝇每一触及,立刻被反激退开! 听得食人蝇撞击水罩密集的“吡啪”声传出,护罩荡漾着却始终坚固! 可是,舅公紧掐法诀,这时根本就没有停下,随之又是一声断喝! 呼喝一落,立刻就见水罩一颤,随之破解成三,将我们分别罩住。 舅公这才收了法诀,眉宇中窜起一股怒气,对楚九指喝道:“楚九指!这么久的时间里,我自问对你还算不错,从没亏待过你,你就那么恨我?一而再、再而三要置我于死地?” “呵呵呵呵!姓卢的,敢说对我不错,你就不怕被雷打?你宁肯信吴有仁也不信我,这也叫对我不错?多少年来,我早忍够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舅公听了怒笑笑,随之对楚九指怒喝道:“好!好一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话既然说到这份上……从今天开始,卢某就跟你楚九指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 舅公说着身形一晃,突然贴近楚九指,将他刀匣中的柴刀拨了出来。 楚九指大骇欲死,吓得连跑带跳向后急退,脸色瞬间苍白! 他狂退中双手急挽,嘴里急念法咒…… 听得“轰!”的一声,无数食人蝇蓦然朝他冲去! 这些邪蝇绕着他形成一个椭圆的飞蝇球体,眨眼间就将他护在正中。 想不到,舅公根本没追他,这时将手中的柴刀一扬,己经割掉自己的衣襟。 他将衣襟和柴刀向地上一扔,这才冷冷的说:“姓楚的,这一刀割下,从此你我情分己绝!别说我没警告过你……如果再苦苦相逼的话,可别怪卢某对你不客气!” 舅公说完双手一扬,嘴里默默诵念……就见罩住他的水罩蓦然崩飞! 水花在飞溅的过程中,又荡起一波寒气,冻得大家一个哆嗦! 同时,只见水花迅速凝固,一种金属般的呼啸破空而起! 就在那时,水花突然冻成尖细的冰凌朝外荡飞,挟带着极强的锐气! 楚九指驱散群蝇,刚露出头来,正好将眼前的情景,看得真真切切! 舅公身边的水波就这样崩散四射,突然化为千万根锋利的冰凌! 这些冰凌呼啸而出,立刻将朝他扑落的食人蝇,射落一大波! 他将水罩激散,通体蓦然又荡出一圈水雾,形成另外一个水罩。 楚九指看得呆了,愕然瞪着那些被射落的飞蝇,瞠目结舌…… 他们才明白,自己就算用尽浑身解数,也拿老卢没卵办法! 姓卢的掖着太他么深了,秘术层出不穷,搞得他真叫羡慕嫉妒恨哪! 楚九指眼珠一转,这时慢慢朝后退去……显然是想找机会开溜的光景。 正在这时,只听之前从痋尸嘴里说过的阴柔声音,蓦然又出现在墓穴! “嘿嘿嘿嘿……好法门,巫门最强的先天神水,用到这境界……好修为! 大家都是一惊,舅公的神色也猝变,立刻掐出一个法诀,迅速转身张望…… 可是,发出声音的地方,竟然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出现! 不光那地方没人,整个墓穴除了我们四人,根本就没有其他人了。 那些痋尸早就变成一堆破败的皮骨,飘浮在水面和水潭边,人形都没了。 正吃惊,就听另外一个苍老的声音,这时也感慨:“姓卢的年纪不大,修为倒真是令人吃惊!这一身修为堪称化境!估计棺材起了很大作用。难怪这具养尸赤棺,让你念念不忘……” 这个声音蓦一出现,立刻让我一凛…… 总感觉似曾相识,分明听过这个声音……他是谁? 正惊讶,就听舅公神色剧变,骇然说:“烂腿神丐!你……跟他在一起?” 舅公的话让我豁然开朗! 大惊之下,我差点叫出声来…… 这不就是在汽车南站前,想收我为徒唱莲花落的大叫花嘛? 舅公既然叫他“烂腿神丐”,说明认识对方,应该是名震秘界的老叫花! 听到舅公这说么,大叫花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只听他不阴不阳,冷冷的说:“老叫花好糊弄,有酒有肉、有口饭就行,跟谁不是在一起……偏偏有人看不起我们、嫌叫花脏啊!” 一听这话阴阳怪气,分明是冲我来的。 想当初,我在南站拒绝他之后,当时他就火冒三丈。 看来这个老叫花心胸狭窄,只怕是个不能得罪的糟老头! 正惊讶,就听之前那个阴柔的声音,又古古怪怪的说:“嘿嘿……臭叫花子,你这才知道养尸赤棺的威力?没错,姓卢的要不是因为赤棺济养,能有这么厉害?” “你处心积虑,算尽机关就为了卢关风从血棺里出来,自己好进去闭棺修行?你一个木匠,竟然也打不开这具邪门的养尸赤棺?呵呵高木匠,真这样……我就看不起你咯!” 高木匠……这分明不是高劲松的声音,是哪个高木匠?! 我跟鬼影子迅速对视一眼,两人眼睛中、同时浮起惊骇! 因为,目前高家的所有人我都接触过,他们说话的声音绝非此人! 我们心中大愕,莫非……他就是高家那个神秘的假死者…… 正在这时,只听舅公失声说道:“高笑渔?!” 我跟鬼影子大惊……显然是这个阴毒的“千面人魔”! 正惊骇,就听他这时阴笑一声,又说:“臭叫花你是吃了灯草,说得轻巧!养尸赤棺可是铁檀所制坚固无比。但凡里面有人,外面是铁定打不开的!当年,姓项的遍访名师,找来做这活的可是好手,我都不敢轻视他。鲁班弟子精英百出,寿木也是正活了。否则,做棺材的也敢称大匠?要不,我早就进这墓穴,躺到血棺里修行去了,还跟你在这扯卵淡!” “高木匠,一把年纪还那么折腾干嘛,这棺材真能让你返老还童,回十七八岁的模样?” “嘿嘿……当然臭叫花。这你就不知道吧?所谓到哪个坡、唱哪个歌,三教九流都有自己的形象。你们讨米要饭的要脏、越狼狈越难看、才好要到人家饭米,所以就得邋遢……我们要不生得乖巧,谁要你上门干活呢……哎!多年的习惯,到现在都改不掉咯!” 这两人一唱一合,完全是目中无人,根本不将我们放在眼里的模样! 舅公听到这里神色剧变,显然是意识到他们凶险的意图,再也无法淡定。 于是,他跨了一步突然大声说:“二位前辈,卢某虽是年少轻狂过,但自问还有分寸,没到无法无天,冲撞二位的地步……你们要这血棺只管拿去,我们不打扰了,要不先走一步?” “嘿嘿……嘿嘿嘿嘿嘿!” 墓穴里又传起这缕阴邪的怪笑,只听他又说:“走?今天谁也不能走喽!” 这话说得阴冷却邪异,偏偏还笑意盈盈,不免让所有人毛骨悚然。 一直愣在一边的楚九指也突然清醒过来,这会儿也淡定不了。 显然,这两个人古古怪怪,行为怪诞不可捉摸,他也怕啊。 关键两人的修为变态,我舅公也不是对手,他算哪根葱? 因此,到这当儿,他仅存的信心,也算烟消云散了。 于是四面一张望,偃旗息鼓、突然拨脚朝暗处窜去。 可冲了几步,“哎呦!”一声鬼叫,跌了个结实! “嘿嘿……” 就听那个阴柔的声音说:“去哪呢楚九指,我要是闭关,你可得替我护法。” 老叫花听了大笑,说:“让一堆苍蝇护法,你倒是想得出,臭得快些还能长蛆?” “嘿嘿……这个姓楚的虽然笨了些,倒是勤奋。搞出这么多食人蝇痋,不容易啊!你想了,我要是躺到棺材里去了,一时半会肯定是不想出来。有他和痋人守着,牢靠啊!” 老叫花听得只翻白眼,楚九指却大喜,“咚咚咚”叩了三个响头,说:“谢神仙不杀之恩!” “嘿嘿……杀?杀谁啊楚九指?才不像你动不动杀人养蝇……多不好?话说,当初要不是我暗中帮你,这小子的叔叔修为就高出你不少,早让你当场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