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特殊家宴
小平头默默的开车，姬云昊也是沉默的坐着，气氛有些尴尬。 “咳……咳……那个……去张爷爷有多远？”姬云昊干咳一下，没话找话。 “不远……也不近。”小平头回了一句。 尼玛，这天又聊死了。姬云昊摸摸鼻子，无聊的看着窗外。 “昨天谢谢你了！”小平头突然开口。 “啊？”姬云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谢我什么？” “首长心脏不好，昨天要不是你的药……”小平头目视前方。 “嗨……这个啊？小事情！”姬云昊摆摆手。“那个……你技术不错哈。”姬云昊没话找话。 “……” 又特么冷场了。 车来到一个大院门口，两名武警在门口站岗。一名武警走过来，看了姬云昊一眼。 “首长要的人。”小平头对着武警笑了笑。 武警点了点头，回头示意放行。小平头将车开进大院停好，示意姬云昊跟他走。 姬云昊随着小平头走进一个四合院，一个五十多岁身穿军装的男人迎了上来。小平头对中年人敬了一个军礼，转身出去了。 中年人笑着伸出了手：“你就是云昊兄弟吧？” “你好，我是姬云昊。”姬云昊笑着和中年人握了握手，对方的手得有力。 “我叫张胜利，跟我来吧，父亲在书房。”男人笑道。 “谢谢张叔。”姬云昊笑着点了点头。 姬云昊随张胜利来到书房，只见张老正在案上奋笔疾书。身边站着一个军人，年纪比张胜利略大，看脸型应该是张胜利的哥哥。 片刻，张老收笔，抬头看见姬云昊，笑道：“云昊来了？过来过来，来看看爷爷这首词怎么样？” 姬云昊叫了声爷爷好，又礼貌对着张老身边的男人笑着点点头。 来到案桌前，看向张老刚刚书写完成的一首词： 东海风光，寥廓蓝天，滔滔碧浪。 看骑鲸蹈海，风驰虎跃； 雄鹰猎猎，雷击龙翔。 雄师易统，戎机难觅； 陆海空直捣金汤锐难当。 望大陈列岛，火海汪洋。 料得帅骇军慌， 凭一纸空文岂能防。 忆昔诺曼底，西西里岛， 冲绳大战，何须鼓簧。 固若磐石，陡崖峭壁， 首战奏凯震八荒。 英雄赞， 似西湖竞渡， 初试锋芒。 姬云昊将一首沁园春读完，从词中仿佛能感应到一股杀伐之意。张老的字，铁画银钩，更添了几分气势。 “爷爷，您这首沁园春大气磅礴，读之让人心潮澎湃。仿佛看到无数将士浴血奋战所向披靡……”姬云昊是由衷的赞美。 “行了行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小小年纪不学好，以后别变成个小马屁精。”张老哈哈大笑，很是开心。“来来来，这是你大伯张翱翔，这是二伯张胜利。”张老拉起姬云昊的手，将两个儿子介绍与姬云昊认识。 拉着张老的手，姬云昊顺势用神识探查了一下张老的身体。感觉到张老的生机无比旺盛，很多年前在战场上落下的隐疾已也消去。 “爷爷。”一个身穿军装的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快步走进书房，“奶奶让我过来看看，客人到了的话，可以开饭了。” “毛毛躁躁的，什么客人？这是我们自己的家里人！”张老对着刚进门的年轻人训斥。年轻人头一低，马上变身乖宝宝。 “过来认识一下，这是你兄弟姬云昊，”张老一脸严肃的看着年轻人，转过头，脸上瞬间布满了笑容：“云昊，这是你大伯的儿子，张龙。”姬云昊笑着与张龙打了招呼。“走走走，吃饭吃饭。”张老拉着姬云昊往门外走去。 “爷爷真是偏心，从小到大就没这样对我笑过，我到底是不是他亲孙子啊？”张龙看着前面亲热的聊着天的一老一少，小声咕哝。 “说什么呢臭小子，只要老爷子开心就好。”张翱翔在张龙头上拍了一巴掌，笑着跟了上去。 “老李，快出来，你猜我带谁来了”张老拉着姬云昊朝客厅走去，还没进门就大声笑道。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妇人，妇人身后，站着一个妙龄少女，一双玉手在老妇人的肩上轻轻的捏着。一双大眼睛在刚进门的姬云昊身上扫过。旁边沙发上坐着两个气质优雅的中年妇人。 慈祥妇人起身笑道：“你昨天晚上都给我说了八百遍了，我还要猜吗？这就是你说的云昊吧？” “奶奶您好！”姬云昊对着慈祥妇人礼貌的打招呼。 “老李，你说是不是和萧大哥长得很像？”张老提起故人，又是一阵唏嘘。 “好了好了，你就别感概了，人到齐了，就吃饭吧。”李奶奶笑着说。 张老把三个女人介绍给姬云昊，少女叫张倩，是张胜利的小女儿，也是在北大读书，今年大二。两个妇人是张胜利和张翱翔的爱人。 一家人在餐桌前坐下，张老本来要把姬云昊拉到身边，张龙抢先一步把姬云昊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桌上八盘四碟，很是丰盛。 “今天高兴，老李，找你申请一下……”张老笑着对李奶奶开口。 “你是想喝酒吧，看在云昊的份上，今天就准你喝一些。”知夫莫若妻，李奶奶笑道。 提到酒，姬云昊心中一动。起身道：“爷爷，我给您带了瓶酒，放在车上了，我这就去拿。” 姬云昊来到停车的地方，见四下无人，取出一坛猴儿酒，转身回了餐厅。把酒放在张老面前道：“爷爷，这是我师父自己酿的，口感不错，您尝尝。” 张胜利看到姬云昊手上的土陶罐，对张老说：“爸，云昊这酒留着下次喝吧，我给您带了一瓶茅台，要不然……” “什么茅台老子没喝过？今天就尝尝云昊的酒。”张老一瞪眼。 张胜利还想说话，他爱人轻轻拉了拉他的衣服。张胜利张了张嘴，笑了笑不再说话。 这坛猴儿酒是姬云昊最小的一坛了，但至少也是五六斤。张倩起身去拿了一个勺子过来舀酒。坛子上的封皮一揭开，一股猴儿酒独特的清香就飘了出来。 张老闻着酒香，赞了声好酒。张倩照张老的吩咐，拿出几个能装三两左右的分酒器，将猴儿酒装好，给每个人面前摆上一个。 “今天云昊来了，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来来来，大家都喝一点吧。”张老举起酒杯，一口干了。 张家众人也是端起酒杯，浅浅的小酌一口。酒一入喉众人皆是一脸的惊异，，一股异香刺激着味蕾，一股淡淡的温热顺喉而下在胃里散开。在四肢百骸中游走。瞬间全身的毛孔张开，如泡在温泉中一样的舒畅。 张胜利冲着姬云昊歉意一笑：“云昊，好酒啊，是二伯肤浅了。”姬云昊摆摆手，连说没有的事。 张老连说好酒，重新倒上一杯，正要往嘴里送。姬云昊急忙道：“爷爷，这酒后劲很大的，您慢点喝，您……” “哈哈哈，今天高兴，你别小看爷爷，想当年，在喝酒这一块，还没服过谁！”张老意气风发，举头又是一杯。 “你别光顾着自己高兴啊，云昊，来来来，吃菜，大家都吃吧。”李奶奶无奈的道。 “云昊，咱哥俩喝一杯。”张龙碰了碰姬云昊的胳膊。 “这酒不错啊兄弟，今天是托你的福了，平时爷爷是不让我喝酒的。”放下酒杯，张老低声道。 “以后想喝这酒找我。”姬云昊轻轻答道。 一顿家宴，在欢快的气氛中结束。姬云昊能感觉到，张老是把自己当亲孙子般疼爱了。饭桌上，姬云昊用神识暗暗对张家众人查探一番，发现李奶奶和张老的两个儿子，身体都有些隐疾。 吃完饭，张胜利和张翱翔有事要回部队。 “大伯二伯，请稍等一下。”姬云昊对起身要走的二人喊了一声。见二人疑惑转身，姬云昊开门见山：“大伯，你的肺部是不是在年轻的时候受过伤。经常会有胸闷的感觉？二伯，你的腰伤再不治疗，会出大问题的。还有奶奶，您的肝也不好，对吧。” 张家众人一脸的震惊，想不到，他们的这些身体上的毛病，姬云昊能一语中的。 “爷爷把我当亲人，我也会把你们当成自己的家人，既然是一家人，我就没必要和你的客气。我这里有三颗师父给我的丹药，对你们的身体很有帮助。”姬云昊伸手从怀中拿出三颗不死果。张家兄弟看了张老一眼，各自拿起一颗不死果就扔进嘴里。姬云昊把不死果递给李奶奶服下。