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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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瑜，你的舞蹈可以，但是唱功不太行，多多练习一下唱歌，还有语言，尽早熟悉起来。” 朴振英拿着手中的考核表，对站在面前的周子瑜轻声提醒。 “内，pdnim，我会努力的。” 周子瑜认真的去理解朴振英说的话，来JYP两年了，韩语她目前还不算太熟练，幸好朴振英说话不快，为了方便她理解还特意放慢了语速，让周子瑜能够听懂朴振英说的话。 朴振英看着手中的考核表，内心却有些无奈。 周子瑜他不熟悉，还是个华夏人，在半岛这地方会被粉丝带上有色眼镜仔细观察，有一点错漏之处就是口诛笔伐，因此朴振英之前也没太过在乎周子瑜这个练习生，自然在出道企划中也完全没她的名字。 奈何有个不按套路出牌的顶头大佬看中她。 虽然方世赫没有明确表示一定要让她加入twice出道，但作为下属，就要学会闻弦知雅意，因此朴振英也是借着考核练习生的名义特意来考察一下周子瑜的实力。 结果让朴振英很纠结，舞蹈过关但唱功太弱了点，作为女团虽然不太看重唱功，但起码也要达到平均线让人挑不出错。 “接下来你重点关注一下子瑜，督促她练好唱功，舞蹈保持好就行。” 朴振英低头思考了一下，对身旁的练习生室长低声吩咐了一句。 “内。” 朴振英起身拍了拍手，再将所有人的目光聚集过来后，开口训话。 “这次的考核成绩，让我有点意外，有些表现得很好，有些表现得不好，在我看来不应该只有这么点实力。” 说到这，朴振英停顿了一下，看向从樱花而来的平井桃。 “momo。” “内。” 平井桃赶忙答应了一声。 “你的舞蹈确实很强，但唱功也不能落下，子瑜。” “内。” 周子瑜也是连忙答应了一声。 朴振英斟酌一番，下了个决定。 “你和momo一样，都是唱功太弱，以后晚上会另外安排唱功练习，你们两个多多努力。” “内，谢谢PDnim。” 两人出声感谢一番，朴振英再度看了眼周子瑜，转身离开。 他本来不会安排另外的唱功练习，那需要多花钱去请人来教导，但周子瑜唱功不行，他只能在这一年内让周子瑜突击练习提升，而momo则是出于私心，这是朴振英挺看好的一个苗子，就是和twice企划风格相差过大，因此需要改变一下。 回到办公室，朴振英仔细的完善着sixteen。 这是朴振英的野心之作，也是JYP的翻身之仗，为了这个企划，他足足准备了两年之久。 在两年前朴振英就将许多有实力，有潜力的练习生都分在一起练习，定期考核，每一次观察成绩，自然中间偶尔也有会新加入和退出的成员。 再准备一段时间，人员基本就能稳定下来，明年也就差不多可以准备开始真正的sixteen，选出7名新女团成员。 至于新女团的团名，朴振英暂时还没考虑好。 ----- 经历了一早上被各种商界大佬打趣的方世赫心累的来到傻帽的公司前。 不得不说，看到傻帽公司的第一眼，方世赫就明白为何粉丝对傻帽都想吐槽了。 真的是...太小气了。 这就是传说中培养了无数传奇idol，所有娱乐公司中公认第一，任何半岛的小说中永远不可能绕开的S.M.Entertainment。 “单看这建筑，我还以为是哪家小公司呢，这么小气。” 方世赫坐在车上看着像是小作坊一般的傻帽，实在忍不住的吐槽出来。 “少爷，李会长和金社长已经在地下停车场等候许久了，我们还是先过去吧。” 司机很想直接开去停车场，但方世赫发话要停下看看，他也只能劝了一下。 “嗯，过去吧。” 方世赫想想还是算了，傻帽就那个样。 “方理事，欢迎来到S.M娱乐。” 方世赫刚下车来到电梯间门口，李秀满和金英敏就迎上来打招呼。 “李会长，金社长，初次见面，过来参观一下传奇般的S.M，不介意吧？” 李秀满和金英敏对视一眼，眼中都有些明了和疑惑。 但既然方世赫都说出参观这种话了，他们总不能现在把人推出去，得罪方家，李秀满和金英敏还真没那个胆量。 “内，方理事请，我带你参观一下。” 尽管不确定方世赫的目的，但这种时候作为社长和代表理事的金英敏还是要站出来招待的。 李秀满特意慢了一步，转身给身旁的部长打了个眼色，部长按照原先商量的计划，等几人都走进电梯才转身使用另一部电梯。 “刚才跟在李会长身后的那位，我想请问一下去做什么了？” 方世赫过来时就打量过，金英敏身边没有跟着其他人，只有李秀满身边跟着一个稍胖的中年男子，这样一副体态，方世赫瞬间就能判断出对方的身份地位不低。 “方理事说笑了，朴部长是艺人部的部长，刚才只是让他去提前去通知一下，迎接方理事的到来。” 金英敏丝毫没有慌张，得体的应对后，内心却是对方世赫的态度不由的认真了一些。 “哦？确定不是提前通知艺人避开我吗？比如...少女时代？” 方世赫似笑非笑的憋了一眼金英敏，他和李秀满两人打什么小算盘方世赫自然明白。 “当然不是，方理事误会了。” 金英敏面色平静的回复方世赫的话，内心却是沉了下去。 少女时代虽然在今年面临续约问题，但依然是S.M赚钱最恐怖的艺人，要他去牺牲少女时代当然不愿意。 万一答应了，转头少女时代全体不续约，新女团又不确定能够接棒少女时代，金英敏转头就会面临权利危机。 “既然这样，金社长就带我过去少女时代的练习室吧，金社长可别跟我说少女时代全都不在公司。” 金英敏顿了一下，有心想顺着方世赫的话直接说明少女时代行程忙碌，都不在公司，直到看到李秀满瞟过来的眼神，瞬间清醒。 有备而来啊。 “内，方理事这边请。” 金英敏内心感叹了一句，却也只能带领方世赫前往少女时代的专属练习室。 片刻，几人就来到了少女时代的待机室。 早已等待在此的朴部长推开门，九个少女早已排排站好，看到李秀满和金英敏跟着一位帅气少年进入室内，金泰妍小声数数。 “1.2.3” “阿尼阿塞哟，我们是少女时代。” “现在是少女时代，以后是少女时代，永远是少女时代。” 看到九位少女的打招呼方式，方世赫面带微笑，内心却是叹息不已。 从今年的930开始，少女时代，就不再是完整的少女时代了啊。 “你们好，我是JYP的理事，方世赫。” 方世赫从金泰妍一一看过去，看到的都是一脸懵的表情。 笑了笑，在李秀满和金英敏的一脸探究中说道。 “很感谢李会长和金社长愿意让我看到少女时代，心情很好，我请大家聚一餐吧，不知少女时代中的谁愿意赏脸呢？” 方世赫的心情当然好了，总算圆了前世的一个梦想，对于前世也真没多少可留恋的，好好地活在当下就好。 但，听完方世赫的话，九位少女立马露出警惕的神色。 出道早期金英敏还会因为资源带她们去结交，但从没让他们喝酒。 而自从少女时代内的成员基本成年后，也就李顺圭，黄美英这些能喝的人会去应酬一下，而这次方世赫提出的酒局，九位少女都明显感觉到有点不一般。 崔秀英作为少女时代对外发言代表正想站出来拒绝，如今的她们已经有资格拒绝不一般的酒局。 “秀英xi别急着拒绝，不如先看看李会长和金社长的意见如何？” 崔秀英即将出口的话语一顿，看向李秀满和金英敏。 李秀满平静的看了看嘴角有些抽动的金英敏，内心叹了口气，站出来询问。 “不知方理事要邀请少女时代的那位赴宴？” 方世赫有趣看着九位少女因为李秀满的话都有些愤怒的低下头，笑着说道。 “不如把选择权交给她们如何？看看有哪几位愿意赴宴。” “方理事好大胃口。” 李秀满脸角抽动，低声嘲讽了一句。 即使身居高位多年的涵养，面对方世赫如此的过分行为，都有些压抑不住火气。 “谢谢李会长的夸奖。” 李秀满抽动着脸颊，已经不想再和方世赫交谈下去。 “我愿意接受方理事nim的邀请。” 李顺圭虽然和李秀满不亲，但眼前的情况她也看出来了，李秀满和金英敏都没有开口拒绝，她们少女时代已经成为了牺牲品，只是牺牲几个而已。 李秀满看了眼出声的李顺圭，内心想要阻止，然而考虑一番还是选择了沉默。 其他的八位少女惊讶的看着出声的李顺圭。 “我和sunny一起。” 黄美英平常时候显得很呆，但在这种时刻却意外敏锐。 七位少女还想出声，看到李顺圭的眼色，选择了相信，沉默下来。 “那就走吧，李会长，金社长，请。” “我和金社长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就祝方理事...用餐愉快。” 李秀满压下心口的一团怒火，平静的开口拒绝。 方世赫有趣的看了看李秀满和金英敏两人，转身离去，李顺圭和黄美英跟上。 几人离开后，金英敏再也压抑不住火气，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你们...先休息，有什么事情再通知我。” 李秀满深吸一口气，对着剩下的七位少女交代一句，转身离开。 剩下七位沉默的少女，站在练习室许久。 ----- 方世赫带着李顺圭和黄美英来到停车场，当先坐进副驾驶，两位少女一言不发的坐进后座。 司机将车子启动，这时，李顺圭的手机收到一条讯息，李顺圭点开一看，是李秀满发来的讯息，内容很是简短。 “方世赫，宝生方家二子。” “李秀满给你发了我身份的信息了吧。” 李顺圭还未来得及仔细琢磨李秀满讯息透露的信息，副驾驶就传来方世赫的话。 “没有，只是朋友的信息。” 李顺圭平静的回了一句。 方世赫轻笑一声，说道。 “放心吧，这次只是单纯地请你们吃个饭，本来是想全部都请，不过我的车也坐不下，下次有机会请你们全部人吃饭。” 李顺圭愣了一下，这个微笑着没有架子的少年让她很难和刚才压迫的李秀满都下不来台的人是同一个人，但事实却是，李顺圭还真能从副驾驶的少年感受到一股善意。 “方理事nim，你的意思是，单纯的请我们吃饭？” “不然呢？怎么说我也是sone。” “咦？？？” 李顺圭和黄美英惊讶的反应让方世赫很是有趣。 “那方理事nim刚才为什么对老师和社长那样？” 黄美英虽然不敢相信面前这位大人物是sone，但也是放下了之前的一些担心。 “呵，只是想让你们明白S.M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公司而已，今年你们合约到期，不希望你们继续续约S.M。” 方世赫嘲讽的说了句，对S.M他真的从头到尾没什么好感，如果不是女团，他压根就不想和S.M打交道。 “不续约，难道我们去JYP吗？” 李顺圭也是渐渐找回了一些说话的胆气。 “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你们继续在S.M，说不定哪天就被卖了。” “可是，方理事nim，像你这样身份的人没可能会做这种事，想做这种事的人，就算公司愿意，我们也有资格拒绝。” 李顺圭一眼看透本质。 她们少女时代到如今这个地步，已经不需要去靠讨好谁来获得资源，她们本身也有足够的人脉资源可以拒绝许多不合理的要求。 像是方世赫这种身份，也唯有三星李有资格对标，而他们这种身份，一句话有的是人愿意去做，不需要自降身份。 因此李秀满和金英敏也没想过还真有方世赫这种不顾身份的奇葩。 “说的也是，不愧是被称为李社长的sunny。” 李顺圭这下确认了，对方还真是sone，不是sone还真不知道这些粉丝对偶像的外号。 “想去吃什么，你们挑一下？” 方世赫感叹一句，便询问起后座的李顺圭和黄美英的意见。 “那个，理事nim，你不是想请偶像们吃饭吗？不如我吧孩子们都叫过来吧。” 李顺圭偏头和黄美英眼神交换了一下，想到眼前的少年还挺好说话，于是大胆询问道。 “没问题，不过sunny啊，咱们现在也算朋友了吧，就不要用这么有距离的称呼吧，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名字。” “世赫xi？” “嗯。” 方世赫转头看了一眼，轻声应了一句。 车开了没多久，就到了黄美英预定的餐厅。 “这一家专做西餐，希望世赫xi吃得惯。” 车子停好，黄美英一边带上伪装，一边和方世赫解释。 “还好，毕竟我在美国呆了三年，西餐还是吃得惯的。” 黄美英点点头，和李顺圭做好伪装后便进入餐厅。 来到预定的包厢，两少女立刻将伪装去除。 “唉，每次出来吃个饭都要伪装，还是这样舒服。” 方世赫将外套放在挂衣架上，轻呼一口气。 虽然半岛即将进入五月份，但却丝毫感觉不到热意，出门不套上一件外套都会觉得冷。 “还不是你们太红了，我们先点餐吧，其他人过来没那么快。” 李顺圭拿起菜单看了一下，眼睛一转，瞄了瞄方世赫，又瞄瞄黄美英，轻声询问。 “或许，来点酒？” 方世赫一看李顺圭这滴溜溜转的小眼睛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不愧是少女时代的酒鬼，可以来点，但最好留几个人不喝酒。” 李顺圭一听方世赫的话就不服气。 “开玩笑，你觉得你能喝的过我？” 方世赫轻笑，回应了一句。 “不是我看不起你，我们家习惯喝白酒，五十度的白酒我和家人一喝就是半天，如果你不信可以试试。” 方家秉承着家乡的习惯，喜欢喝白酒，方世赫刚满18岁就被拉着喝，喝了一年多，论酒量他还真不怕。 “嗯，那个，点一些红酒就算了，下次有机会再拼酒吧。” 李顺圭可是清楚方世赫这种财阀除了商业以外，轻易不会说假话，顿时有些怂了。 黄美英果断的点了一瓶她馋了许久的高档红酒，难得今天可以宰大款。 众人点完单没多久，得到李顺圭消息的七位少女鱼贯而入。 本来还因为在S.M发生的事情对方世赫有些怨言和畏惧，但在宾主尽欢后，都改变了对方世赫的想法。 一场愉快的聚餐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